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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在呼喚別人。——穆老師。陳亦心在黑暗中看到穆華,五六年前寶刀未老的精神樣,他走在前面,轉(zhuǎn)過身對陳亦心招招手,是要他追上來。陳亦心追了上去,可他越追,那個人就離他更遠(yuǎn),他追累了,彎下身扶著膝蓋休息,掉下來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。等他再抬起頭,整裝待發(fā),那片黑暗里只剩他一個人,看不見別人,也看不見自己。他問那個不見五指的前方,為什么離開的是穆華,不是他陳亦心。第二十三章“普通發(fā)燒,再加上精神緊張,所以產(chǎn)生短暫暈厥?!鄙垓嬎冀o躺在病床上眉頭緊鎖的陳亦心換了瓶點滴,“這瓶掛完再吃兩天退燒藥就成?!?/br>邵安問:“那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?”“按理說,他應(yīng)該也是睡過去了。你別那么緊張啊,就當(dāng)他是在休息?!鄙垓嬎嫉鮾豪僧?dāng)?shù)睾蜕郯藏殻郯沧屗曇粜↑c。“行行行,這么寶貝就別讓他有住院的機(jī)會啊?!鄙垓嬎伎戳丝赐笊系谋?,“我還以為什么要緊事這么晚把我叫過來,沒想到就是個發(fā)燒,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啊?!?/br>“以前?”邵安示意邵驄思和他一起去病房外談。“嗯,這才過去幾年,你總不能忘了吧。也是大晚上的,別人你都不放心,把他帶到我這兒看?!鄙垓嬎己俸傩α艘宦暎案纭@是你們的私事,我這么提你肯定就有印象了,我總不能說得太直接吧。”可誰知邵安讓他繼續(xù)說。邵驄思眼睛都瞪直了:“哥你總不能把這事給忘了吧,這事你要忘了你就是渣男!”邵安:“……”“那我給你調(diào)陳亦心病例?”邵驄思還是挺不好意思地,“你自己看吧,我就不說了?!?/br>邵驄思把邵安帶到隔壁房間,在電腦上翻出陳亦心的治療記錄,邵驄思跳過那些感冒發(fā)燒的小毛病,直接拉到最早的那一頁。“我不學(xué)醫(yī)都不知道空孕催乳劑這玩意兒…”邵驄思抱拳,“哥啊,你們以前是真會玩……”“他為什么會吃這個?”邵安心里涼了一截,“我強迫的?”邵驄思一臉不可思議:“你是裝的還是真忘了?他瞞著你吃了能有一個月,要不是你發(fā)現(xiàn)他有時候會心律不齊,你到現(xiàn)在都蒙在鼓里?!?/br>“他自愿的?”現(xiàn)在輪到邵安愕然,“為什么?”“你問我為什么??你失憶了?把陳亦心忘了?!”邵驄思更是一臉懵逼,“不可能吧,一點點都看不出來??!你連個失憶的契機(jī)都沒有啊,怎么可能——”邵驄思突然噎住,咳了一聲:“邵佑駒那一棍把你悶失憶了?”詭異而短暫的沉默之后,邵安問:“如果一個人選擇性的把一個人,以及關(guān)于他的一切,這在病理上怎么解釋?”邵驄思還真的認(rèn)真思考了一下,想想又覺得都說不通:“沒道理啊?!彼欀迹澳悄氵€忘了什么?”“除了關(guān)于他的都記得?!?/br>“那你記不記得你是怎么被綁架的?”邵安一愣。“你把這個也忘了?”邵驄思給自己擦了把汗,“這么刺激的嗎……”“你知道?”邵安說得是肯定句,“那你說來聽聽。”“就是你和邵佑駒各取所需。你都已經(jīng)大權(quán)在握就差邵祿城簽個字走個過場了,他對他嫡出的兒子還是不死心,能熬一天是一天,就是不轉(zhuǎn)讓股權(quán)。邵佑駒有自知之明多了,你讓他演出綁架你的戲,條件是一部分信托基金,他可樂意了。不過邵佑駒是真的慫啊,都不知道邵祿城看上他哪一點,我聽你保鏢吐槽,說那段你們都露臉后,他給你一棍子的錄像,嗯,那段錄像是專門用來給邵祿城看的,還有個保鏢演反水,找邵祿城訛錢其實是為了給他看錄像。我看了看花絮,就是前兩條,他下手輕的你都不耐煩了,讓他再重點?!鄙垓嬎家恢幔叭缓笏赡芤脖荒銍樀搅?,下手就真的有點點重,你就躺了兩天?!?/br>邵驄思回憶完,往邵安的方向伸了伸脖子:“你對這事有印象嗎?”“你說完有了?!?/br>邵驄思:“……”“這沒道理啊,你把陳亦心忘了,把你哥也忘了,可你跟陳亦心還好好在一起,那天晚宴你也沒難為邵佑駒……”邵驄思百思不得其解,“就算是選擇性失憶,你也應(yīng)該會慢慢想起來,你有想起什么嗎?”“想起他和我回國之前的,但空孕催乳劑是回國之后的。你還是說說吧,到底怎么一回事,說不定我能想起來?!?/br>“?。≌嬉艺f啊。”邵驄思干咳了一聲,“就…就是你們兩對自個兒,都挺狠的?!?/br>陳亦心從黑暗中睜開眼,他看到自己拆開一個快遞包裹,里面有兩個瓶子,晚上邵安回來問他買了什么,陳亦心只給他看了其中一個。“Coochie膏?”“就是用來刮下面的時候…”陳亦心摸了摸邵安下巴上冒出來的一點點胡渣,“然后涂上去,像刮胡子一樣。”“你買這個干什么?”“用啊?!?/br>“別鬧。”“我認(rèn)真的?!标愐嘈睦郯踩チ嗽∈?,“你幫幫我啊?!?/br>邵安覺得沒必要這樣,進(jìn)浴室后才發(fā)現(xiàn)陳亦心什么都準(zhǔn)備好,修毛器和刀片都放在洗漱臺上。陳亦心脫了褲子坐在馬桶蓋上,兩手撐在身子后面,衣擺并不能遮住下體。他低著頭,微微分開大腿。陳亦心的腳裸很明顯,緊張時繃緊的弧度很好看。他體毛其實很少,小腿光潔,私處的也是軟軟的并不濃密,真要剃掉,自己動手也沒什么難的。那盒Coochie膏還在邵安手里,他兩手一直把蓋子扭開又闔緊,像是在猶豫,他走到陳亦心面前半蹲下,仰起頭看他,問陳亦心為什么要這樣。“小電影里都這么演的啊?!标愐嘈男Γ昂冒珊冒?,我就覺得這算是個儀式吧?!?/br>“儀式?”“對啊?!标愐嘈恼f,“我們一起做過這么私密的事情,我們之間的羈絆就會更深一些。我是屬于你的?!?/br>后來邵安將熱毛巾敷在陳亦心干干凈凈的私處上,那里被熱氣浸的半硬起來,邵安挺想做的,陳亦心也配合,轉(zhuǎn)過身扶住水箱跪著,邵安用臺面上的乳液做潤滑。但進(jìn)去后陳亦心還是和以前一樣喊疼,不是邵安技術(shù)問題,是他身體對于性、愛太遲鈍了,敏感帶都沒幾個。邵安硬著退出來,也有點失落,陳亦心就還是跪在那兒幫邵安邊擼邊口。但是口、交的快感和插、入是完全不同的,是個男人都更喜歡后者。陳亦心在西臨公寓已經(jīng)住了快一個月了,每天他們都會做嘗試,但是好不容易成功內(nèi)射一次,陳亦心的身體至少要緩一個星期。邵安不強求,每次都是他在安慰陳亦心,多試試就好了,他前戲花的時間和花樣越來越多,但是見效甚微,他惟一一次動怒是陳亦心很氣餒,覺得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