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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一直這么柏拉圖下去,就說邵安要不要去找別人,他不介意。邵安非常生氣,和陳亦心說他介意。也是那次之后陳亦心去網(wǎng)上搜些旁門左道,邵安絕對不會讓他碰rush之類的助興劑,涂抹的犀牛之類的g點液比rush更容易傷身體和成癮,陳亦心再想不到有什么別的藥物,直到他看到一些藥娘服用空孕催乳劑后的記錄,再一搜發(fā)現(xiàn)這一類并不是管制類的藥物,安全系數(shù)也稍微有點保證。陳亦心就抱著試試的態(tài)度,為了不被邵安發(fā)現(xiàn)在同一家店又買了瓶Coochie膏。那玩意兒是真的有用,吃了十多天后陳亦心就覺得胸部有點漲,乳尖和乳暈也比以前大了一些,那里不是他的敏感帶,但邵安玩的也不少,所以沒被發(fā)現(xiàn)吃藥前邵安一直以為那是被玩大的,再過了幾天后有一次陳亦心后面受刺激后流了一些水,不再那么干澀,邵安在括約肌那一圈按摩的時候里面的嫩rou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把手指吸住,他吮陳亦心的rutou,陳亦心的下面也會挺立著溢出透明的液體。他一直以為是陳亦心被慢慢cao開了。那段時間陳亦心也很主動,他很需要性,很需要被邵安抱著填滿,好像這樣沉浸下去就再無煩惱。邵安沒多想,他也是食髓知味,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陳亦心膩在一起。那段時間他們什么都玩,鞭打,穿孔,窒息……怎么刺激快感怎么強烈怎么來,直到邵安不止一次聽到陳亦心心臟會空跳。陳亦心沒有心臟病史,他自己也說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,但是邵安一直留意,有一次他心臟空跳到出了冷汗,那是晚上,邵安就抱著人去了醫(yī)院。那時候邵驄思也還只是在實習(xí),給陳亦心做了兩天心臟檢查后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正常,反而是常軌血檢中有激素分泌紊亂,陳亦心換下病號服的時候他就在旁邊,沒忍住瞅了一眼,他也是猜測,問邵安有沒有給陳亦心吃些激素方面的藥。邵安說沒有,但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對勁,最終在放零食的儲物箱里翻出那瓶見底的空孕催乳劑。他看了看說明書,再算算日子,顯然陳亦心是急于求成了。而就算停了藥,陳亦心的身體也已經(jīng)熟透了。陳亦心在夢里看自己的五年前,也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傻,萬一真吃出什么毛病怎么辦,可讓他回到那個時間點,他總覺得自己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。他真的很需要性,親吻擁抱和觸碰都不能滿足他,他需要被填滿,被占有,被擁有,從而把什么漲溢的精神上的酸痛趕走。邵安說他離不開自己,自己又何嘗離得開這個人。他還是那么絕望,日子于他而言是多活一天是一天,有邵安在,他總能多活一天。這個人是他還活著的全部理由,全部。而現(xiàn)在他要自己離開。那個彎陳亦心還是轉(zhuǎn)不過來,他覺得那就是離開,難道還有什么關(guān)系比他永遠呆在西臨別墅更牢靠嗎,他們的羈絆還能比他的歸屬更深入嗎,又還有什么地方,能比西臨公寓更安全嗎。邵安說沒有永遠的安全區(qū),可出了那個封閉的空間,就算邵安再怎么陪在他身邊,也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面面俱到。可邵安還是要把自己往外推。或許正如他所說的,他長大了。陳亦心也很驕傲啊,他愛的人長大了,能放下偏執(zhí)和占有欲,他愛得更純粹和有擔(dān)當(dāng),而不是自私和據(jù)為己有。其他道理他也懂,不能把活下去的希望全盤壓在另一個身上,要為自己而活。可是他做不到,他要是做得到,也不會五年前跟邵安回去。他覺得自己沒救了,夢境的色調(diào)也來越淡,線條被剝離,到最后又是一片黑暗。但這次是有光的,有人拿著蠟燭在給他引路,邵安跑過去和那個人面對面。柔和的光暈里,那個人是穆華。陳亦心說,老師,也帶我走吧。穆華搖頭,將蠟燭交于陳亦心。陳亦心問,老師,為什么離開的人是你。穆華說,為了讓生者珍惜。陳亦心又問,珍惜什么。穆華笑著,慢慢退出蠟燭微弱的光圈,陳亦心想去追,步子一移動,那小小的火焰也隨之變形,眼看著就要滅了,又重新舞動起來。陳亦心看著那一點光,他睜開眼。他眼前是邵安。第二十四章穆華去世的第二個七天,陳亦心簽證出簽。他的機票訂在學(xué)校注冊前的一個月,寢室分配是不受控制的,他又被調(diào)劑到聯(lián)合大學(xué)的宿舍樓。陳亦心對那個地方還是有陰影,想早點去好在外面租房子。這樣一來,他在c市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。頭個半月,他和穆寧昭一起料理穆華的后事。陳亦心不是親屬,沒什么能幫的上忙的,就天天去打理c大外國語學(xué)院的明音樓下,學(xué)生為了悼念穆教授自發(fā)獻上的蠟燭和畫圈。周逸一偶爾也會來,或者是路過,起先見到陳亦心在他會躲著離開,后來幾天,也不會特意避開了。二七過后,陳亦心也沒什么能為穆華做的,他回了西臨公寓的家。之前他一直住在外面,他不想回去,邵安也是,兩人就一直住在酒店的套房里,房間有兩個,選擇權(quán)在陳亦心,陳亦心十多天都選另一個。第十五天,陳亦心主動來敲邵安的門。他們一起回了西臨公寓,陳亦心是時候準(zhǔn)備出發(fā)的行李了。進屋后陳亦心先去了陽臺,那窩斑鳩都飛走不見了,他站上小板凳,要把鳥巢取下來。邵安不讓。陳亦心就讓他看鳥巢周圍的污漬:“再過幾天蟲子都爬起來了,現(xiàn)在不扔以后更麻煩?!?/br>邵安很固執(zhí):“可你說過它們會回來?!?/br>陳亦心是這么說過,可他現(xiàn)在搖了搖頭:“斑鳩是不會回巢的”邵安看著陳亦心毫無留戀地把雜亂的鳥窩扔到垃圾桶里,將內(nèi)圈的污漬稍作擦拭后用膠布貼著堵住,然后提醒邵安記得找人把這塊瓷磚徹底補上。陳亦心開始收拾衣服,他是真的認認真真挑選過,四季的衣物裝滿一個行李箱,睡衣裝不下后他就塞了兩件邵安的薄舊衣,就是他平時喜歡套身上的那些。整理完之后陳亦心把行李箱推倒客廳,又像是想起什么,他去廚房打開冰箱的門,將里面好幾斤重的山竹拿出來。他直接坐在廚房的地上,腿盤起,面前就是垃圾桶。他開始剝放了兩個多星期后熟透的山竹,有些壞了,他也沒仔細挑,和好的一起往嘴里送。他一個接一個剝開然后吃掉,不僅手上滿是汁水,嘴角也蹭上一些。吃了十幾個后邵安也蹲下,握住他的手臂讓他別吃了。陳亦心往袋里一看,還有二十多個,他確實吃不完,就把手里那個遞給邵安:“那你一起來吃啊?!?/br>邵安接過,拿在手里,沒吃。陳亦心是除了山竹不愛吃任何甜的,他是不愛吃任何甜的包括山竹。“不吃就浪費壞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