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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裂羽:“好弓,真是一把好弓?!?/br>“不如你拿起來試試?!?/br>寺斯把食指比在唇間:“噓……”江朝戈撲哧一笑:“趕緊試試吧。”寺斯扭過頭來,眼圈紅了:“我好喜歡它,我覺得它就是我的,它就是為我而生的,不,我是為它而生的,它一定是我的,必須是我的,如果……如果我不能和它契合,我就……我就一頭撞死!”國慶快樂~~這這個月繼續(xù)全勤第86章眾人忍俊不禁,紛紛笑了起來。寺斯瞪了他們一眼,繼續(xù)小心翼翼地摸那把弓,就是遲遲不敢下手拿,生怕一旦他拿不起來,美夢就會碎裂一地。“別理他,讓他糾結(jié)一會兒?!苯曛钢棙O爪,“這個咱們怎么處理?”好歹也是把天級魂兵器,如果能利用,最好不浪費了。虞人殊道:“等千宿醒來,讓她試試能不能契合,如果不能,就扔在胡安城吧,我們也帶不走?!?/br>“好,就這么定了?!?/br>他們這群人已然聲名大噪,不便留在城里受人圍觀,于是暫時住在了城外。江朝戈切下了沈言隨一只手,給孟老再次上了墳,以祭他在天之靈。江朝戈感覺心里一個背負已久地重擔輕輕地被放到了地上。阮千宿這次受傷頗重,那箭只要再往左偏一寸,她的心臟就會被刺個粉碎,十個云息也救不回來,幸好那一箭沒有讓她當場斃命,在云息拼盡全力的救治下,終于保住了命。江朝戈看著阮千宿蒼白如紙一般地臉色,有些心疼。一直以來,因為阮千宿的強悍和可靠,他們常常忽略她其實是個女人,看著她虛弱地躺在床上,被子下的鼓起顯得那么單薄,想著她胸口那個駭人地血洞,江朝戈就覺得那弓箭手實在是死得太輕松了。云息摸著阮千宿的額頭,盡管累得眼圈青黑,也毫無怨言,他輕聲道:“千宿姐太堅強了,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。我當時墜下懸崖,掉進了河里,一路往瀑布沖下去了,她跟著我跳了下來……要是沒有她,我肯定已經(jīng)死了?!?/br>江朝戈安慰他道:“她這樣的人最命大,很快就會好起來的?!?/br>寺斯向往地說:“千宿姐又厲害又漂亮,我以后也要取這樣的老婆。”醉幽撲哧一笑:“人家才看不上你呢。”“你什么意思啊,我也是個好男人啊?!?/br>江朝戈道:“你要真是個男人,現(xiàn)在就回城里把裂羽弓拿起來,就算拿不起來,你敢不敢現(xiàn)在就去試試啊。”寺斯頭搖得像撥浪鼓:“不,讓我醞釀幾天。”“有什么好醞釀的?!?/br>寺斯的臉垮了下來:“我害怕,我害怕我跟它根本不契合,這是我這輩子碰到的最好的弓了,要知道弓箭手最怕碰到的情況就是沒箭了,裂羽可是永遠不會沒有箭??!哎……這就好像我遇到了心上人,卻不知道對方心里是不是也有我……”“屁大點兒孩子,心個頭啊。”江朝戈催促道,“快去?!?/br>寺斯使勁搖頭,往角落里縮去。眾人拿他沒辦法,只好任他繼續(xù)拖著。幾日之后,經(jīng)歷過一場恐怖洗禮的胡安城居民們,開始陸續(xù)出現(xiàn)在了街頭,這座平素熱鬧非凡的港口小城大受打擊,顯得更加陰云密布了。阮千宿醒來之后,聽說有兩把天極魂兵器等著她去試試,一刻也不愿意在床上躺著,堅持要去看看,征塵便在天黑后,帶她進了城。來到那日的戰(zhàn)場,四周依舊是一片狼藉,阮千宿迫不及待地走到鷹極爪面前,深吸一口氣,伸手去拿,她只覺那看似輕巧的鷹極爪,猶如千斤之石,紋絲不動,她搖了搖頭:“這個不行。”“再試試那個?!?/br>阮千宿走到裂羽弓旁邊,滿懷希望的又試了一場,依然是無法契合,她略有失望,但也是意料之中的。江朝戈嘆道:“天級魂兵器就是麻煩,重得要死,根本沒法帶走。”虞人殊笑道:“你把冥胤會魂兵使的所有魂兵器和魂器都拿走了,還不滿意?”江朝戈想起那些魂兵器,臉上露出幸福地笑容,“有兩把玄級的呢,賺大發(fā)了?!?/br>阮千宿道:“寺斯?這把弓最適合你,你試過了嗎?”寺斯搖搖頭:“千宿姐,我也覺得它最適合我,可要是我跟它不契合怎么辦?!?/br>“想那么多干嗎,趕緊試試。”寺斯猶豫著。阮千宿推了他一把:“快!再這么婆媽我瞧不起你了?!?/br>寺斯一咬牙,“啊啊啊啊”著撲了上去,猛地抓起了裂羽弓!在眾目睽睽下,那把幾日來被無數(shù)魂兵使試圖從地上拿起來而不能的黑藍色龍形大弓,被寺斯一下子舉了起來。靜默兩秒后,寺斯爆發(fā)出一聲驚天動地地吼叫,他欣喜若狂,抓著裂羽弓開始蹦高跳、拿頭撞樹、翻跟頭,像猴子一樣快速攀爬到樹上再從十米高處翻了下來,整個人興奮得好像要瘋了。飲川淡笑道:“小心點,別摔著了?!?/br>寺斯嗷嗷嗷狂叫,猛地撲到阮千宿面前:“千宿姐,千宿姐!”他激動得語無倫次。阮千宿笑道:“恭喜,它是你的了!”“這下我可以回家了,我有臉面對耳侻族的祖宗了,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龍薌提醒他道:“把魂獸召喚出來吧?!?/br>寺斯緊張地吞了口口水,想起那只有匆匆一瞥地人面龍神的異獸,那異獸可會服從于他?他深吸一口氣,裂羽弓白光一閃,一個擁有一頭青藍色長發(fā)的絕色少年出現(xiàn)在了寺斯面前,那少年的雙眸深邃而幽然,冰冷而孤傲,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圍,表情有一絲怔愣。寺斯激動地一把抱住了他,大聲起誓:“這回就算把我餓死我也絕對不把你賣了!”裂羽一把推開了他,戒備道:“你是誰。”“我是……”寺斯緊張地抓著頭發(fā),“我是你的魂兵使,新的,新的魂兵使?!?/br>“新的……”裂羽皺眉想了想,“我何時有了魂兵使,什么新的舊的?”“呃……你以前的魂兵使作惡多端,被我們除掉了,如今你我契合,自然我就是你的魂兵使了。”裂羽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彼琅f一臉茫然,警惕地看著所有人,“我為什么在這里?你們是誰,我……我又是誰?”寺斯瞪直了眼睛:“什么?”眾人都驚了,江朝戈心想,怎么突然玩兒起失憶橋段了?飲川和云息對視了一眼,飲川道:“你叫裂羽,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?”“裂羽?聽著有些熟悉?!绷延鸬?,“你們認識我,我是誰?”“你是異獸鼓,名裂羽,鐘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