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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神燭陰之子。”“鼓……鐘山……燭陰……”裂羽深深蹙起眉,似乎對這幾個詞有些反應(yīng),寺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,悄聲問云息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沒聽說異獸還能失憶的啊。云息道:“可能是在召喚獸魂的時候,主記憶的靈慧之魄殘損甚至缺失,導(dǎo)致他以前的記憶喪失,這種情況很少,但也并非沒有過。”江朝戈說出了一個關(guān)鍵問題:“他似乎不只是以前的記憶喪失啊,他連最近的記憶都沒有,完全不記得之前那個弓箭手了?!?/br>飲川嘆道:“缺失靈慧之魄,會嚴(yán)重影響記憶,他的記憶可能很短暫、很模糊,一段時間后就會歸零,所以周圍的人他都記不了多久?!?/br>裂羽聽著這一番話,明顯有些煩躁:“我什么都記不???可是,我有一些記憶……”“什么記憶?”“有一條黑色的龍……”裂羽甩了甩腦袋,“我不知道,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?!彼站o拳頭,連后退了幾步,想離這些讓他不安的人遠(yuǎn)一點(diǎn),但他心里明白,這不安并不來自于別人,而是來自于他對這整個世界的陌生。寺斯煩惱地嘆了口氣:“那就是說,有可能你會一直記不住我,哪怕現(xiàn)在記住了,有一天也會忘掉?我可是你的魂兵使啊……”裂羽沉默地看著寺斯。寺斯恨不得再次撞樹:“這是什么怪病啊啊啊。”裂羽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寺斯輕聲道:“寺斯。”“寺斯……”裂羽冷道,“我會盡量記住?!?/br>寺斯心里一陣感動,再次強(qiáng)調(diào):“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就算你一直也記不住我,我也絕不把你賣掉?!?/br>裂羽微蹙起眉。寺斯抱住裂羽的肩膀,嬉笑道:“你記不住的東西我?guī)湍阌?,我記性可好了,你有什么東西不知道,就問我。”“我確實(shí)有個問題。”裂羽道,“你們說燭龍是我父親,他在哪兒?”“他在哪兒尚不可知,我們也在找他,你還有關(guān)于他的任何記憶嗎”裂羽搖搖頭:“我還有一個問題,我丟失的靈慧之魄,要怎么才能找回來?”飲川道:“只有當(dāng)初召喚你的獸魂的人,用同樣的回魂陣、在同樣的月夜、用同樣的材料再次召喚,才有可能將你缺失的這一魄找回來,并和現(xiàn)在的你合為一體?!?/br>“當(dāng)初是誰把我做成了魂兵器?”飲川道:“正是你父親?!?/br>裂羽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。聽到如此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(shí),卻想不起前塵往事,這讓裂羽除了煩躁,還有一絲憤怒。寺斯笑嘻嘻地說:“我們會幫你找到焯煙大人的,在那之前,咱們結(jié)契吧?!彼滤钩錆M期待地說。裂羽看著他,漠然道:“我考慮考慮?!?/br>寺斯怪叫道:“你還考慮什么啊,冥胤會那樣的人渣你都和他結(jié)契了!論箭術(shù),我比他高桿,論魂力,我也不屬于他,我還比他帥呢。”裂羽沒理他:“你們又是什么人,為什么要找燭龍?!?/br>“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……”寺斯從召喚出裂羽的那一刻起,一直處于亢奮狀態(tài),走路都生風(fēng),仿佛一朝揚(yáng)眉吐氣,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得到了一把絕世好弓。為了讓裂羽盡快記住他并對他產(chǎn)生強(qiáng)烈的印象,他一整天圍著裂羽轉(zhuǎn)悠,一會兒給裂羽講故事,一會兒唱歌跳舞,裂羽托著下巴看著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、存在感頂破天的寺斯,時而表情無聊透頂,時而又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。寺斯說:“你一定要記住我啊,我是你的魂兵使,以后就算你忘了我,我也會讓你想起來的?!?/br>裂羽“哦”了一聲,不以為然。寺斯幸福地摸著裂羽弓,傻笑不止:“我也是有魂兵器的人了,還是天級的,嘿嘿嘿嘿嘿嘿……”相比寺斯的樂觀,飲川和云息都顯得有一絲憂慮,飲川道:“焯煙是頂級魂器師,幾乎不可能犯這種三魂七魄召喚不全的錯誤,怎么會出現(xiàn)裂羽的記憶缺失呢?而且缺失的為什么偏偏是記憶?”云息道:“確實(shí)難以解釋,恐怕真的有可能是百密一疏吧?!?/br>江朝戈道:“有裂羽在,我們?nèi)绻业届虩?,就可以說服他站在我們這邊了?!?/br>“未必,焯煙脾氣古怪,不喜近人。”“現(xiàn)在說這個,未免早了,還是找到焯煙再說吧?!?/br>眾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線,就各自去休息了。江朝戈一出帳篷,就見眼前一片巨大的陰影,他仰起脖子一看,居然是炙玄以麒麟的形態(tài)在翻著肚皮曬太陽!江朝戈哭笑不得:“炙玄,你在干什么?”炙玄舒服地瞇著眼睛:“陽光真好,難怪重溟喜歡?!?/br>江朝戈一想,炙玄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,也難怪現(xiàn)在就喜歡用這個樣子到處活動,不過他不讓炙玄靠近胡安城。江朝戈笑道:“你這樣容易嚇著人你知道嗎?!?/br>“嚇著又如何。”炙玄拿爪子撓了撓肚皮,瞇著眼睛,看上去極舒服。江朝戈一躍而起,跳到了他的肚子上,環(huán)顧四周,江朝戈感覺自己就在一個小山丘上,炙玄的真身實(shí)在太太大了。炙玄伸出爪子,用甲尖輕輕戳了戳江朝戈的肩膀:“朝戈,我現(xiàn)在看上去是不是很威風(fēng)?”江朝戈看著他慵懶地曬肚皮的樣子,勉強(qiáng)道:“威風(fēng)?!?/br>“你也很威風(fēng)?!敝诵D(zhuǎn)著巨大的金色眼珠子,看著江朝戈。“我?”“嗯?!敝诵c(diǎn)點(diǎn)頭,“你殺沈言隨的時候,真威風(fēng)?!?/br>江朝戈心里不免有幾分得意:“如果不是他言而無信召喚鷹極,我也許也不會一急之下,將你召喚了出來?!?/br>“那是因?yàn)槟愕幕炅σ呀?jīng)積累到可以召喚我的程度了?!敝诵募准廨p輕劃著江朝戈的后背,那大爪子足有半人大,輕輕一戳,就能把江朝戈的身體刺出一個大洞,但江朝戈面對如此猙獰兇猛地異獸,感覺到的,卻只有滿滿地安全感。江朝戈摸了摸他的爪子,低聲道:“變回人的樣子,我想親親你。”炙玄一個激靈,從地上翻了起來,龐大的身體憑空消失,江朝戈也往下墜去,腰身卻在下一秒被有力地臂膀攬住,炙玄抱著他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芈涞搅说厣?,然后拽著他就進(jìn)了帳篷。江朝戈還沒來得及說話,炙玄已經(jīng)將他抵在帳篷上,用力堵住了他的唇。江朝戈的五指穿梭在炙玄濃密地黑發(fā)之間,熱烈地回應(yīng)著這個傾注了全部熱情的吻,倆人汲取著對方的溫度,交換著甜膩的氣息,狹小的帳篷里,莫名涌動著一種難言地曖昧氣氛,叫人臉紅心跳、掌心出汗。炙玄喘著粗氣說:“朝戈,你的味道真好,特別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