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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芒也不能安靜的夜觀星象。兄弟倆想把白谷這禍害攆走,奈何展家兄弟平時瀟灑自在不理俗事,關(guān)鍵時刻在家里沒有話語權(quán)啊……展家父親醉心武學,和倆兒子一樣不理俗事,展老夫人在內(nèi)宅一手遮天。白谷哄女人的技能無人能敵,上至九十九,下至剛會走,只要是女人沒有他搞不定的!展老夫人被白谷哄得樂呵呵,恨不得把木頭似得雙胞胎削成門柱,把白谷當親兒子對待。展家老婦人也是個護短的,只是每次都幫白谷拉偏架,展青鋒和展青芒連連敗北,只能捏著鼻子忍了。撐死了多添二十幾雙筷子!反正展家家大業(yè)大,全家老少一起敗家都敗不完。那時候年少氣盛,四個人誰也不服誰,做什么事都想一爭長短,就算比對方多吃一碗飯也是大勝仗。直到年紀最大的展青鋒要娶親,白谷總算有點眼力見兒,見展府上下都忙翻了,他也不想繼續(xù)添亂,主動帶走了劉洵和白骨山眾鬼,外(禍)出(害)訪(別)友(人)。臨走之前,四人約定好,婚禮當天白谷和劉洵要回來幫忙。聽說新娘子是御廚李家的后人,白谷還搭著展青鋒的肩膀調(diào)侃道:“等我尋幾壇美酒,定要請嫂子下廚,你可不許心疼!”展青鋒黑著臉,“滾滾滾,看到你就心煩。”白谷笑著滾了,誰也沒想到他一滾就是音信全無,連展家父母去世都沒回來。展老婦人臨死前還念念不忘,“小沒良心的,也不回來看我。”這么多年,白谷音信全無生死不知,展家兄弟一直沒放棄尋找他。直到初出茅廬的展昭被白骨山眾鬼綁上山,展青鋒才得到白谷的消息。展家兄弟做夢也沒想到,曾經(jīng)最愛熱鬧、最怕寂寞的白谷,居然在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待了二十多年……所以白谷第一眼看見展昭就覺得眼熟,那張臉分明是展青鋒年輕時的模樣。所以展青鋒和展青芒殺上白骨山,白骨山眾鬼立刻認出他倆,喊出“展老大和展老二暴走啦!”所以展家兄弟不計后果勇闖虎xue,打得白骨山眾鬼哭爹喊娘,還聯(lián)手胖揍白谷一頓。在別人地盤上如此囂張,還能毫發(fā)無傷全身而退。白谷可不是好脾氣,若不是心懷愧疚,怎么會挨揍不還手。再見時,白谷身邊已經(jīng)少了劉洵,就連白谷也不是從前那個白谷了。原本活蹦亂跳的白谷,變得安靜,變得沉默,變得高深莫測。白玉堂展昭相繼離開白骨山,展家兄弟又折返回來,三人時隔二十多年再度聚首。展青鋒已經(jīng)是[爺爺輩]了,展青芒也從[小神棍]成長為[老神棍],只有白谷似乎一點也沒變,還是初見時年輕俊美的模樣。然而眼神中沉淀的東西,終究留下了歲月的痕跡……縱然留住不老的容顏,也留不住年輕的心。白谷不愿提起當年的事,插科打諢企圖蒙混過關(guān),而且說什么也不肯離開白骨山。展青鋒最終只逼問出——原因在劉洵身上,白谷和劉洵定下[承諾],一生不踏出白骨山,不主動聯(lián)系任何人。展青鋒嘆氣。白谷一把年紀還熱衷于[挑釁],而且屢戰(zhàn)屢敗屢敗屢戰(zhàn),究竟是不甘心想扳回一局,還是不死心想等劉洵回來?等了二十年還不夠嗎?人這一生能有幾個二十年?二十年啊,用人生最美好的二十年,守著一座荒山?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,從白谷走出白骨山的那一刻,籠子已經(jīng)扯碎了,承諾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漫長的等待已經(jīng)不需要結(jié)果了。展青鋒沉浸在回憶里,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——“老朋友好久不見。”無風的夜晚,樹葉卻在沙沙作響,這聲音是用內(nèi)力傳出來的,這熟悉的聲音果然是劉洵。**********看到劉洵的一瞬間,展青鋒幾乎不敢認。四人年齡相差無幾,展家雙胞胎略大一年,然后是劉洵,白谷是最小的一個。現(xiàn)在眾人的實際年齡都是四十多歲,如果說白谷是永遠二十歲的妖怪,展家兄弟就是三十多歲長得比較慢的正常人,而劉洵簡直是踩著風火輪急速衰老。四十多歲的人,面容憔悴滿鬢風霜,只看臉少說也有六十歲了,很難相信劉洵和他們竟然是同齡人。將三人驚訝的目光看在眼中,劉洵摸摸鬢角的白發(fā)苦笑一聲,“報應(yīng)啊……”白谷淡淡道:“你不是不信報應(yīng)嗎?!?/br>劉洵坐在藤椅上,仰視站在月下的白谷,他似乎一生都在仰視這個人,唯獨那一次,他以為自己贏了,可現(xiàn)在算怎么回事?本該落魄不堪的人,還是當年光風霽月的模樣。本該笑到最后的人,卻滿鬢風霜面目全非了。劉洵嘆道:“看看你,再看看我自己,難道不是報應(yīng)嗎。”時過境遷,當年那個不可一世嘲笑命運不信天理報應(yīng)的少年,已經(jīng)嘗夠了無能為力的滋味。展青鋒沒耐心聽他倆打啞謎,“當年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?!?/br>“這個故事很長,不如坐下來慢慢說?!眲瓕Π坠鹊溃骸拔疫@幾年身體越發(fā)不好,大夫不讓我飲酒,你就入鄉(xiāng)隨俗陪我喝茶吧。”幾名童子端上香茗,劉洵揚聲道:“幾位小友也下來坐坐吧,山中夜涼,蹲在樹上喝冷風,不如來我這里喝杯熱茶。”展青鋒無奈的盯著樹冠,跟蹤就跟蹤,偷聽就偷聽,能不能低調(diào)一點?發(fā)出那么大動靜,想裝沒聽見都不行。展青鋒瞪向白谷——都怪你瞎折騰,一開始帶他們過來不就沒事了!遠處的樹影搖啊搖啊,展昭抱著趙臻跳下來,白玉堂拿著一刀一劍也跳下來。三人完全沒有偷聽后被發(fā)現(xiàn)的心虛,比當事人更加理直氣壯,白玉堂打一聲口哨,一紅一白兩匹駿馬疾馳而來。展昭放下趙臻拍拍兩匹馬,不用韁繩拴著,讓它倆自己隨便溜達。展昭走進小院,第一時間抓著展青芒確認,“二叔,你說趙臻‘上天入地就會有血光之災(zāi)’是騙人的吧,剛才爬樹爬那么高都沒事?!壁w臻跟著點頭,為了確認真實性,他特地讓展昭爬得高一點。展青芒眨眨眼,“上樹又不是上天,我不會算錯的?!?/br>趙臻小聲跟白玉堂嘀咕,“越聽越像江湖騙子說話兩頭堵的伎倆?!?/br>展青鋒臉一黑,“你多大人了還爬樹,就不能穩(wěn)重點?!?/br>展昭可不怕他,“你們多大年紀了,半夜不老老實實睡覺,跑到深山老林里做什么!”展青鋒被小兒子堵的說不出話,黑著臉喝茶。**********白谷只喜歡美酒,對茶葉半點興趣都欠奉,白瞎他長得一表人才,喝什么茶都是牛飲。白谷端著熱茶暖手,將曾經(jīng)告訴過趙臻的,關(guān)于太宗恩將仇報,和沙漠中無名小國的故事告訴眾人。展昭睜大眼睛,“無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