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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問,“槐墨,你到底……為什么喜歡我?”秦非然沉默,柳雁歡卻鍥而不舍地一直問。秦非然把暖暖的帕子放在柳雁歡的額頭,輕聲說:“因為……你是柳雁歡啊?!?/br>醉鬼仿佛聽懂了這句話,他安靜了好一陣子,而后笑著“嘖”了一聲:“這叫什么答案?!?/br>“我教你?!绷銡g說,“因為柳雁歡天下第一好?!?/br>秦非然沒忍住笑出聲。“笑什么?!來跟我一起說,柳雁歡天下第一好!”秦非然沉默。柳雁歡不滿道:“你說呀?!?/br>“嗯,因為柳雁歡天下第一好?!?/br>第21章梅萼衣香第二天清早,柳雁歡悠悠轉(zhuǎn)醒,只覺得頭痛欲裂,一雙眼皮跟灌了鉛似的。他的腦袋無意識地在枕頭上蹭了蹭,感覺今日的枕頭格外柔軟和舒服。當(dāng)他懶洋洋地睜開雙眼,卻陡然發(fā)現(xiàn)哪里不對勁,在他身下哪里是繡花枕頭,明明就是男人的rou體。柳雁歡驚叫一聲,繼而聽見秦非然那早起嘶啞的聲音:“睡得還好嗎?”“你……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“你看清楚了,這里可是顧公館。”柳雁歡的記憶緩緩回籠,他記得自己領(lǐng)著柳景芝來到顧公館,而后和秦非然跳了一曲華爾茲,還替柳景芝擋了那三杯罰酒,最后好像是喝醉了……柳雁歡輕輕地呻吟了一聲,眼神里帶著點忐忑和不安:“我喝醉以后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吧?”“你所謂出格的事兒是指什么?非要彈鋼琴給我聽嗎?還是跳進噴泉池子里戲水?亦或是……”柳雁歡通紅了一張臉,把頭悶在被子里當(dāng)鴕鳥。忽然,他想起一件至關(guān)重要的事兒:“我們之間沒發(fā)生什么吧?”“哦?原來你都不記得了。”秦非然玩味道。“什……什么?”柳雁歡的臉更紅了。“你昨晚抱著我不撒手,我好心替你擦身,你還拼命折騰,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著你是天下第一好,這些你都不記得了?”柳雁歡簡直想找條地縫鉆進去,他快速地穿上衣服,對著鏡子就是一通收拾,最后還不忘瞇著眼睛警告秦非然:“昨晚的事兒不許說出去!”等他收拾停當(dāng),才想起昨夜兄妹兩人夜不歸宿,家里恐怕急成一鍋粥了??扇螒{柳雁歡找遍了顧公館,都沒能找到柳景芝。一個活生生的人,就這么憑空消失了。最后還是顧雪妍提醒道:“不要光搜屋里,外頭的花園、院子都要找?!毕氯藗冞@才想起,顧公館的花園內(nèi)還有兩間雜物房。當(dāng)房門被推開時,里頭的景象驚呆了眾人:柳景芝和席奉謙兩人正赤條條地躺在床上。柳景芝的身體上布滿了歡愛過后的痕跡,而席奉謙毫無所覺,鼾聲震天。蘇妃麗看到這一幕,忍不住尖叫出聲。聽見叫聲,床上的兩人才迷蒙地睜開眼,剎那間,席奉謙就清醒了過來。柳景芝也很快恢復(fù)了意識,她慌張地用撕碎的布料擋住身體,凄哀地哭泣起來。柳雁歡三步并作兩步,將席奉謙揪下床:“你這個畜生,當(dāng)我們柳府沒人了啊,竟敢這樣欺負我家的姑娘?”席奉謙哭喪著臉,哀叫道:“雁歡,雁歡你聽我解釋,我……我昨晚喝多了,明明記得見到的是顧小姐,不知怎么的,一覺醒來就變成了景芝?!?/br>顧唯安一聽這話,當(dāng)胸一腳把席奉謙踹翻在地:“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。”席奉謙哎呦一聲倒在地上:“我錯了,顧老板饒命,我再也不敢了?!?/br>忽然,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拼命扒拉著柳雁歡的褲腿:“不是這樣的,當(dāng)時我控制不住自己,整個身子跟火燒似的,肯定是有人給我下了藥。”“對,一定是這樣的,我平常酒量還算好,總不至于幾杯就倒??墒俏覅s覺得頭昏腦脹,才喝了幾杯,身子就熱得不行,現(xiàn)在想起來,那分明就是藥物反應(yīng)。”柳雁歡看著默默流淚的meimei,心里堵得慌。他輕輕摸了摸柳景芝的頭:“景芝別怕,有什么事說出來,哥哥會為你做主的。”柳景芝渾身發(fā)著抖,啜泣道:“是雪妍告訴我,奉謙有事兒跟我說,在花園等我??晌覄偟交▓@,奉謙就不由分說地撲上來,無論我怎么掙扎、求饒,他都不放開我!”柳景芝顯然陷入了痛苦的回憶,一張臉煞白無比。席奉謙也忽然反應(yīng)過來,指著顧雪妍控訴道:“對,就是她,事到如今,我也明人不說暗話。我和顧小姐跳華爾茲的時候,曾經(jīng)約定子時在花園見面,所以我分明見到她來了,不知怎的就換成了景芝?!?/br>蘇妃麗也輕聲說:“我記得,雪妍曾經(jīng)向我抱怨,說席先生頻頻向她示好,讓她很為難,還說在她心里,只傾心于秦三爺那樣的男子。”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。眾人都把目光投向顧雪妍,顧唯安著急道:“雪妍,你說句話???”顧雪妍苦笑一聲:“沒錯,我的確在舞會上和席先生有約定,那是因為他反復(fù)糾纏于我,我才出此下策。和他約定以后,我并沒有打算赴約。我知道景芝深深地記掛著顧先生,就想給他倆創(chuàng)造一個機會,可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。至于你們方才所說的下藥,我是絕對不會做那種下作之事的?!?/br>顧雪妍說完,眾人一度陷入沉默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說辭,看似都非常合理,卻又沒有證據(jù)證明自己的清白。此時,秦非然率先打破沉默:“昨日用作懲罰的那壺酒,是誰準備的?”人群中,一個小丫鬟怯生生地站了出來:“是小姐吩咐我準備的。”眼看著所有不利的證據(jù)都指向顧雪妍,顧唯安也著急了,連聲追問:“怎么了?是那壺酒有問題?”“嗯,昨日柳少喝了那壺酒,也表現(xiàn)得過分熱情?!?/br>柳雁歡滿臉通紅:“你胡說什么呢?!”秦非然低聲道:“是真的,你那處都頂?shù)轿伊??!?/br>柳雁歡一張臉紅得不像話,忙轉(zhuǎn)身問那小丫鬟:“那壺酒可還有剩?”“酒壺之類的餐具早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?!?/br>證據(jù)又一次泯滅,讓眾人陷入了苦惱之中。顧雪妍蹙眉道:“我與景芝一向感情甚好,怎么會想出這么惡毒的計策?”“各位不若先休息片刻,此事需從長計議?!鳖櫸ò操r笑道,說完他朝身后喊了一聲,“顧全,還不趕緊給各位準備吃食!”誰知這一聲吩咐下去,卻沒有人答應(yīng)。顧唯安氣惱道:“顧全人呢?”顧全的夫人是廚房的幫傭,趕緊顫顫巍巍地擦手道:“老爺,顧全今日喝多了,現(xiàn)在還睡著呢?!?/br>“我不是嚴令不許喝酒嗎?看來你們凈把我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