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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“上次在酒吧,看你們倆都跟胡先生挺親密的,還以為你們仨是一起的呢。”胡閱顏和厲盛和的臉色都變得不太自然,只有荊尋被逗樂了似的,還一邊樂一邊吃——沒辦法,他餓了。果然如此。那天厲盛和應(yīng)該是跟寇文義有約,剛好碰上了他和胡閱顏。但厲盛和不知道他們和寇文義之間的關(guān)系,寇文義也不知道厲盛和與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沒把荊尋的人和名字對上號。等厲盛和跟他提起胡閱顏和未今這件事,他便把一切都聯(lián)系上了。誤會了荊尋的性向,同時避無可避地聯(lián)想到了跟荊尋交往頗深的威曼。荊尋不知道寇文義到底是不是對威曼求而不得因愛生恨,不過他因為威曼瞧不上自己卻是板上釘釘?shù)摹?/br>慢吞吞把嘴里的壽司咽下去了,荊尋喝了一口茶:“寇總要不也加入?閑著還能湊一桌麻將呢?!?/br>胡閱顏瞪他一眼,輕聲斥責(zé):“沒個正形兒。”荊尋又挑一筷子芥末章魚擱嘴里:“多好啊,我這孤家寡人的一下子給我倆伴兒,求之不得。”說完了招呼服務(wù)生,很不客氣地加了一份刺身,真就是沒住嘴地吃來了。以胡閱顏對荊尋的了解,這廝是看出來寇文義打算白涮他們一趟,干脆就隨了他的心意,給你也找點不痛快。厲盛和抬眼看胡閱顏,低頭又微微一笑,說:“閱顏和荊先生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,關(guān)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這個不用誤會?!闭Z氣有點落寞,也不知道說給寇文義聽還是說給自己聽??芪牧x不置可否,一笑置之。既然說不談工作,索性就講講玩樂??芪牧x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,話題漸漸偏了向,往下三路去了。全是男性的場合開開黃腔倒也正常,只不過全場就荊尋一個直男,聽著多多少少有點像性sao擾,不太舒服。胡閱顏雖是此道中人卻從不風(fēng)流,笑得也有點尷尬。荊尋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聽了一會兒,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刨根問底,寇文義也親切地有問必答還會舉例說明:飯局沒過一半,荊尋已經(jīng)在舉例里面用各種花式跟在座所有人上過床了。聽得胡閱顏繃著臉直咬腮幫子,荊尋倒是若無其事地就著gay圈的艷情韻事吃了頓飽飯。雖說是厲盛和做東,但這頓飯也不能真讓他請,胡閱顏前腳出去結(jié)賬,厲盛和后腳就追上去了。荊尋穿好外套,開門做了個請,寇文義卻在包房門口回身站住了。“一晚上沒聊什么正經(jīng)的,下次跟荊老板單獨喝一杯如何?”“這么說,您是打算下次再聊正經(jīng)的?”寇文義輕飄飄地一笑,緩緩地伸手拉住了荊尋運動服外套的拉鏈,一點點往下,“唰”地又給拉開了,露出里面單薄的T恤。“那得看荊老板什么意思了,”寇文義手指點點他的胸口,一聲哂笑:“你這樣的‘直男’,我不討厭?!?/br>“是不是對威曼也說過這話?”荊尋任他的手指在胸前移動,微笑著問道。寇文義一聲哼笑。拿手背拍了拍荊尋的面頰,粗鄙,輕佻,蔑視,而且下流:“輪得著你來問嗎?”荊尋順手把包間門關(guān)上了。他扯著寇文義將他按在門板上,一手扣著兩手,一手捂住了他的嘴,溫柔而和煦的笑容沒有一絲改變。“閉嘴,婊`子。”——不知不覺又二十章了。有一點我需要承認(rèn)的是,這篇雖然以章心宥起頭,多人群像,但描寫最多的仍是荊尋。一是由于個性復(fù)雜,二是由于年齡大閱歷比旁人多。他即將暴露出來的面貌也許會令很多人感到驚訝,甚至不適【不過這種讓一個角色逐漸顯露全貌的過程卻是我特別喜歡的】。不會避諱他扭曲和丑惡的一部分,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,也不打算給他洗白。大家要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。很久以前有過一句話被我發(fā)在另一個號上,那句話不明所以的話,其實是荊尋說的。“這世上哪有什么浪子回頭,我沒有回頭,我是在往前走?!?/br>第21章暴虐的雜種,都是混蛋寇文義萬萬沒有想到荊尋會對自己動粗。身材和力量上的差距讓他壓根動彈不得,荊尋死死地掐著他的兩頰,兩只手掌完全阻隔了他的呼救和掙扎。“嗚——!”兩腿之間被荊尋的膝蓋狠狠頂住了,痛得寇文義夾緊了雙腿。“我這個人,怎么講呢?”荊尋的笑容仿佛長在臉上似的,語氣不疾不徐,“雖然對男人沒什么興趣,但如果可以爽一下,我也不介意試試?!?/br>膝蓋離開了寇文義的腿間,對方急促呼吸的熱氣噴在荊尋手掌上,因為疼痛和恐懼而眼眶泛紅,看得荊尋愉快地笑了。寇文義對荊尋的了解,來自曾經(jīng)跟未今合作過的員工和威曼。無一例外是講他英俊有禮,親切溫和,工作時嚴(yán)肅專業(yè)、私下里又風(fēng)趣幽默。荊尋發(fā)脾氣?沒有的沒有的。荊尋使用暴力?開什么玩笑,怎么可能。那眼前這個荊尋又是誰?。窟€是說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?飯局之前,寇文義曾經(jīng)設(shè)想過荊尋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,是當(dāng)場走人還是隱忍?不管哪一個,都是自己想看的。寇文義很了解自己的惡趣味,“看不慣我卻又不能拿我怎么樣的憋屈樣子”是他最好的下酒菜。可他獨獨沒有料到這一幕。“這頓飯吃得確實有意思,長了不少見識?!鼻G尋繼續(xù)說。如果不是現(xiàn)在這樣的境況,荊尋的嗓音是寇文義很喜歡的,低沉悅耳,有一種令人沉醉的魔力。然而這把動聽的嗓音此時卻吐出無比下流的臟話:“想要讓我`cao,就自己把屁股洗干凈趴好,如果一定要惹火我,我也不介意現(xiàn)在就把你骯臟屁`眼兒捅爛——剛才學(xué)到的叫什么來著,‘名媛’‘母角馬’?”荊尋看著他的眼睛,嘖嘖搖頭,“你不是,你是母狗?!?/br>寇文義眼睛瞪圓了,發(fā)狠似的掙扎,又被荊尋毫不客氣地用膝蓋頂在胯下。“這玩意兒與你也沒用,廢了算了?!?/br>寇文義活到這么大,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。他在職場也好、Gay圈也好,哪里不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,誰敢給他臉色看?看他疼得直不起腰,眼淚都滾下來了,荊尋心情大好,放開了捂著他嘴巴的手掌。寇文義一邊喘息一邊咒罵:“荊尋……你他媽——!”荊尋一耳光抽在他臉上,抽得他耳朵嗡嗡直響。“想好了再開口,好嗎?”連著被抽兩次,寇文義老實了。荊尋也沒有直接扇臉,在太陽xue附近,估計是覺得一會兒出去了不好交代??芪牧x一絲不茍的頭發(fā)早就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