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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,蓋在臉上倒有點楚楚可憐的意思。“你……你不想想會有什么后果嗎……?”寇文義這句質(zhì)問,哆哆嗦嗦地一點都聽不出氣勢來。荊尋吃吃地笑,是那種聽到了特別好笑的事情根本沒法忍的笑。一手捏起了寇文義的下巴揉了兩下,接著向下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性`器:“嘖,摸別人的這個玩意兒真惡心?!?/br>寇文義現(xiàn)在是真怕了,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。荊尋低下頭去,他便本能地縮起肩膀去躲避這個可怕的男人。溫熱的鼻息拂在耳邊,輕輕地問:“寇總要把我怎么著啊?公司弄垮、身敗名裂?不管是哪一條,您是不是得先走出這個屋子再說???”寇文義半天不敢說話,荊尋見狀輕呼一口氣,“別這樣寇總,剛才跟我說什么來著,單獨喝一杯?下次我就如你所愿地cao`你的小屁股,您就大人大量地放過我,好不好?”說完抓了幾下他的屁股,像個流氓似的拍一拍,把他放開了。寇文義以為,這就是荊尋的條件,他說放過就是真的放過。得到自由的寇文義草草地回答一聲“好”,立刻就想要跑,結(jié)果手還沒碰上門把,就被荊尋抓著頭發(fā)往后一扯,一把摜在地上。驚呼還沒出口,男人高大的身影壓下來再次捂住了口鼻。“小婊`子,一點記性都不長。”呼吸不到空氣,寇文義被憋得直蹬腿,荊尋從桌上撈過還剩一半的清酒,捏著他的鼻子灌進嘴里去。“把這張臭嘴消消毒?!?/br>寇文義一邊咳嗽一邊哭地被他灌進半瓶,馬上嘴巴和鼻子又被捂住了。荊尋興味盎然地看著他掙扎,一直看到他憋得快要翻白眼了。“聽不聽話?”寇文義用僅剩的理智嗚嗚地點頭,用全身表示臣服。荊尋反復確認了幾次,終于把手放開了,兩臂撐在他身側(cè)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臉。“荊……荊尋……饒了我吧……”寇文義呼吸著久違的空氣,兩手顫巍巍地抓著他的袖子,“我道歉……對不起……我都聽你的……”求生的本能告訴他,現(xiàn)在的荊尋,沒有道理可講,沒有條件能談。他是一個暴虐的雜種。他壓根不在乎兩人的社會身份以及走出這個包間以后的后果,就如同一個單純的,低級的,雄性動物。暴力也好、性`交也好,只要能讓對方臣服,他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,甚至以折磨對方為樂。他將寇文義當成了一個可發(fā)泄的對象,一個發(fā)泄起來不會有愧疚感的對象。“哦哦別哭別哭,”抓起紙巾幫他擦去鼻水、眼淚和酒水,荊尋像哄小孩一般撫著對方的頭發(fā),“你乖乖聽話,就什么事都不會有了,好嗎?”寇文義忙不迭地點頭。“其實我并沒有很生氣,就是不大喜歡有人用那種口氣跟我講話。以后注意就沒事,來,起來?!?/br>荊尋站起來整理好衣服,頭發(fā),長舒一口氣。寇文義爬起來離他很遠,暫時沒敢動。“起來!”荊尋一聲冷喝,嚇得寇文義一哆嗦,手忙腳亂地站起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兩腿都是抖的,褲襠里一片濕——剛才的窒息,讓他失禁了。那片冰涼和尿sao味,讓寇文義當場崩潰了。他這輩子情感上最大的挫折,就是追求威曼失??;事業(yè)上最大的挫折,是跟威曼競爭失敗??杉词谷绱耍廊皇侨镲L風光光想睡誰睡誰的女王,一個集團事業(yè)群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管。雖然他恨透威曼,可唯一能做不過就是內(nèi)斗時使絆子,把他留下的團隊都換了自己的人,遇到這個據(jù)說是當初威曼倚重的功臣,趁機羞辱他一番而已。偏巧長相還對胃口,能睡了他再把他睡服了不是更好。可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人,內(nèi)里卻是一頭不折不扣的禽獸,短短幾分鐘之內(nèi)就把他侮辱到失禁?寇文義現(xiàn)在腦子里什么都沒有,他只知道他尿了褲子,而有人看到他尿了褲子。這件事傳出去,就算他把荊尋整死,就算有人同情他被羞辱、被毆打甚至差點兒死掉,可留在旁人記憶里最深刻只有一個:寇文義失禁。寇文義這一輩子,就毀在失禁這件事上了。日料店門口,胡閱顏一臉怒容地沉默著,厲盛和小心地道歉。搶著付完帳,他把胡閱顏拉在一邊小聲地說話,求了半天,胡閱顏臉色一點緩和都沒有。“我不知道他會這樣……對不起閱顏。”“你道歉有什么用?”胡閱顏看也不看他,“他會道歉嗎?”“那……那你要我怎么樣?”厲盛和好話說盡,無奈地懇求道,“你說,我一定做。”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不關(guān)你的事?!蹦魏魏嗩伈⒉唤o他這個機會。厲盛和咬緊牙關(guān)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終于繃不住了。“他有什么好值得你這么護著他?!他拒絕你吊著你這么多年一點回應(yīng)都不給!你還喜歡他?!我跟你在一起四五年了,養(yǎng)一條狗都養(yǎng)出感情了!我他媽在你這鐵石心腸里還不如一條狗?!”“你現(xiàn)在跟我談感情?我們當初說好的不談感情,你自己答應(yīng)的你忘了嗎?!”只上床,不說愛,誰先動情誰就輸了。所以胡閱顏一直強調(diào)他們是“床友”,似乎比“炮友”好聽那么一點點,可有什么區(qū)別呢?厲盛和端詳了他許久:“胡閱顏,我算明白了,他荊尋是個混蛋,你他媽的也是個混蛋!”胡閱顏不為所動,冷冷地說:“那你就不要跟混蛋在一起了。”包間拉門“嘩啦”一下拉開,荊尋抱著寇文義急急忙忙跑出來。寇文義把整個臉伏在他肩上一直發(fā)抖,腰上蓋著他的運動外套。“好像是突然腸胃絞痛,我把他送回去,你們倆先回吧!”“我跟你去?!?/br>胡閱顏轉(zhuǎn)身跟在他們后面往外走,厲盛和忍不住拉住他手腕,哀求道:“閱顏……!”胡閱顏頭也不回地把手抽了出來。寇文義有司機,荊尋沒讓胡閱顏跟來,讓他找代駕幫忙把自己的車開回去。一邊把鑰匙塞給他一邊低聲說:“你對厲先生好一點,干嗎老跟人發(fā)脾氣?”胡閱顏剛跟厲盛和吵完,本就心煩意亂,荊尋又來說教,心里那股火兒一下子就壓不住了。“你要我對他好一點?荊尋,你他媽有資格對我說這話嗎?!”發(fā)脾氣是為了你,明知道我心里有你,還好意思叫我對別人好一點?胡閱顏一把搶過鑰匙,根本沒找代駕徑直就上車了。荊尋急得趕緊叫厲盛和:“厲先生厲先生!他喝酒了!”厲盛和邁開長腿追上去,幸虧胡閱顏開車不熟練倒車半天沒倒出來,給他機會攔住了。胡閱顏也沒有氣到失去理智無視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