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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見漢王半托著虞太守,兩人穿著薄衫,一道掀簾子出來了。那侍者忙垂了頭,只聽漢王低聲說:“餓了吧,想吃什么?”虞太守半閉著眼睛,耳語般地貼在漢王頰邊說了什么,漢王的目光里滿是情意,道:“……行,都依你。我這就去吩咐?!?/br>然后兩個人就對望著笑了。那侍者忙低著頭進(jìn)了浴室收拾,這次他可以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檢查浴室每一個角落……他先把浴桶邊席子上的水擦了個干凈,又挽起褲腳,跪在地上擦地上的水。擦著擦著,他感到自己的臉燒了起來……他狠狠地搓著手中的抹布,可卻似乎怎么也散不去那不斷掠過鼻尖的味道……吃飯的時候,古驁為虞君樊用簪子把他半濕的頭發(fā)挽了起來,虞君樊亦為古驁挽好了發(fā)。席間,虞君樊如往常般給古驁布菜,古驁道:“別顧著我了,你多吃點(diǎn)?!?/br>虞君樊笑了笑,沒說話。古驁道:“你又笑什么?”虞君樊看了一眼古驁,道:“我本來想說,‘你不吃,我怎么吃得下’,后來想算了,不撩你,怕是你等會兒又要瞪我了?!?/br>古驁道:“吃飯就吃飯,又說這些?!?/br>虞君樊撐著額頭忍不住地笑出聲來,對古驁道:“……怎么樣,難為情罷?誰叫你從前老是對我說這些話,也讓你嘗嘗這滋味?!边€沒說完,虞君樊自己又笑了。古驁無奈地看著虞君樊,最后只能嘆了口氣:“……唉?!?/br>虞君樊道:“你嘆什么氣?”古驁道:“我這是自作孽,嘆自己呢。你說我自尋煩惱的,怎么就尋了個你這么讓人不省心的?!?/br>虞君樊笑了一聲,低下頭道:“我怎么知道?!?/br>……兩人吃完了飯,準(zhǔn)備一道出城去看防務(wù),也順道去軍營中走一走。在路上,虞君樊忽道:“對了,如今北地大定,疆兒在漢中離著這么遠(yuǎn),不如接他到身邊來罷?”古驁想了想,道:“也可?!?/br>虞君樊笑道:“我從小跟著我父親,可學(xué)了許多東西呢。等疆兒來了,你若沒空教他,就讓他住我那兒,我雖不敢自夸,但詩書易理,鞍馬弓箭,為疆兒啟蒙還是夠的。”古驁握住了虞君樊的手:“……那我就把疆兒托付給你了。”第157章(修bug)兩人到了城防軍中,立即有校尉出迎:“漢王!”古驁?zhí)а垡豢?,那校尉正是招賢令下后,來投奔漢中的世家公子之一,古驁頷首為禮,道:“適才從甕城上來的時候,我看見那邊城墻東北角,破損的地方還沒修好,怎么回事?”那校尉上前一步,跟上古驁的腳步,道:“那個缺口是鐵浮屠破左賢王的時候留下的,原本是修了一半,后來又遇上十三部突襲,就沒來得及都補(bǔ)上。這些天治傷患的治傷患,修大營的修大營,征新兵的征新兵,這補(bǔ)闕的事便拖了下來?!?/br>古驁道:“陳碩該管這個事啊,他人呢?”那校尉道:“郡丞把他派到城外去修大營了。主要是大營那邊受傷官兵太多,主持大局的人少,大營又是漁陽屏障,甚為機(jī)要,郡丞便以大營那邊為重了?!?/br>古驁略一思忖,道:“這事陳江倒是跟我提過。”沿著城上馬道走去,只見軍中來往諸人各司其職,面上或匆匆、或緊張。也許是新勝了十三部,又一番論功行賞,所以此次雖損失甚大,軍中氣氛仍肅然卻不失蓬勃。古驁閑談般地問身旁的校尉道:“入義軍有多久了?”那校尉道:“稟漢王,已一年又三個月了。”“別那么拘束,邊走邊說?!闭f著古驁來到一方城垛旁,看著城上城下的兵甲森列,道:“聽口音,你是南人罷?在北地還習(xí)慣么?”那校尉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,道:“一開始不怎么習(xí)慣北地風(fēng)物,現(xiàn)在都好了?!?/br>古驁聞言,笑道:“我聽說呀,你們剛來的時候,不滿意的地方可多了,廖公子還專門來勸過,可有這回事么?”那校尉撓了撓頭,道:“……其實(shí),當(dāng)初那些事,現(xiàn)在看來,也甚無關(guān)緊要。打一仗就好了,自然不會亂想……什么吃的不好,穿的不好,職位不稱意,仗打完了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也知民生艱難?!?/br>古驁走到城樓上,向下看去,頷首道:“是啊,其實(shí)放眼一望即知,北地的百姓在受苦……以前我在山云書院求學(xué),周圍的富家公子,平日可謂‘閑愁萬種’,‘無語怨東風(fēng)’,沒事的時候,東風(fēng)都要作詩去怨一怨。來到這北地,方知不過是賦新詞,強(qiáng)說愁。你既入了義軍,萬不可再沾上這樣的習(xí)氣,我適才上來的時候,看你還幫著兵士一道抬馬料,這就很難得?!?/br>那校尉謙虛道:“……這沒什么的,之前古將軍發(fā)過一個文書。”古驁問道:“喔?什么文書?”那校尉道:“是告全軍的文書,古將軍在文書中說,能自己做的最好親自動手,萬不可懶惰;看見一個地形一定要自己走一遍,萬不可讓斥候報來;一個做軍官的,到了營地就吃rou吃酒,連周圍地勢天氣都不看,蒙頭就睡覺,這仗一定打不贏。總之就是告誡世家出身的軍官不能犯懶?!?/br>古驁笑道:“他是個粗人,說的都是粗話?!?/br>那校尉道:“雖然是粗話,但是理不糙。古將軍也是靠戰(zhàn)功做將軍的,他這么說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古驁感慨地道:“你這么想很好啊。若是世家子都能這么想就好了?!?/br>那校尉道:“……其實(shí)就算不這么想的,這幾仗下來,也都服氣,會這么想了?!?/br>古驁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和虞君樊一道走下了城樓,穿過了城門,來到城外,兩人一人跨上了一匹馬,向城外大營處奔去。古驁走走停停,常在路邊下馬,走入軍中詢問情況,虞君樊一直跟著古驁。到了近夜之時,兩人身上已經(jīng)沾滿了塵土,風(fēng)塵仆仆地來到了營中。廖清輝聞訊出迎道:“漢王、虞太守,你們來了?”古驁把馬鞭遞給隨行的甲士,與廖清輝一道往大營中走去,道:“這幾日如何?”廖清輝道:“傷兵還是太多了,缺藥,缺醫(yī)。武器和鎧甲損失也多,鐵浮屠基本上不剩什么了。”古驁道:“漢中的棧道修好了,醫(yī)與藥都會很快送來。關(guān)鍵是練兵萬不能松懈?!?/br>廖清輝道:“是,這些天有些新兵入伍,也在加緊訓(xùn)練。昨日又從城中運(yùn)來了一批新鑄刀劍,都分發(fā)下去了。如今戰(zhàn)馬還是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