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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的人了,我就是這樣,很坦誠,也很自然,我一點也不會對我在乎的人虛偽或者戴上面具。 酥rou聽完我這番話,包子也不吃了,拿著半拉包子在手里發(fā)愣,半晌才眼眶有些發(fā)紅的說了一句:“我以為你去北京了,有出息了,接觸的都是些大人物,早把我忘了了,你說你娃兒醒來都不問我一句,你現(xiàn)在在干啥呢之類的。” 這個酥rou,我又是好笑又是感動,從床上坐起來,很自然從他上衣兜里摸了一根兒煙出來點上,然后問道:“我覺得你干啥行業(yè)都好,哪怕你是挑大糞的,你也是我兄弟,這個我問來干嘛?” “你個狗日的,你才是挑大糞的!”酥rou一下子站了起來,沖我床邊,就給了我一下,我一樂,又還了酥rou一下,我們就像小時候那樣鬧騰了起來。 這一鬧騰,酥rou對我的距離感終于沒有了,我的心也漸漸的放輕松起來,說實話,老村長的事兒給我的陰影太重了。 后來,直到護(hù)士來干涉罵人了,我們才吐了吐舌頭,沒再鬧騰。 這時候,酥rou因為胖,早已氣喘吁吁,而我最近比較虛弱,也是上氣不接下氣,兩個人很沒形象的橫躺在醫(yī)院的小床上,我叼著那根沒點燃的煙問酥rou:“說吧,你現(xiàn)在干啥?” 酥rou一臉驕傲地說道:“我也沒啥大本事,可最近在成都做生意,也算掙了些錢。” 這小子從小的愿望就是掙錢,掙大錢!沒想到真做上了生意了,還是在成都。不過,我現(xiàn)在是在成都嗎?我想著,不由得問道:“酥rou,你小子做的啥生意???我現(xiàn)在是在成都?” “你還真糊涂,醒來五天了,還不知道自己在成都?。磕銊e管我做啥生意,你到時候就知道了,給我講講這些年你的事兒唄,分開那么久了,我特別想聽?!彼謗ou隨口說道。 對酥rou我沒有什么好隱瞞的,于是把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,包括老村長的,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酥rou,當(dāng)我說完的時候,月兒已經(jīng)掛上了天空,比起白天的燥熱,夜風(fēng)是那么的清涼。 當(dāng)聽完我所有的故事之后,酥rou半天回不過神來,過了好半天,他才抖抖索索的摸出一支煙來,抖抖索索的點上,吸了一大口,才問道:“三娃兒,你說的都是真的?太他媽懸了?。 ?/br> 我苦笑了一聲,搶過酥rou那根才抽了一口的煙,也吸了一口,當(dāng)煙霧吐出來的時候,我輕聲地說道:“我也希望是假的?!?/br> “不過,我也相信!這餓鬼都見過,我還有啥不能相信的?你不知道,你們離開了那么些年,我想起小時候的經(jīng)歷都像是在做夢,我都懷疑那些是否存在過。媽的,道士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??墒?,三娃兒,這老村長的事兒,真的,我……我有句話想說,這老村長有啥錯?。繎{啥該這樣的下場???”酥rou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。 “很多事情只在一念之間,所以說一念生死是對的。如果他死的時候,不是恨而是看透,那么他也就不會被怨氣支配,不會最終還是魂飛魄散。而且村民們當(dāng)時是一念善,也就……”我說不下去了,這世上的事兒沒有如果,就算天定因果,有時你也必須感慨?dāng)巢贿^人的一念,因為天道畢竟不會讓誰魂飛魄散,你的一念有時逆了你的命數(shù),逆了天道,結(jié)果自然也就是逆天改命的結(jié)果,你就必須承擔(dān)逆天改命的結(jié)果。 不要以為只有道家施展大法力才能逆天改命,人的一念有時候也能逆天改命! 這就是道家和佛家的相通之處,一花一世界,一木一浮生,不管花里的世界,還是木里的浮生,都是念,你的念頭決定了你的世界,世界里浮生的命運(yùn)。 天道之下人生存,可天道無情,只是規(guī)則,在你的世界,比天道大的是你的念頭,這不是天道能左右的,所以人定勝天,不是說人力比天強(qiáng),而是你的念頭最終改變了天道賦予你的命運(yùn),勝過了天??蓜偬欤⒉淮硎呛玫慕Y(jié)果,就如老村長…… 我的話,酥rou慢慢的思考著,過了半天,他忽然對我說道:“三娃兒,其實我是很善良的,偶爾做下jian商,也沒事兒吧?” “啊?你做啥了?還jian商?”我一愣,這酥rou還跟小時候一樣不靠譜??? 酥rou抓了抓自己的胖臉說道:“也不算jian商吧,就是地攤貨多賣幾個錢?” “你小子到底在賣啥?” “嘿嘿……” 第九十七章 師父的留言 最終我也不知道酥rou在賣啥,這小子打死也不說,就如同我?guī)煾杆麄兊降渍厥聝海泊蛩罌]跟我說。一定要堅持我出院了再說。 “你娃兒嘴巴還挺嚴(yán)實呢,說吧,我?guī)煾附o了你什么好處?”我問道。 “你看我像當(dāng)漢jian的嗎?一邊去啊,老子打小就是一副英雄樣兒。我媽看電影時就說了,我說我兒子長得和董存瑞那么像呢?!彼謗ou這小子吹牛一向不用打草稿。 酥rou說這話時嗎,我正在喝水,聽了這話我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,望著酥rou說道:“你媽沒心眼兒呢,說這話?你長的不像你爸,倒像董存瑞了,你爸還不得把你媽抽死?唉喲,酥rou,你可別逗我了,我還在住院,萬一笑死了咋辦?” “咳……”酥rou被我的話一堵,面子上過不去,咳了半天才說道:“三娃兒,你就沒發(fā)現(xiàn),我爸長的也特像董存瑞嗎?” “哈哈哈……是啊,是??!我說你爺爺老抽你奶奶呢。”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。 “你娃兒不對啊,拿我爺爺奶奶開玩笑呢?”酥rou一副憤怒的樣子。 “是你先不對的,拿你老漢開玩笑!有你這么胖的董存瑞嗎?哈哈……”我笑的很開心,我忽然領(lǐng)悟了為啥我和沁淮那么好,原因就是那小子和酥rou一樣,說話愛扯淡,還是個特沒心眼的天生樂天派。 估計沁淮和酥rou會特合得來吧,我是這樣以為的。 和酥rou打打鬧鬧的日子過得挺快,三天以后,就在我耐不住,不想等沁淮,堅持要出院的時候,沁淮來了。 ※※※ “狗屁,你別一副公子哥兒的做派啊,老子還是公子哥兒呢。”酥rou忿忿不平的罵到。 “得了,你丫是哪門子的公子哥兒?。扛鐑哼@氣派你學(xué)的來嗎?”沁淮一副不屑的樣子。 “廢話,我是我媽老漢的公子哥兒!我這氣派你又學(xué)得來嗎?”酥rou這小子嘴也不弱。 我頭疼的走在后面,看這兩個活寶吵來吵去,起因就是我準(zhǔn)備出院,沁淮指揮酥rou抗行李,酥rou不樂意了,當(dāng)然所謂的行李不過就是一個手提包,幾件衣服而已。 我原以為他們兩個會很合適的,可沒想到,這兩人在一起,就跟我?guī)煾负突塾X在一起一樣。 酥rou住在荷花池,據(jù)說是成都一個搞批發(fā)東西的地兒,不過90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