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吞吞地穿好衣服,開車去了第一醫(yī)院。剛到樓下,那個電話又打過來:“易子琛你特么來了沒有?”易子?。骸啊闶钦l?”那邊沉默了一會兒,冷笑道:“看來我對你無情無義的程度理解還是不夠深。咱倆好歹處過半年?!?/br>易子琛在腦子里搜,處過半年,脾氣爆的……他跟誰處了半年了?不都三個月以內(nèi)就分了?對方說了位置,隨后“啪”地掛了電話。易子琛到了病房才知道,這個暴脾氣的人原來是陳鈺,他本科期間最后一任男友。最后那個學(xué)期很忙,兩個人不是同專業(yè),各忙各的,相處時間很少,維持了半年名義上的戀人關(guān)系,畢業(yè)分的手,后來就沒再聯(lián)系了,沒想到他留在C市做了醫(yī)生。陳鈺說,林渝是先天性心臟病,趁放假跟同學(xué)出去玩,有人過生日,就喝了些酒,鬧得狠了點(diǎn),一宿沒睡,第二天一早才回學(xué)校,倒在了半路上。易子琛倒真的不知道林渝有心臟病,要是知道,說不定就不會跟他有固定的關(guān)系了,萬一在床上有什么問題,他可擔(dān)待不起。“那他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易子琛問。陳鈺說:“死不了。這么可愛的男孩兒,我哪能讓他有事?”易子琛:“那你……”陳鈺:“我要是不說嚴(yán)重點(diǎn)兒,你能來?”易子?。骸爸豢上襾砹艘矝]什么用,他也不會愿意看到我?!?/br>陳鈺眉頭擰成疙瘩:“你對人家做了什么?”易子琛瞥他一眼:“我能對他做什么?”見林渝身邊沒有人照顧,易子琛問,“他家里人呢?”陳鈺說:“他是單親家庭,mama一個人要付全部的醫(yī)藥費(fèi),趁著林渝現(xiàn)在情況比較穩(wěn)定,出去打零工賺錢。”易子琛看著林渝,一個多月沒見,林渝瘦了,本就白皙的膚色現(xiàn)在幾乎蒼白得過分,沒有一絲血色。他在睡夢中也蹙著眉尖,不知夢到了什么,希望不要是他才好。易子琛問:“他醫(yī)藥費(fèi)需要多少?”陳鈺:“現(xiàn)在治療還沒完全結(jié)束,但估計(jì)怎么也要幾萬吧?!?/br>易子琛拿出一張銀行卡,“從我卡里扣吧?!?/br>陳鈺奇道:“怎么,你有良心了?”“嫖資?!币鬃予⌒Σ[瞇地,“睡了他那么久,幾萬塊錢而已,應(yīng)該的?!?/br>陳鈺冷笑:“你有本事去當(dāng)著他和他媽的面說?!?/br>易子?。骸拔遗掳讶藲馑懒?,負(fù)不起那個責(zé)。”陳鈺把他上下打量一番:“我覺得我叫你來就是個錯誤,本來指望著他看到你能高興,現(xiàn)在看來他醒來看到你,怕是要?dú)鈺炦^去,都不用搶救了?!?/br>易子琛依舊笑瞇瞇地:“你終于發(fā)現(xiàn)啦。”陳鈺:“滾?!?/br>“我的病人要養(yǎng)病。”從醫(yī)院出來的時候,易子琛下樓時看到那天婚禮上見到的女生,似乎是叫莊恬,莊恬也看到了他,她好像有些驚喜,但很快低下頭去。易子琛莫名其妙地下了樓,一出門看到門口站著的莊憫,想到兩個人名字相似,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他們是兄妹。莊憫也看見了易子琛,快步走過來,笑道:“好巧,你怎么也在這兒?病了嗎?”易子琛搖頭:“只是來看一個朋友?!?/br>莊憫點(diǎn)頭:“我是送我meimei來。她來看她同學(xué),就是那個大學(xué)生?!?/br>易子?。骸澳沁€真挺巧的?!?/br>莊憫訝異:“你也是來看他的?”見易子琛似乎并不想談這個,莊憫便說:“好不容易遇到了,一起去喝個咖啡?”易子琛剛想說沒空,就聽莊憫說:“附近有一家咖啡館,挺好喝的,要不要試試?”易子琛還想拒絕,抬頭卻看到了陳鈺。他靠著扶手往下看,右手?jǐn)堉粋€男人,二人姿態(tài)親昵。易子琛抬頭時兩人正好對視,陳鈺注意到旁邊的莊憫,輕笑著彎了唇,看易子琛的眼神仿佛在看人渣。易子琛就道:“那行吧。”把人渣做到底。莊憫說的咖啡館很近,步行幾分鐘已看到了店面,這個時間店里人比較多,好不容易才找到個角落坐下,易子琛要了一杯意式濃縮,莊憫要了一杯拿鐵,服務(wù)員很快端了上來。坐了一會兒,誰也沒開口。易子琛看著窗外景色,他很少生病,所以沒怎么來過這一帶,對這附近也不熟悉。說實(shí)話,易子琛對莊憫的印象停留在那晚彈吉他的樣子,只覺得他有些傻。正這么想著,突然聽到莊憫說:“其實(shí)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挺喜歡你的?!?/br>易子琛有些詫異地回頭。“后來以為你有男朋友,本來沒打算再接觸,沒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偶遇了?!?/br>易子琛:“你想說什么?”莊憫放下咖啡,直起腰,他兩手交握平放在桌面上,目光炯炯地看著易子琛:“既然你沒有男朋友,那么我可以追你嗎?”易子琛挑眉。莊憫笑了笑:“既然你沒有說話,那我就當(dāng)你同意了?!?/br>易子琛有些好笑,又聽莊憫道:“我沒什么追人的經(jīng)驗(yàn)。尤其沒有追男人的經(jīng)驗(yàn)。如果做了什么你不喜歡的事情,還請你說出來,我會改的。”易子琛問:“你是gay嗎?”莊憫:“據(jù)我所知,人類的性取向其實(shí)多數(shù)是雙性戀,純粹的異性戀和同性戀較少,只是大部分人因?yàn)檎麄€社會價值觀的影響而選擇了異性戀?!?/br>“我以前沒有交過男朋友,只交過一個女朋友,但我很喜歡你。所以我應(yīng)該是雙性戀?!?/br>易子琛端起咖啡杯,仰頭,一口喝下。喉結(jié)滾動,優(yōu)雅的頸部線條干凈利落。意式濃縮很苦,恰是易子琛喜歡的苦。他將咖啡杯放下,潔白的瓷與桌面相撞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“抱歉,”易子琛說,“我不喜歡雙性戀。”莊憫微愣。易子琛已經(jīng)站起了身,笑了笑說:“謝謝你的咖啡,很好喝?!?/br>莊憫跟著站起來,“你喜歡的話,下次還可以請你喝?!?/br>易子琛笑著搖搖頭,唇角有微諷的弧度,“不好意思,我建議你還是留著去請女人喝吧。”雖然干脆利落地拒絕了,可沒想到,假期結(jié)束后的第二天,易子琛竟然在公司看到了疑似莊憫的身影,他定睛一看,還真是莊憫。沒想到這人還挺執(zhí)著。莊憫:“易先生,好久不見?!?/br>易子琛微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好久不見,莊先生?!?/br>莊憫見他手里拿著文件,知道他忙著工作,因此沒有多言,兩人不咸不淡地問了個好,便各自分開了。此后莊憫一連好幾天都待在他們公司,時不時地在易子琛面前刷存在感,他并不過分刻意靠近,但總會出現(xiàn)。過了幾天,易子琛正在辦公室看資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