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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你孩子的功課不是吧?你媳婦一天到晚管家,辛苦半天也想看到你是吧?她愣是嘴巴都說干了勸著他回去,他就是死皮賴臉不走。 后來還是她火了,隨手抄起一個什么東西砸了過去,才把他給趕出去了。 要說這李茂,也是個怪人,好好說話吧,他就是不聽,可是她一板起臉,直接上手摔東西打人,他倒是一臉心悅誠服地從了。 這讓顧卿不禁壞心眼的想,這李茂是不是有輕微的虐1待1狂傾向,所以才這么順著毛摸不行,打著倒走的。 還是說,李茂會方氏這般惡毒的婦人夫妻和諧至今,也是因為那方氏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,讓李茂滿足了? 哎,她最近真是太寂寞了,老是胡思亂想。 話說回來,就連李茂和方氏都知道刷下存在感,天天跑來清安問好,自家兩個便宜孫子小呆和小胖每天早上就來一下,然后就沒影子了。 兩屁小孩到底在忙什么啊! 話說李銳,還真是忙。 李銳從進入秋天開始,就被他叔叔委托,開始幫著府里做一些雜事。 各府過年,每年幾乎都是從秋天就開始準備的。各地莊子里收成了作物,要在秋收后開始清點,是賣掉一部分換錢,還是處理好送到京里,都需要主子根據府里的情況來定。還有秋天開始的各種祭祀等等等等,更是麻煩事一堆。 好在今年信國公府里添了許多下人,去年又有經驗,李銳除了更瘦了些,倒沒露出去年那般疲態(tài)來?,F(xiàn)在李銳絕對稱不上癡肥了,只能說是個結實的胖子。 想來再過一陣子,身材會更苗條一些吧。 除了有時候要陪著叔叔見莊子上來人以外,李銳的交際也很忙。 秋收的時候國子監(jiān)也會放假,讓學子回家“收種”,這是國子監(jiān)的傳統(tǒng),用以顯示朝廷對“農耕”的重視。但有一大半左右的國子監(jiān)太學生是不用回家種田或收割的,這段時間就成了他們的“秋假”,也稱“秋收假”。 這些閑下來的太學大多是勛貴或世族家的“蔭生”,趁著休假,就開始各種郊游、宴會,或是各家府里亂竄。 李銳和李銘因為祖母開放“微霜堂”的事,和這些學子們已經混得很熟了,有些交情特別好的來請,在得到祖母和李茂的同意后,李銳也會應邀出府去參加一些集會。 這一來二去,李銳和李銘相交的好友里既有勛貴子弟、世族子弟,也有寒門出身,或破敗的官宦之后等等,有時候李銳也會邀請一些好友來家里玩。 李銳一個人住在西園,場地大,又在府中的西邊,不怕沖撞到后院的女眷,漸漸的,李銳的擎蒼院竟成了古代版“沙龍”一樣的存在,就連住在“誰座軒”的齊耀,沒事也過來一起消散消散。 秋蚊子甚毒,這位明輝先生為了風雅住在水榭之上,夏天開始,身上就被咬的體無完膚,到了秋天更是叫苦不迭,偏四面有窗,上了窗紗還是有蚊子,又不能熏蚊煙,怕熏黃了屏風和字畫,所以,這明輝先生一有機會,就往府中其他地方跑。 這些來拜訪李銳的同輩,在第一次進李銳的園子時,均被這信國公府的大手筆嚇了一跳。 西園就李銳一個主子,整個西園占地有許多人家半府那么大,其中亭臺樓閣具備,還有cao場和各種李蒙留下來的稀奇居所,都屬于李銳。西園里伙房、藥房、浴房更各色居室齊備不說,還有工坊、cao場,甚至有可以游湖的畫舫。無論來的客人想要在哪里玩耍,地方都足夠了。 而擎蒼院里陳設的眾多物件,大部分是珍貴的古董,許多至少是三朝前的精美器物,就像平日里的用具那樣被李銳隨便取用,像這般奢華,讓許多學子真是嘖嘖稱奇。 有些識貨的,善意提醒李銳,這個是“哪朝哪位名匠的名器”,那個是“哪位大家晚年的大成之作”之類,要小心保存。 對此,李銳總是露出一副“哦,我長知識了”的表情,然后反問道:“做出來不就是用的嗎?我嬸母向來讓我在庫房里隨意挑東西用的,我祖母房里的用器也大都是這樣的。我祖父當年說了,既然是東西,擺在那收著也是浪費,不如拿出來用,省的還要再浪費銀子買些差的,倒放著好的不用……” 此話不知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。 李銘知道他這兄長性子有些像是祖父祖母,頗為古怪。于是也會幫著兄長解釋補充,說這些東西都有登記造冊,下人也很警醒,很少有缺失或損壞的。有些明顯是用來欣賞的,府里也不會拿出來當用器使用云云。 這才讓生出“暴殄天物”心理的學生們平衡一點。 有些寒門或破落出身的子弟,雖然看了這些,也會生出“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”的想法,但信國公府每年都有施粥贈藥,造橋修路也從不落人之后,而且人家雖然是草莽出身,但畢竟現(xiàn)在貴為國公之尊,在吃穿用度上追求的精致一些,也不為過。 這些好友進出公府多了,自然也能看出來李銳的西園明顯要比府里其他地方要更講究,里外伺候的下人也比尋常人家該有的配置多出好多??磥硇艊蚱迣@滄海遺珠的侄兒真的是照顧有加的很,紛紛引起眾人的稱贊。 對此,李銘自然是驕傲不已。自家父母寬仁,祖母慈愛,自己和兄長又是兄友弟恭,感情甚篤,每次別人一夸,不知道笑的多甜了。 李銳心中苦,面上卻不能顯現(xiàn)出來。別人一夸,他反倒要笑著應和別人,說是嬸母和叔父從小如何如何對他好,幾乎到百依百順的地步。他年幼無知,做下了許多錯事,又不愛讀書,叔父和嬸母也不嫌棄,反而還會安慰他,讓他童年過的非常順遂。只是他年紀漸大,還如小時候那般頑皮,他祖母嚴厲,見他皮,竟把他關進北園里,種了大半年的田,還要親自養(yǎng)鴨,吃了大半年的苦等等。 這些世家子弟里,大多家中后院復雜,這些人里有嫡子,也有庶子,待看到信國公府人口這么單純,而且府中待李銳這嫡長孫簡直像是眼珠子一樣捧在手里,李銘也并不反感或嫉妒兄長,反而和李銳如親兄弟一般,真是羨慕到連看見自家的大門都嫌棄的地步。 回到府里,也動不動就拿這件事出來說嘴。 就連李銳對祖母管教的敬畏和無奈,他們也能一并感同身受了??此麄兗抑械母改?,不是也恨不得動不動就拿棍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