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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耽美小說 - 寄生Ⅱ在線閱讀 - 分卷閱讀14

分卷閱讀14

    ,我把針頭深深刺進太陽xue,艱難地抽出一點兒液體。針頭拔出時我有點站立不穩(wěn),不得不扶了一把床尾的欄桿。

“……那是什么?”卡維爾望著針管里少得可憐的幾滴液體——它似乎是淡藍色,又似乎是水銀色,對著光線仔細看去,又仿佛全然透明到根本不存在。

我沒搭理他,上前抬起歌西卡細瘦的胳膊,拍了拍皮下浮凸起來的青紫血管。

卡維爾一把攥住我拿針筒的手腕,半是懇求半是威脅地叫道:“你得告訴我那是什么!”

我不耐煩地甩開他的鉗制,努力克制著本體的不適——對人類而言,大概像連續(xù)發(fā)了幾天高燒后的虛脫,宿主的大腦仿佛在顱骨內(nèi)盤旋,一股深入骨髓的乏力感幾乎讓我想要立刻進入深度休眠。

卡維爾仍固執(zhí)地抓著我,那眼神好像我準備給這個快死的女人下毒,或者更糟,把她感染成某種形態(tài)恐怖的外星怪物?!鞍萃?,在你動手前,告訴我那是什么?”他絕望得像要哭出來。

我無聲地嘆口氣,盡量言簡意賅地解釋:“是來自我本體的原液,一種非?;钴S的生長因子,我們用它來重組自身基因鏈,以及修復(fù)宿主機體損傷。它具有高傳輸性和親和度,不會改變?nèi)祟怐NA中的遺傳信息,所以用不著擔(dān)心你的女友會變成異形或鐵血戰(zhàn)士?!?/br>
卡維爾看了看昏迷中的歌西卡,又看了看針管中的不明物質(zhì),慢慢松了手,咬牙問:“我能相信你嗎,寄生者?”

“除了相信我,你別無選擇。”

“……好吧,動手吧?!彼粤Φ卣f道,使勁揪了一把濕漉漉的金發(fā),聽天由命地栽進椅子里。

注射后不到五分鐘,監(jiān)護儀屏幕上原本微弱單調(diào)的線條驟然紊亂,血壓、心率、血氧等參數(shù)毫無規(guī)律地瘋狂跳躍,機器發(fā)出了刺耳的警報聲。一群醫(yī)生護士如臨大敵地涌進來,將我們攆出了病房。

年輕特工驚疑不定地抓著門框還想再擠進去,我扯著他的衣領(lǐng)拖進走廊盡頭的清潔室,把他推倒在靠墻的木架子上,“冷靜點,醫(yī)生能搞定,你想進去幫倒忙嗎?”

一堆洗滌劑、刷子、塑料水桶吭里哐啷地掉下來,他被砸得清醒了些,扶著木架起身,綠眼睛緊盯著我,又恢復(fù)了職業(yè)性的冷酷表情,“如果這是個陰謀,我會親手殺了你和你的情人。”他一字一頓地發(fā)誓。

所以說,人類真是一種不識好歹的生物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始后悔為什么要冒著元氣大傷的風(fēng)險救他的女友。用力揪起他的衣襟,我冷冷道:“再說一句廢話,我就寄生到你身上,到時你就不用關(guān)心任何人的死活了!”

卡維爾像頭獵豹似的彈跳起來,左手肘狠擊我的臉頰,同時右手飛快探向后腰。在手指觸到槍柄的一瞬間,一股強大的神經(jīng)脈沖襲擊了他的大腦中樞,被電擊的刺痛與麻痹感令他猝然癱軟,背部猛砸在堅硬的地板上。

我曲起膝蓋頂住他的小腹,一手抓緊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,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腰間去摸手銬。他還沒有完全喪失意識,見識過這家伙對電擊與藥物的超強抵抗性,我不想在這個三平方米不到的窄小房間里馬失前蹄。

身后忽然傳來幾聲輕響,反鎖的門被打開,一個拎著水桶與拖把的中年男人杵在門口,目瞪口呆地望著滿地亂七八糟的雜物和地板上的我們。幾秒愕然后,那張臃腫的臉上露出了然與嘲弄的神色,“小伙子們,這里可不允許隨意揮發(fā)荷爾蒙,你們干嘛不去找個稍微寬敞點的地方,比如說車廂,或者小旅館?”

卡維爾深深吸著氣,試圖從麻痹與眩暈中掙脫出來。面對這個目光猥瑣、語調(diào)曖昧的清潔工,感覺人格受到嚴重侮辱的金發(fā)青年憤然叫起來:“你沒長眼睛嗎,我全身上下哪里看著像同性/戀?!”

是該脫身的時候了。

我拽著卡維爾的衣襟,把他從地板上拉起來,“走吧寶貝兒,到車里繼續(xù)?!?/br>
在確認歌西卡的身體狀況穩(wěn)定下來,并奇跡般地出現(xiàn)好轉(zhuǎn)后,卡維爾關(guān)上手機,臉色稍微晴朗了些。

“現(xiàn)在,是不是可以談?wù)勎覀兊暮献魇马椓耍俊蔽易诟瘪{駛座上問他。

年輕特工腮幫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,很不情愿地說:“只是把那個叫杜衡的醫(yī)生救出來。如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另有企圖,我會向上頭匯報一切,但愿到時你有跟全美國——不,全人類作戰(zhàn)的覺悟!”

“什么企圖?統(tǒng)治地球?拿激光炮轟掉全人類?”我嘲諷地撇了撇嘴角,“別把你們科幻電影里的臆想強加在我頭上?!?/br>
卡維爾發(fā)動了汽車,片刻的沉默后,他注視著前方的擋風(fēng)玻璃,低聲說:“難道寄生體不是來跟人類搶奪生存領(lǐng)域的嗎?如果沒有企圖,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星際外交申請,又為什么要偽裝、滲透到我們中間……有些寄生者真的很像人類,像得令人不寒而栗。有時我會忍不住想象,如果某天早晨我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在院子里割草的鄰居、送包裹的快遞員、超市里的售貨員、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……甚至睡在身邊的人都是寄生者,這是一幅多么毛骨悚然的場景!”

那么,他認為寄生者該怎么做?乘著扎滿彩帶與氣球的UFO,邊拋灑橄欖枝邊降落在聯(lián)邦政府規(guī)定的區(qū)域,然后朝美國總統(tǒng)伸出友誼之手說:“你好,我們是來進行文化交流的和平星人”嗎?

為了眼前的利益,人類甚至連賴以生存的母星都可以破壞,在這個星球極其有限的歷史中,毀在人類自己手上的文明不計其數(shù),更何況是外來文明。這個對同類都能毫不留情地進行殺戮的、極度排外的種族,也太高估自己的兼容性了!

我學(xué)著人類的樣子聳了聳肩,不置一詞。

卡維爾轉(zhuǎn)頭看了看我,略一猶豫,問道:“你的情人,那個叫何遠飛的男人,見過你的真實面目嗎……我是說,你的本體?”

“目前還沒有,雖然他曾經(jīng)提過這個要求。”

“如果他看見了,你覺得會怎樣?”

如果他能看見,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……震驚?恐懼?厭惡?排斥?還是習(xí)慣性地挑起眉峰,波瀾不驚地說:“親愛的,這造型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”?

我不知道。

“那與我無關(guān),”我冷淡地回答,“建議你直接去問當(dāng)事人?!?/br>
卡維爾嗤笑一聲,“算了吧,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,他恨不得把你碰過的地方全都剁掉。在刑訊室里,他給我下藥的架勢,就好像你沒接他電話全是我的錯。那家伙是個醋勁十足的控制狂,我可不想去自找沒趣?!?/br>
“好吧,至少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