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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禿禿的白楊樹。突然,不知從哪兒冒出只野貓,司機一下急剎。我沒站穩(wěn),撞到了前面的大叔,連連道歉:“對不起,對不起?!?/br> 大叔笑嘻嘻地說:“不礙事,不礙事?!痹诖蠹业男鷩W聲中,汽車又繼續(xù)啟動,我四處張望,不見野貓的身影,才放下心來?!靶」媚铮闳コ抢镒x書哇?”“嗯?!蔽疫B連點頭,興許是剛撞了他過意不去。 “你讀哪個學校?”“我在一中讀書?!彼^上有些白發(fā),臉上略顯滄桑,看著應(yīng)該比我爸大幾歲。“你讀高幾了?”“我讀高一。”“我小女兒也在一中,她讀高三了?!贝笫逭f這話時臉上益著幸福的笑容?!八煽円欢ê芎冒伞!薄斑€不錯。”他臉色微微一沉,很快又恢復(fù)了笑容,“我還有個大兒子,在北京大學讀書?!?/br> “真是不錯呢!”我笑瞇瞇地說,“叔叔您兒女雙全,將來一定會享清福的!”他開心地笑了:“你這小姑娘嘴真甜?!?/br> 我和他一路閑聊,車很快就到站了,大家紛紛下車。我和他匆匆道別,臨走他還不忘囑咐我好好讀書。我急急忙忙去趕公交車,心里念叨著:“別堵車,別堵車,別堵車......” ☆、三、二月臘梅 回到寢室,還沒來得及收拾床鋪,就要上晚自習了。 “室長,看我剪的頭發(fā)?!标愬芳袅硕贪l(fā),齊頸子的學生頭,顯得更加可愛。“你留了這么長的頭發(fā),剪了好可惜呀!”陳宸不斷點頭:“嗯,我剪的時候也舍不得。”我笑著說:“不過你短發(fā)也很可愛?!标愬沸χf:“謝謝室長?!?/br> 雨淅一直埋頭補作業(yè),面無表情,好像不太開心?!瓣愬罚銕臀覍戇@兩張卷子吧。”陳宸很爽快的答應(yīng)了。雨淅遞了兩張數(shù)學卷子給我,說:“給她吧,我就不讓你幫我了,你肯定也沒寫完。”我答應(yīng)著,也找陳宸借作業(yè)抄起來。 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時候進了教室,只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:“玩手機的同學收一下,趕緊把作業(yè)補了。不要以為快分班了我就不收作業(yè)了,到時候所有人把作業(yè)交了才能走?!?/br> “唉,我們就要分開了。”雨淅嘆了口氣?!笆议L,你還沒告訴我們你選的是什么呢?”我也嘆了口氣:“我選了文科?!庇赇澜K于笑了:“太好了,說不定我們倆會分在一個班?!薄皯?yīng)該不會,我考得很差。”“也不一定,我考得也不好?!敝烙赇朗前参课遥侵t虛。陳宸不知道說什么,看著我,只叫了聲:“室長?!薄皼]事?!蔽覜_她倆笑笑,心里卻是難過的。 “終于可以回去睡覺了。”前排同學打了個哈欠。聽他這么說才停下筆來,還有一張英語報紙沒抄完呢。 “我們?nèi)ao場逛逛?!庇赇捞嶙h說?!昂冒??!蔽液完愬吠瑫r答應(yīng)。cao場上沒人,只有幾盞燈靜靜的亮著,就像是專為我們?nèi)碎_的。 cao場不大,不一會兒已走了一圈。雖然深冬已過,但空氣中仍透著一股寒氣,夾雜著遠處臘梅傳來的暗香。 “我和他分了?!蔽⑷醯穆曇魪挠赇雷炖飻D出。我有點不敢相信地望向雨淅,淚水在她眼眶中不停打轉(zhuǎn),最終還是流了下來。 陳宸遞給她紙,她說:“我在家已經(jīng)哭過了,以為自己不會再哭了......”陳宸安慰她:“想哭就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,別壓著自己?!庇赇肋€是壓著聲音,但一時間淚流不止,cao場的燈滅了才慢慢停下。 “我去洗個臉,不想讓她們看見。”我們答應(yīng)著:“嗯。”陳宸問:“你們?yōu)榱耸裁捶至??”雨淅低聲說:“有很多原因,我以后慢慢給你們說,好讓你們倆提前吸取經(jīng)驗。”“哈哈?!标愬沸π?。我也微微一笑。 那時候以為她倆分分合合是常事,沒想過會這么快就分手。后來雨淅對我說:“你愛一個人多一點,你終究會失去他,那個人愛你多一點,你早晚會失去他。”我一直不太明白,還以為是雨淅因失戀而發(fā)出的感嘆。 陳宸分到了理科重點班,雨淅留在原班,我去了文科普通班。給mama打了電話,她沒有責備我,說了好多安慰的話,可我聽了更加難過,寧愿被她大罵一頓。 新寢室剛裝修好,還有一大股漆味,陳宸在2樓,雨淅在4樓,我在6樓。新寢室也是8人一間,有兩個獨立衛(wèi)生間,還有個可晾衣物的小陽臺。雪白的墻壁加上亮白的瓷磚地板,反倒顯得有些冷清。我依舊睡在左側(cè)靠窗的上鋪,是綠漆刷過的鐵床,上面只有一層薄薄的木板,踩在木板上還能聽見“吱吱”的聲音。我只好跪著,生怕一不小心就將它踩壞。 到了普通班,覺得渾身上下都是自由的,找了個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坐著,也不去想會因反光而看不清黑板??上Ш镁安婚L,才上了半天的課就被新班主任橙燈換到第三排。同桌都是女生,一個很胖,一個瘦而高,我是不胖不瘦、不高不矮的,看著一定極不和諧。 胖胖的女生聲音居然很甜: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我用微笑掩蓋住自己的驚訝:“我叫李將寧?!彼粗菔莸呐鷨枺骸澳隳兀俊笔菔莸呐痪o不慢地說:“我叫張曉?!蔽覀冞€未開口,她又介紹道:“我叫趙夢淇,做夢的‘夢’、‘冰淇淋’的‘淇’?!薄昂芎寐牭拿??!蔽倚χf。 因為是同桌,又住同一間寢室,我們仨很快打成一片,才發(fā)現(xiàn)趙夢淇話特別多,聲音也不如往日甜美。 “你們多大啦?”我說:“我16歲,八月份的?!睆垥哉f:“16,九月的?!?/br> 趙夢淇笑得很得意:“看來我最大嘛,你們可以叫我‘淇姐’,我不會介意的?!睆垥栽挷欢?,卻每每語出驚人:“是你最老,我們可以叫你‘淇阿姨’。”我不停地笑,趙夢淇瞪著我倆:“我只比你們大一歲,怎么就老了?” 她指著張曉說:“你年齡最小,我以后就叫你‘小小’了?!彼粦押靡獾乜粗遥f:“以后你就叫‘饅頭’吧?!蔽蚁仁倾读艘幌?,才追問:“為什么呀,到我這兒就這么難聽?”“哼哼,因為你喜歡吃北方饅頭呀,我不叫你‘北方’已經(jīng)算是對得起你了?!?/br> 好吧,我竟無言以對! “誒,饅頭、小小?!变拷阋惑@一乍地叫著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們班的座位幾乎都是男生挨著男生,女生挨著女生?!睂τ谒@種大驚小怪的行為,我早已習慣,淡淡地說:“我早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br> 前排的同學齊刷刷地望向我們,小小無奈地說:“你不要搞得像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一樣,好嗎?”淇姐低下頭小聲說:“人家只是好奇嘛?!毙⌒±^續(xù)說道:“人家好奇關(guān)你什么事兒?”“我......”淇姐自己也不知道說什么,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