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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?!庇钗拿颓盖昧饲媚畨m的腦門。第29章宇文猛也覺得自己是時候委屈一下了,怎么小狐貍對別人都是這般大度,偏偏到了他這兒,他只是夸了別人一句,這小狐貍就醋得要給他看臉色。可是漠塵被敲了額頭也不覺得心虛,反而還勸說宇文猛大度些,開口說:“他才多少歲呀,不過還是個孩子,我都一千多歲啦,當(dāng)然得讓著他些呀?!?/br>宇文猛:“……”宇文猛被他說的啞口無言,覺著這是詭辯歪理,但又說不出反駁的話,好氣又好笑道:“所以我也得讓著你些對吧?”漠塵小動物的本能察覺到男人此刻有些不太高興,望向他的目光也有些意味深長,也許他再多說幾句話就要懲罰了,于是漠塵趕緊討好地湊上去,奉上一粒剝好的水嫩葡萄,乖巧道:“將軍,吃葡萄。”這小狐貍就善于弄這些甜言蜜語。宇文猛挑高了眉梢,余光掃見畫舫附近的水里的有抹鮮艷的紅,輕輕一瞥便挪了開眼睛,就著漠塵的手指吃掉那粒水葡萄,但卻連他的指尖也一并吃到嘴里,用牙輕輕咬著白嫩的指腹,舌尖還不忘在小狐貍的指尖上繞了一圈,將人調(diào)戲個夠后才勾唇笑著離開。手指頭被男人裹進(jìn)一個溫?zé)岬牡胤綍r漠塵還沒回過神來,直到被咬了一口他才思緒回轉(zhuǎn),睜大眼睛望著男人,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卻怕被咬的更痛。“葡萄挺甜的?!苯Y(jié)尾男人還如此評價道。漠塵低頭看著自己留有兩個牙印的食指,心里想著:他這應(yīng)該是被占了便宜。“看什么,也想咬回來嗎?”宇文猛笑笑,也把自己的手遞到漠塵面前,指腹壓著他的唇摩挲了兩下,動作曖昧而充滿了暗示。漠塵覺得自己是不能吃虧的,被宇文猛抵著唇含糊道:“我能換個地方咬嗎?”宇文猛聞言一愣,他是存了逗弄小狐貍的心,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反而把自己也給套進(jìn)去了。他垂眸看了眼小狐貍,見那小傻子耳廓紅紅,雙腮也沾著層蜜似的粉,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又想到了什么話本子的新招數(shù)所以才這樣羞赧。于是后面宇文猛竟有有些期待這只色狐貍想咬他哪里,喉結(jié)滾動兩下啞聲問他:“你想咬我哪兒?”“我想……咬這里?!?/br>漠塵一邊沉吟著,一邊直接跨坐到宇文猛的雙腿上,欺身靠近他,雙手還撐在宇文猛的耳旁,那模樣像極了登徒浪子,隨后低頭一口咬上宇文猛的耳朵,用那尖尖的小白牙叼了一會,兩瓣的溫?zé)崛彳浀拇揭操N上去,停了須臾便松開。“怎么你這兒也比我的硬?”漠塵吧咂了兩下的嘴兒,蹙著眉疑惑道。他看話本子里,兩個有情人互相表明心跡之后,就會在有人的地方貼近對方“咬耳朵”,咬著咬著就會笑出聲,被咬的那方還會羞紅了臉,不管在哪本話本子里,對這樣的行徑描寫得可是又曖昧又親昵,漠塵很久以前就想試試咬耳朵有多好玩了。況且他也從未見過宇文猛臉紅,就想咬咬他的耳朵,為此,漠塵哪怕一向臉皮薄,這次也沒有特地避開舞女就做了這件事。可誰知男人被咬后臉沒變紅,眼睛卻赤紅了。而船上其他舞女見到這一幕都恨不得從船上跳下去,就連方才還在嚶嚶哭泣的領(lǐng)舞也哭不出聲了,她見這兩個男人搞龍陽都搞得這樣光明正大,覺得自己方才真是瞎了眼才會去給宇文猛倒酒,紛紛木著臉離開了船屋附近,去了船艙里不礙他們的眼。等到軟塌上就剩下他們兩人時,漠塵本能的覺察到有些危險,“唔”了一聲訥訥地解釋說:“我覺得咬耳朵也沒什么稀奇的呀,將軍,為什么話本子里那些情人就喜歡咬耳朵?”漠塵不解釋還好,越解釋宇文猛越發(fā)覺得小狐貍生來就是治他的,眸光沉暗著翻個身小狐貍壓到軟塌上,讓他撲騰不得。宇文猛身材高大,渾身肌rou繃緊后猶如鋼筋鐵鑄,沉沉地壓下時仿若一座山,逼人的氣勢撲面而來,漠塵被他牢牢地摁在軟塌上,兩只手也都被捉住了一并壓在腦袋上。待漠塵從天旋地轉(zhuǎn)中回過神來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兩個人這一上一下地曖昧姿勢了,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宇文猛落在他面頰上的溫?zé)嵬孪?,更別說男人此刻挨他極近,只要稍稍低頭就能親上他的唇,登時就紅了臉頰,小聲地問:“將軍……您要做什么呀?”宇文猛不怒反笑,問他:“你說我要做什么?”他本身就忍得辛苦,結(jié)果這小狐貍半點自覺都沒有,整日來撩撥他,撩撥完后以后又赧著臉,目光躲躲閃閃一副無辜模樣,倒把他襯得才像是那個吃人豆腐的下流禽獸。要不是這是在外面,他們又在船上,他肯定要狠狠懲罰一番小狐貍,叫他以后規(guī)矩些。宇文猛心里想的是在給漠塵一些時日,起碼等他陪著漠塵在九洲到處隨便轉(zhuǎn)轉(zhuǎn),將感情再培養(yǎng)得深些,然后去妖精客棧和樹非提親,得到他義兄的首肯,這樣才算是過了明面。他行事雖然是一向是順心而為,可在漠塵身上他卻偏生想要約束自己,因為他想要漠塵和他心甘情愿地在一起,而不是受他脅迫才屈服。但是漠塵不知道宇文猛心里這些七繞八彎的,他見男人都這樣俯身壓上來了,他又動彈不得,躊躇了一會兒后閉上了眼睛,磕磕絆絆道:“那您輕一些……”“你——”宇文猛都要被他給氣笑了,低頭咬了一口漠塵的耳朵尖,在他耳畔恨恨道:“以后不許看話本子了!”漠塵這下也被咬了,“哎呀”一聲后捂著自己的耳朵,手掌心蹭到自己的頰rou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臉龐熱乎乎的,心里還是納悶:為什么他會臉紅,將軍就不會呢?思忖了好久,漠塵才想出了答案:或許是因為將軍的臉皮要比他更厚些。兩人離開畫舫之后,在長安洲京城里最熱鬧的一條街上找了家客棧入住,其實宇文猛本可帶著漠塵住在外面的,以他的法力變出一座府邸暫住幾晚不是什么難事,可是他看著漠塵興致勃勃的模樣,到底還是順著漠塵的意思住進(jìn)了客棧。而等他們進(jìn)了客棧,宇文猛才弄明白漠塵為什么非要住客棧。因為在客棧里可以聽人說書。他方才在畫舫里嚴(yán)令禁止漠塵再看些歪門邪道的話本子,漠塵一時半會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,只得另辟捷徑,選擇聽書說書這條路子。今日這說書人講的是則田螺報恩的故事,雖說老套,但說書人講的是抑揚頓挫,眉飛色舞,倒是把這老故事說的十分有趣,漠塵也是聽得津津有味。宇文猛就坐在他的身邊,和店家要了壺茶水和兩盤瓜子跟著他一塊聽。他對這種故事沒什么興趣,坐在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