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頹然地說:“不用。怕是跟機場見到的那個人一樣,都是像而已,怎么會是他!”一瓶又一瓶,轉眼桌上的酒瓶都見了底,殷瑝也醉的不省人事。斯凌剛把他扶到宴會廳外邊的大門口,就瞥見對面樹叢里有狗仔。也是,今天這種場合,怎少得了他們?斯凌選擇了一個光線較好的角度,扶著迷離的殷瑝吻向了自己的唇......宴會尚在繼續(xù),可是緋聞已經滿天飛了。斯凌和殷瑝接吻的畫面久久在眼前揮之不去,白曜沖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。果然,他早該退出!不,他根本就不該卷進來!他們原本,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的人??!冷冷地拒絕了巽杉,他獨自回到公寓,倒在床上。因為枕頭上還殘留著殷瑝的香水味,白曜面朝下撲到枕頭上。不一會兒,枕頭就被淚水沾濕了一大片......咚咚!“弟弟,開門!”“誰啊?”白曜翻了個身。“我是哥哥啊,開門!”哥哥?哥哥!白曜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!咚咚!“白先生,開門?。 ?/br>原來是夢??!白曜驚出一身冷汗,抬手拭了拭頭上的汗珠。“巽杉,什么事啊,這么早。”白曜揉了揉熊貓眼。“殷先生說想和您一起用早點,特意讓我接您回殷邸?!?/br>“不去?!卑钻鬃鲃菀P門,“你走吧?!?/br>巽杉眼疾手快,忙撐住了門,“殷先生天不亮就醒了,看到了網上的新聞,就立即讓斯凌先生搬出去了?!?/br>巽杉捏了把汗,實際情況是總裁先生大發(fā)雷霆,斯凌先生一言不發(fā),兩人今天早上是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的,聽諾拉說,兩人昨晚似乎......“不去,你走吧。”“好的,我這就去把車開......?。俊?/br>斯凌胡亂地揉了揉一頭金發(fā),歪著頭狠狠瞪著鏡中的自己,忽而又咧嘴笑了起來。這樣猙獰的自己,他是愈發(fā)瞧不上了!想到昨晚的荒唐......多年來的夙愿,期待,夢想統(tǒng)統(tǒng)都實現了,可是,那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,他醉得那么深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得到了又怎樣?真是可笑啊可笑!“斯凌啊,斯凌,真是可悲??!”他再次自嘲地笑了起來。這幾年他竭力克制著自己不去想他,可事與愿違,到頭來,越陷越深,對他的傾慕只多不少。昨夜的瘋狂過后,他一夜都不敢合眼,一直在他身邊凝視著他,怎么都看不夠。可他一醒來就發(fā)那么大脾氣!Honey,你就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嗎?手機鈴聲響起,他按了接通。小朱說:“斯凌先生,殷先生已經讓我將燕尾榫財團10%的股權轉贈給了白曜?!?/br>“什么?”“殷先生原本占了50%的股權,老會長是20%,其他四位大股東也只是分別占了7%,6%,9%,3%而已,剩下的都是只得了零頭的小股東。而白曜突然得了10%,一躍成為了燕尾榫財團的第三大股東了!董事會已經有了他的位置?!?/br>“你說什么?燕尾榫財團價值五十萬億美元,他居然這么容易就給了他10%的份額!”“要不是因為燕尾榫有規(guī)定,總裁至少必須擁有40%的固定份額,恐怕白曜還不止得到10%.”“……”“不過,殷先生不讓告訴白曜,只是讓周服暗地使計讓白曜簽下了名字,因為是英文版的,白曜估計也不太懂,就簽名了,不過既然不想讓他知道,那董事會他暫時應該不會出現.....”“那又有什么分別!”咆哮著摔了手機,斯凌一怒之下把酒店房間所有能砸的物件都狠狠砸了一遍!“就算是父親,也只是占了0.09%的股權而已。而我,最多不過是擁有婀什瀾娛樂公司的一半股權,燕尾榫財團的股權我根本連覬覦的資格都沒有。這個白曜,到底是何方神圣!”“我知道白曜是誰?!狈块g的門被掀開,一個戴著黑帽子和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,“斯凌先生,您讓我查的我已經查清楚了。”☆、絕望“請讓開?!毖辔查究偛康亩沁^道里,白曜竭力壓制了情緒。斯凌嘴角上揚,“我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訴你,你不想聽聽嗎?”有趣?莫說他那憔悴的面容和陰狠的眼神無不彰示著這不可能是有趣的事,就是真有,他們還沒好到可以隨便聊一聊有趣的事的關系吧!“對不起,我很忙?!卑钻滋_就走。“是關于你哥哥白玨的。”“你想說什么?”白曜轉過身來。“就知道你感興趣,來吧?!彼沽柰崎_一間會客室的門。“你知道Honey在美國曾有一位初戀情人嗎?”斯凌抱著手隨意靠在實木長桌邊笑看著他。“不是說我哥嗎?怎么扯到總裁?!?/br>“看來你不知道啊?!?/br>“無聊。”白曜起身快步朝門口走去。“白玨就是Honey的初戀情人?!?/br>正一手握住門把手的白曜身子一凜,旋即他轉頭看了過來:“編故事也請你動動腦子,我哥怎么可能......”他自然是不信,不過霎那間白玨的養(yǎng)父母說的那句話忽然在耳邊炸響:“對方是上流社會的小少爺,你哥哥不愿意,可架不住......”但……就算有這個可能性,也并代表就一定是,“你有什么證據?”啪!一個密封的文件袋被扔了過來。“這是什么?”白曜撿了起來。照片?如果是照片,想要用合成照片的方式來誣陷輕而易舉,不過,這張薄薄的紙是什么?“DNA鑒定書,樣本取自你和Honey的初戀情人的頭發(fā)?!?/br>“荒謬!”白曜把文件扔向了斯凌,“我哥已經過世多年,而且早已......化作骨灰,你哪兒來的頭發(fā)?”“Honey和白玨春宵一刻的那間臥室,他吩咐過誰都不許動里面的東西,幾年了仍然保持著原樣,找出一根頭發(fā)來又有什么稀奇?哦。我怎么能進去是吧?當然不是我去拿的,忘了告訴你,這報告是從殷瑝的抽屜里拿的。”就知道白曜會愣住,斯凌干脆拉了個旋轉椅舒舒服服地坐下,“Honey寵過的男人中也包括你,想必你也知道,一般情況下他玩膩了就會扔掉,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月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他對你跟別人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