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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曜緘默不語,但眼神還是瞟了過來。“被他選中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,那就是:與白玨有相似的地方。有的是眼睛,有的是臉,有的是嗓音......而你嘛,當然是哪里都像了。”斯凌發(fā)出怪笑:“因為你和白玨有血緣關(guān)系!”“......”“思念令人發(fā)狂,何況你是最像的那個?!?/br>說了這么多,白曜居然沒什么反應(yīng),看來該給他下一劑猛藥了!斯凌一步步靠近他繼續(xù)說:“你見過殷邸主臥里的那個相框了吧!殷瑝的畫像,那可是白玨親手畫的!”畫像?白曜只覺得兩耳轟轟,那副畫像,那副殷瑝如珍寶般愛不釋手的畫像?原來!“他為什么要逼死他?”這兩個他都沒有點名,斯凌當然都分辨得出這分別指的是誰,“不,他怎么可能舍得逼死他,白玨是自殺的?!?/br>“他沒有逼死他?他不是要哥哥去死嗎?”白曜怔怔地問。哥哥的白人養(yǎng)父母說,哥哥是被逼死的,他的自殺并不是自愿的。如果不是殷瑝......等等!難道是老會長.....?“當年Honey尚年少,情愛對于少年人來說就是整個世界。自從愛上了白玨他整個人都變了,癡狂如瘋魔,難以自制。偏你哥又是個倔強的,抵死不愿意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Honey又是大張旗鼓地追求白玨,很快外界就傳的沸沸揚揚了。白玨當時正處于事業(yè)上升期,冷不防遭遇輿論的攻擊,聲名一落千丈,從高高在上的音樂神壇的巔峰重重的跌了下來。從那以后,白玨就恨上了Honey,可他越是劃清界限,Honey就越想得到他,終于有一天,他用了......強。這件事讓老會長知道了,他立即飛到美國,落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軟禁了白玨。可是Honey哪里肯,他大鬧了一場,不惜以死相逼,老會長經(jīng)歷了喪子之痛,只剩下這唯一的孫子,實在拗不過,只好勉強放了白玨。Honey大喜過望,想著繼續(xù)軟磨硬泡讓老會長答應(yīng)他和白玨交往,可還沒等到老會長點頭,白玨自殺的消息就傳到了Honey耳中?!?/br>白曜攥著手耐著性子聽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“可惜啊,罕見的音樂才子,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與同為男人的至交好友......度過的那一晚,我猜,對于他來說,這便是不可饒恕的奇恥大辱,與其再面對更惡劣的恥辱和輿論的壓力,死,也是一種很好的解脫了?!?/br>斯凌已經(jīng)掩門離開,白曜還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搖曳的樹枝出神。白玨認為這種事是奇恥大辱,可事到如今,他卻能理解殷瑝了。回望他與殷瑝的經(jīng)歷,這段感情是以傷害開始的,又是以傷害維持發(fā)酵,看起來他冷酷不講道理,實則何嘗不是另外一種保護與愛戀。察覺到自己的想法,白曜忽然又自責起來。他當然知道他為什么能理解殷瑝,白玨卻不能!究其原因,還不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陷了進去......反觀白玨,他從頭到尾都是排斥的,他是絕對反感這種關(guān)系的!殷瑝的愛慕反倒成了殺害他的武器,雖然伯仁不是他殺的,但卻因他而死!“我居然跟害死哥哥的兇手同床共枕這么久!”白曜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。“公司花了大價錢挽救了搖搖欲墜的婀什瀾,看來斯凌先生是正宮無疑了。”會客室外傳來低低的嘈雜聲。“你才知道啊,昨晚的新聞看了嗎?就是總裁跟斯凌......咳咳,都傳遍了,正宮的位置鐵定了?!?/br>“唉,要是總裁看得上,我也好想去爬一爬那龍床啊,別的不說,以往被他甩了的那些,光是分手費都多得嚇死人!”“得了吧你,誰不知道總裁最愛的是美國那位死去初戀情人,你自己照照鏡子先,看看與人家有一點相似的地方?jīng)]有!”“不像又怎樣,斯凌也不像啊,還不是一樣......”嘭!會客室的門突然被踹開,白曜推開兩人發(fā)瘋似的沖了出去。雷聲轟鳴,閃電頻頻。車直接停在了殷邸外邊,一跳下車,白曜就直奔客廳。“白先生,您回來了?”諾拉正想打個招呼,問他中午想吃什么,還沒開口,人就上了二樓,看著不太對勁,她連忙轉(zhuǎn)身撥通了電話,“喂,昔小姐,麻煩幫我轉(zhuǎn)一下殷先生......”當諾拉跟著上了二樓主臥時,正好撞見白曜把殷瑝的畫像憤怒地摔在地上!嘩啦一陣脆響,相框的玻璃變成了碎片。從沒見過溫文爾雅的白曜發(fā)這么大脾氣,諾拉嚇得連尖叫都忘了,“白...白先生,這副畫像很珍貴,您這樣殷先生會很生氣的,您不要,不要......??!”撕拉一聲,從玻璃碎片中扯出來的畫紙被撕成了兩半。白曜兩眼發(fā)紅,嘴唇都咬出血來。眼角有淚水滑落,他口中喃喃:“原來,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個替代品,唯獨我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一直在自欺欺人!”他淚眼朦朧地盯著那兩半殘存的畫像,愈發(fā)覺得刺眼,驟然暴怒之下,他突然齜牙欲裂地將它們撕得粉碎!“白先生!”“你走,讓我靜靜?!?/br>“可是......”“你走!”白曜歇斯底里地怒吼著。他無助地靠著床屈膝滑向地面。委屈,憎恨,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襲上心頭,直逼眼眶,他再也遏制不住地痛哭起來!“我這是在干什么?”“真是瘋了!”“爭風吃醋?”“居然不是恨他?而是吃醋?”“吃哥哥的醋?”“白曜,你還是不是人!”“哥,你告訴我,我該怎么辦?”烏云遮天蔽日,伴著一陣陣愈發(fā)密集的滾滾雷聲,暴雨驟降,雨水和暴風狠狠拍打著窗戶。別墅外的竹林被吹的沙沙作響,大片大片的芭蕉葉也不由自主被雨水淋地啪嗒亂響。白曜沒有察覺到腳步聲,直到他看到了殷瑝的腳尖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他將埋在膝蓋上的頭緩緩抬起,認真的看著殷瑝:“你說,我究竟,是不是哥哥的替身?”“誰告訴你的?”殷瑝單膝跪地,抬手去擦他臉上的淚痕。白曜一把抓著他的手腕,“如果他還在......”“他已經(jīng)不在了?!彼驍嗔怂脑掝^。“我是說,如果?”“我不否認剛開始確實是因為他我才對你起了心思,可是,現(xiàn)在......”“現(xiàn)在有什么不同嗎?我在你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