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閱讀215
,緊張的眼神柔和下去:“喏?!?/br> 蘇婉兮仗著自己沒病沒災(zāi)的,厲喝抬轎的奴才,讓他們腳程加快。 奴才沒法子,使出吃奶的力氣奔跑著,很快蘇婉兮就消失在拓跋護(hù)的轎子附近。 回到廣寒宮,蘇婉兮立馬將手上劃出一道大口子,鮮血直流。 “本宮不慎傷了手,速傳太醫(yī)院院正到廣寒宮來?!碧K婉兮鎮(zhèn)定的坐著。 花語站在蘇婉兮身側(cè),心疼的替她包扎傷口。 皇上一回來,主子就受了傷,真是,誒! 花語對拓跋護(hù)埋怨不已,卻還是沒有罵出來。 寶皇貴妃受傷了,那還得了,院正拎著藥箱飛速的向廣寒宮跑來。 上藥,開藥方,抓藥劑,院正一系列動作做的是行云流水,讓人目不暇接。 待所有流程都弄好后,院正功成身退。 與此同時,拓跋護(hù)從蘇婉兮寢屋的暗道里,被接了出來。 “稚奴,你哪兒受傷了?” 蘇婉兮坐在寢屋里,暗道上面的板一動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 拓跋護(hù)紅唇揚起:“朕沒有受傷??!兮兒看朕的氣色多好!方才朕還接見了大臣呢!” 蘇婉兮嫌棄的伸手抹去他唇上的胭脂:“你還真是聰明了,知道用胭脂水粉來遮掩?!?/br> 拓跋護(hù)低頭看著蘇婉兮紅艷艷的手指頭,不說話了。 兮兒的眼神真犀利,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偽裝。 “兮兒,朕不是有意的?!?/br> 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(yán),拓跋護(hù)從蘇婉兮眼里看到了這句話。 蘇婉兮瞪著他:“脫衣服?!?/br> “這大白天的,不太好吧?”拓跋護(hù)羞澀的看著蘇婉兮。 蘇婉兮頭皮直炸,得了,這人肯定是重傷。 山不來就我,我便去就山。 蘇婉兮上前按住拓跋護(hù),自個兒動手拖了他的衣裳。 看著被綁的極厚的繃帶,還滲出了血,蘇婉兮的眼眶立馬紅了。 “皇上果然命大,傷在胸口還能去接見大臣!”蘇婉兮陰陽怪氣道。 拓跋護(hù)心虛的不說話,現(xiàn)在他說什么錯什么。 只是,隨著蘇婉兮手指上下翻動,拓跋護(hù)吸了吸鼻子。 “兮兒,你是不是也受傷了?”拓跋護(hù)眼神犀利的看著蘇婉兮。 蘇婉兮斜眼瞪他:“宮中的藥物都是有定量的,你這次受傷定然是有人刻意而為,怕是你暗衛(wèi)里的人都不能盡是放心。我若不受傷,你哪能光明正大的用綁帶,止血藥物?” 蘇婉兮這話說的極是,拓跋護(hù)明白這事不得不為,卻不贊同。 他的心尖尖兒,一絲絲的傷害都不能受。 “兮兒,朕寧愿自己的傷好的慢些,也不愿意你受傷。你別動了,讓朕看看你的手?!蓖匕献o(hù)心疼道。 蘇婉兮不藏著掖著,將左手的衣袖拉起來,看著那綁的長長的繃帶,拓跋護(hù)眼睛紅了。 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情深處。 有妻如此,夫復(fù)何求。 “兮兒!” “別婆婆mama的,我為你受傷,你便是為了我也得趕緊兒好起來。別說這事兒可以讓旁人來替代,誰受傷的效果能比的上我?我是你的寵妃,便是手被針刺了一個點兒,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大動干戈?!?/br> 蘇婉兮說的沒錯,拓跋護(hù)掙扎著想辯解。 蘇婉兮見狀,又瞪了他一眼。 “不準(zhǔn)說自己無能的話。你是庇護(hù)我的天,你若無能,我豈不是沒了安全?稚奴,你一定要好好的,否則我在后宮猖狂了這么久,沒了你護(hù)著我,我可怎么辦?。 ?/br> 什么話都讓蘇婉兮說完了,拓跋護(hù)深深的凝視著她,隨后鄭重道:“兮兒,一月之內(nèi),朕必讓你為后!” 蘇婉兮與他十指相扣,揚唇淺笑:“好!” 徹底解開拓跋護(hù)身上的舊繃帶,蘇婉兮眼淚簌簌的留下。 長長的刀口,是穿心而過。 好在上天庇佑,拓跋護(hù)的心臟位置微偏于常人。若不然,這大熙朝必定換天。 “稚奴,你閉上眼,別看著我。否則,我替你上藥會手抖的?!碧K婉兮咬著唇,將極品止血散和繃帶放在拓跋護(hù)身旁。 拓跋護(hù)原本綁傷口的繃帶,就是些衣服碎片。 他受傷的消息不能讓任何人知曉,故而狩獵隨行帶的醫(yī)藥品,他根本用不了。 小心翼翼的撒著止血散,蘇婉兮的手覆在拓跋護(hù)的傷口之上,淡淡的白光從掌心透出。 為了讓拓跋護(hù)早些康復(fù),她也顧不得太多了。 拓跋護(hù)乖乖的閉著眼睛,感覺自己傷口癢酥酥的。 “兮兒,你親自上藥就是比于辭好。朕覺得傷口已經(jīng)在愈合了呢!”拓跋護(hù)彎著唇角,語氣自豪道。 蘇婉兮翻了個白眼,可不是在愈合嗎?她都用了靈氣,傷口再不好轉(zhuǎn),她練得九天玄女經(jīng)還能稱得上是修仙訣? ... ☆、第230章 別離開朕 “你那純粹是心理作用。說我瞧著還是血rou翻涌的,看著心驚!” 蘇婉兮嬌嗔的哼著,語氣不善,手卻溫柔的不能再溫柔。 拓跋護(hù)傻傻的笑著,蘇婉兮不說讓他睜眼,他就不睜開眼睛。 “心理作用,也是作用。兮兒在朕的身邊,就是朕恢復(fù)最好的良藥。”拓跋護(hù)甜言蜜語打心底里的說出。 蘇婉兮忍不住甜笑了起來:“盡貧嘴?!?/br> 而在她抬眼時,一絲絲金黃色的線裹在白色靈氣里,偷偷的鉆入拓跋護(hù)的傷口處。 只那么一瞬間,待蘇婉兮再垂眸仔細(xì)盯著那長長的傷口,一切還是原樣。 蘇婉兮能傳送的靈氣不多,她肚子里的孩子太鬧騰了,壓制的她和凡人無異。 重新纏上繃帶,蘇婉兮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面若金紙。 “稚奴,喝了藥,睡會兒罷?!碧K婉兮硬撐著力氣,將溫度正好的藥,喂到拓跋護(hù)嘴中。 拓跋護(hù)乖乖的喝著,即使覺得藥的味道有些怪異,也忍著不說。 他現(xiàn)在特別心虧,哪里敢多吱聲。 蘇婉兮盯著拓跋護(hù)將湯藥喝的一滴不剩,滿意的笑了。 她的血不是白流的,像是話本里說的唐僧rou長生不老一般,她的血在鳳命龍運的加持下,也算的上是靈藥。 “兮兒一起睡?!蓖匕献o(hù)的聲音已經(jīng)困倦了。 蘇婉兮腦袋失重的微微晃了晃身子,順著拓跋護(hù)的力道躺在他身邊:“好。” 拓跋護(hù)喝的湯藥里加了一些安神的藥物,蘇婉兮以為喝了這藥之后,拓跋護(hù)會立馬睡著。誰料,先睡著的人,卻是她。 聽著身邊人靜謐的呼吸聲,拓跋護(hù)悄悄睜開眼睛。 撫摸著蘇婉兮蒼白的臉,拓跋護(hù)眼中的情感厚重的化不開。 他不知兮兒方才是用了什么法子,讓他傷口加速恢復(fù)。 但他知道,這個法子定然讓兮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