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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向遙?!?/br> 向遙依舊一身打扮入時,俏生生地站在小餐廳的門外,葉昀的眼尖讓她不得不朝他們走了過來。 “我不會打擾了你們吧?”她嘴里說著,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。 “說什么呢?!比~昀笑道,“好久都不見你了,我要走了,你們聊?!?/br> 向遠不自覺地收斂了先前臉上的笑意,她看了向遙一眼,問道,“吃過了嗎,沒有的話坐下一起吧?!?/br> “我沒有那么可怕吧,一來你就走,剛才說的是悄悄話?”向遙似笑非笑地對葉昀說。 葉昀愣了一下,轉(zhuǎn)而紅了臉,說話卻還是鎮(zhèn)定的,“沒有的事,趕著上班,下次一起吃飯。向遙你再拿我尋開心,以后得讓你請客,還有,向遠老念著你,你們姐妹倆該多聚聚?!?/br> 向遠心想,這個葉昀平時在自己身邊老是長不大的樣子,其實當著別人的面說話還挺有板有眼的。 向遙看著向遠的嘴角勾起,有些驚訝的說,“向遠,你心情還不錯嘛?!?/br> “你覺得我該怎么樣?”向遠聳肩。 向遙遲疑了一會,“你不會不知道吧,葉哥哥,不,應(yīng)該說是姐夫,我聽說……聽說他在外面……” “向遙,你胡說什么!”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的葉昀聽到這里,當即打斷了向遙德話,之前的友好善意全換成了戒備,他沒有想到,向遙會這么莽撞,一上來就哪壺不開提哪壺,向遠雖沒有表示過什么,但他絕對相信她心里是傷心的。 葉昀毫不留情的變臉顯然傷到了向遙,他還是只會護著向遠,眼里除了向遠就再沒有別人,她臉色一黯,心中的怨氣就沖了上來,于是說話益發(fā)肆無忌憚,“你慌什么,又不是什么秘密,全世界都知道了。” “她是你jiejie,你為什么要……” “吵什么?!毕蜻h低聲地一句話讓他們都靜了下來。 “向遙,你來找我,就為了告訴我這個嗎?好了,我現(xiàn)在知道了?!?/br> 向遠繼續(xù)吃著雞肋一般的飯菜。 “你知道了?”向遙半張著櫻唇,“你就這樣?他在外面有女人,你知道了也任他去?向遠,就這樣裝聾賣傻的偽裝幸福,跟他相安無事?自己的丈夫變了心都無所謂嗎,你這已經(jīng)不是冷血,是沒心肝!” “你有心肝,所以特意來提醒我,我要感謝你?!?/br> 向遠的冷淡讓向遙更加氣急敗壞,“你以為我想管你的事,你不在乎是嗎,那么我告訴你,葉騫澤跟那個女人好得很,昨天晚上他們還一起坐船出海釣魚,恩愛得如膠似漆,他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!” 她的這番話成功地讓向遠臉色一變,“誰告訴你這些的?” “不用誰告訴我,阿俊現(xiàn)在在郵輪上做事,他堂哥昨晚上有事把他叫下了船,他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你丈夫跟那個女人拿著釣具走到船上……本來這事跟我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要不是我下班經(jīng)過遇到你們,我根本懶得管?!?/br> “你住在城西,新?lián)Q的一份工作在蘇州路,怎么,你平時上下班都是這樣繞一個大圈的嗎?”從向遙嘴里透露的他的行蹤讓向遠頭痛欲裂。 向遙不自在地扯著自己的手指,“我怎么上下班,不要你管?!?/br> “那好,我也不想管,該說的都說了,如果你不打算坐下來吃飯,那就走吧?!?/br> 向遠說完,發(fā)現(xiàn)向遙還梗著脖子一臉倔意地站在原地,“憑什么你讓我走我就走。” “你不走,我走?!毕蜻h“鏜啷”一聲放下手中的鐵質(zhì)餐具,二話沒說,從向遙和葉昀之間走了出去。 向遙紅著眼睛,呆呆看著向遠空了的座位,不發(fā)一話。 葉昀卻嘆了一聲,“她的脾氣你一點都不知道,她這樣你就好過了嗎?我知道,你來這里,其實是關(guān)心她,可是……” “我為什么要關(guān)心她,她死活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向遙嘴硬,眼淚卻軟,話沒有說完,就淚流滿面。 當天晚上,向遠在葉家接到了一通電話,明顯經(jīng)過了處理的聲音在另一端說,“葉少現(xiàn)在在我們這里做客,正好哥兒幾個手頭有點緊,如果想要保住你丈夫的命,準備兩千萬,現(xiàn)金,不要連號,不要報警,你可以考慮,不過紀念品稍后會到,也許看著它,你會考慮得更清楚,當然,考慮得越久,紀念品就會越豐厚?!?/br> 七十五 綁架 向遠一驚,不由自主地將電話換了個手,“你說什么,能不能重復一遍?”空出來的右手卻飛快地從一側(cè)抓起手機,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主動撥過葉騫澤的電話,十一位的數(shù)字,幸而手指還記得,急急地按下去,片刻沒有停頓。 電話那端傳來了接通的“嘟嘟”聲,數(shù)秒之后,變成了忙音,向遠在心里連聲祈禱,接電話,接電話……然而重撥之后,葉騫澤電話已顯示關(guān)機。 “我喜歡跟你說話,但是跟傳說中的葉太太通電話,我有些激動,一激動就容易喪失耐心。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再打葉少手機,他現(xiàn)在想靜一靜,手機鈴聲會打擾到他,有什么事,不妨由我傳達?!?/br> 對方的話音即使處理得怪異無比,向遠還是隱約聽出了他的譏誚和得意,她用手機撥打葉騫澤電話的時候非常小心,基本上可以排除對方在電話里聽出她試圖聯(lián)系葉騫澤確認事情真?zhèn)蔚挠靡?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葉騫澤的手機響起時,確實在這個人附近。 跟葉騫澤婚后幾年,很少人叫向遠“葉太太”,過去是因為上一輩的葉秉林太太還在世,而到了后來,對于大多數(shù)人而言,江源的副總經(jīng)理向遠已經(jīng)遠比葉騫澤的妻子向遠更具意義。所以向遠乍然聽到這有些陌生的稱呼,這才驚覺這不是一場惡作劇的玩笑,對方無非是在提醒她,葉騫澤,葉太太的丈夫真的被人綁架了,而勒索的對象不是作為妻子的她,又能是誰呢? “這個時候尚且如此謹慎,葉太太的精明名不虛傳,同時夫妻一場,葉少可遠比你待人坦誠。如果你仍然不信,我倒是很樂意提供進一步的證明?!?/br> “不!不用……”向遠把口氣放軟到極致,“我相信你們,有什么話慢慢說,不要傷害他。” “我說話不喜歡繞彎子,條件我已經(jīng)開出來了,很簡單,兩千萬。后天之前一手交錢,一手交人。” “兩千萬?”向遠喃喃重復了一遍這個數(shù)字,“你們不要獅子大開口,別說葉家現(xiàn)在沒有兩千萬,就算有,一天的時間里,怎么可能把籌集這么大一筆現(xiàn)金?” “那就是你們的事了。如果你覺得葉少不值兩千萬,那么在我們看來,他就更不值錢了?!苯壏艘馕渡铋L地笑了一聲。 “你們不要亂來。”向遠覺得自己快要沉不住氣了,可是她明明知道,這個時候,她越緊張,對方嘴就會長得越大。“我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