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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好了些的太傅,“您是唯一的太子太傅,我好了不一定有人記你的功,我若不好,所有人都會將矛頭指向你,把錯誤算在你頭上,說起來真是百般的吃力不討好?!?/br> “壓力是有,我擔心自己肚子里墨水不夠,無法教會你更多,其他的卻無需去想,珍妃娘娘把你教得很好,殿下,您的根基打得很牢實,將來又豈會不好?!?/br> 母妃啊,太子想到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恬靜女子不由得心生懷念,是了,太傅是有點像母妃的,這種像不是指相貌,而是那種感覺,她們都是真正沒有野心的人,唯愿得一份自在,卻也相同的誰也不曾得到,一人死在深宮,一人也因他之故被羈絆在這深宮。 “這次的試題就以臥榻之側(cè)豈容他人酣睡為題吧。” 花芷襝身一禮,“依殿下所言?!?/br> “書到用時方恨少,請?zhí)祻拿魅掌痖_始授課?!?/br> “是?!?/br> 而在另一邊,顧晏惜終于騰出手來了,他來到如月殿,陳情拎著死狗一般狼狽不堪的四皇子緊隨其后。 看著被封得嚴嚴實實的房間,顧晏惜一揮手,立刻有人上前去拆門上的板子。 里邊的皓月聽到動靜立刻撲上來,“誰?是不是有人?你是誰?” 無人回她的話。 皓月也不需要回應(yīng),只聽著門邊的動靜就欣喜若狂,她已經(jīng)快被這無邊的黑暗和靜默逼瘋了,不管外邊來的人是誰,是條狗她都感謝它。 不一會,動靜停了。 皓月心下一急連忙貼到門上去聽,剛貼上去,門被人從外推開來,退避不及的她一屁股坐倒在地,光照進來,她流著眼淚,強忍著刺痛感去看門口的人,這么高,這么有氣勢,且能在宮中來去自如…… 顧晏惜! ☆、第六百一十八章 皓月挑撥 , 皓月?lián)淞松先?,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被踢了回來?/br> 當胸那一腳,疼得她趴地上好一會沒能緩過來。 真是顧晏惜,皓月笑,只有他才會對一個女人出手那般不留情,這個男人,從始至終都不曾看得上自己,自己傻,還想著從他著手來改變命運,沒想到這輩子還不如上輩子,至少上輩子沒有那般不堪,至少不曾滿手鮮血,至少……她還是皓月,而不是眼下這瘋子一般的自己。 如果,如果他自始至終都拒絕所有女人也就罷了,可他不是,他看上了別的女人,他為她不惜和皇上反目,為她寧可什么都不要,他不是無情,他只是對她無情! 所以她才會那般不甘,才會一步步走到現(xiàn)在,她落到如今的境地都是那兩人造成的,她如何能甘心! 掙扎著坐起來,皓月看向顧晏惜,眼前仍有些模糊,卻能把他的冷漠看得一清二楚,“我說我擅占卜,你可曾信過?” “從不曾信?!?/br> 皓月呵笑一聲,并不意外,她敢表露底細的人不信她,在皇上面前她卻半點不敢顯露,從心底里她就知道誰信得,誰信不得。 可她已經(jīng)過不下去了,憑什么別人就風風光光的活著!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皓月朝著有光的地方慢慢走近,神情譏誚,“我不擅占卜,我不過是重活了一世罷了,上輩子……” 皓月指了指陳情隨意丟在地上的人,“上輩子,我是他的皇妃。” 顧晏惜回頭看了一眼,陳情會意,看了皓月一眼,退出門去守著,心中不免慶幸這如月殿中如今已無他人。 “怕什么呀,我都沒怕,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是我被當作妖女燒死,不過……我可不會獨自去死?!别┰聡虖埖墓笮Γ熬鸵驗槎嗷盍艘惠呑?,我才知道四皇子死了,五皇子殘了,六皇子根本沒活到現(xiàn)在,知道那袁世方是朝麗族人,吳永中了毒死了,我還知道花家本該是流放之人盡皆死在陰山關(guān),以至天下學子暴動,朝局動蕩不安,花家蜷縮于一隅,花家大姑娘默默無名?!?/br> 皓月仰起頭來無聲的笑,“就因為多了這么一個人,皇帝提前死了,五皇子沒有殘,六皇子成了太子,吳永還活著,花家人依舊好好的活在陰山關(guān),花芷以女子之身成了太傅風光無兩,兩輩子,完全不同的走向,本該死的還活著,本該活著的卻死了,顧晏惜,你以為你如珠似寶的人真是天姿聰穎到能做下如許多事情?說不得她也不過是占了兩世的便宜,又或者是被什么臟東西附了身,你看看她如今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,就不怕她顛覆了你大慶的江山嗎?” 顧晏惜不發(fā)一言的聽她說完,說出口的話卻與此完全無關(guān),“引誘先皇食童子血心頭rou,何人給你出的主意?!?/br> 皓月笑容一凝,她說了這么多,顧晏惜就這個反應(yīng)?他不怕?不起疑心? “你又怎知這是旁人給我出的主意?我恨皇帝,恨你,恨不能毀了大慶,何需他人給我出主意?” “之前本官只是懷疑,現(xiàn)在確定了?!?/br> “那又如何?你還當我會告訴你不成?” 顧晏惜冷冷掀唇,竟是半點沒有要逼問的意思,轉(zhuǎn)身就走。 皓月不死心的提高了聲調(diào),“顧晏惜,你就不怕花芷不過是披了花家大姑娘那張皮,內(nèi)里就是個丑陋惡心的鬼怪?” 顧晏惜頭也不回,聲音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,“那又如何,她是花芷便好,是鬼是妖亦我都心悅于她?!?/br> 皓月腦中一片空白,這不是她要聽到的答案,不是,怎可能有這種深情,不可能有,那花芷哪世修來的福份,怎配擁有顧晏惜這份深情厚意! “顧晏惜,花芷她就是利用你,她是利用你的,你以為她真心喜歡你?她就是裝的,為的就是把她花家人撈出來,保花家富貴榮華,她是利用你的!” 顧晏惜終于停下了腳步,在皓月滿心竅喜自己的計策奏效了時他緩緩轉(zhuǎn)過身來,嘴邊甚至還帶著一抹笑,“我很慶幸我有被利用的價值,不要說利用,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雙手奉上?!?/br> “你何必自欺欺人……” 顧晏惜不再理會她,往屋子里彈了顆藥丸后徑自吩咐道:“關(guān)一起,門照舊封死。” 陳情領(lǐng)命上前,拎起已經(jīng)完全趴下的四皇子扔了進去,又將知道不好要往外跑的皓月推進去老遠,趁機將門關(guān)上落了鎖,親自拿著錘子將板子又一塊塊給釘了回去。 主子扔的那藥丸子味兒他識得,是催情藥,主子這一手也是毒辣,這四皇子都被閹了,再中了這催情的藥…… 殿外,玉香在候著。 無須多言,他沉默的跟著去了福壽宮。 芍藥正給太后揉捏額頭,聽到動靜朝著晏惜咧了咧嘴,在她這里可沒有孝期笑不得的事,或許薄情,可對她來說親厚的人只有晏哥,之后是必然要成為她嫂子的花花,然后才能輪到小六,太后娘娘排在更后邊,其他人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