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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人了,包括先皇在內(nèi)。 太后娘娘張開眼,由玉香扶著坐起身來,招手示意道:“來陪祖母說說話。” 顧晏惜坐過去,看著越加顯得瘦骨伶伶的手心便軟了下來,“您好好歇著,什么都不要多想,發(fā)生了的事總會過去?!?/br> “哀家沒想,就是虧心的事做多了心里不踏實(shí)。” “您的決定從來也不是為著自個兒?!?/br> “就因?yàn)橹滥隳芾斫庾婺?,祖母才更加覺得愧疚?!碧髧@了口氣,“先皇說要等太子成婚才允你和花芷成親,哀家是贊成的,哀家也是女人,最了解女人一旦成婚生子人生就不是自己的了,哀家也怕,怕她心里生出旁的想法來,怕你的心會偏,也怕太子生出不該有的提防?!?/br> 太后笑容里帶上了些微苦意,“晏惜,你的岳家是花家,文臣之首的花家,不說他們家歷代的功勞,就只算花芷也是算不清的,若不能壓著些太子今后要如何自處?又待如何和你相處?” “孫兒明白,孫兒……也已和阿芷談過此事,她說她等得?!鳖欔滔曇敉坏木蛦×讼聛?,“祖母,阿芷已經(jīng)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極致,別再要求她更多。” 太后嘴唇抽動,半響才應(yīng)他,“哀家知道了。” ps:改得欲仙欲死,要不是實(shí)在困了,我還能繼續(xù)改下去…… ☆、第六百一十九章 不平與交心 , 從祖母那告退,顧晏惜突然就想坐下歇一歇,他也懶得去想眼下是在哪里,都有誰會瞧見,就在福壽殿外不遠(yuǎn)的臺階上坐下來,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拿上一壺酒好好灌上幾杯。 長至二十六載,看夠人情冷暖,見過太多天家無情,他從來都沒有過高的期待,所以也就談不上失望,不過是姓了顧,不過是承了恩,不過是一日日熬著,熬到死了熬到干了也就了結(jié)了,可他有了阿芷。 他想給阿芷幸福,他也以為可以給阿芷幸福,畢竟他是世子,他是七宿司首領(lǐng),可事實(shí)卻是他把阿芷拖進(jìn)了泥潭,先皇逼迫她,太后壓制她,在她前邊吊著一個叫顧晏惜的大蘿卜,放條惡犬在身后追著趕著她,他們就那么理所當(dāng)然的想要熬干了她。 他們忘了阿芷的功勞,忘了大慶能有個上得臺面的太子是因?yàn)檎l,他們只當(dāng)看不到不過兩年時間阿芷的身體就熬成了什么樣,他們就那么理所當(dāng)然的將這偌大的重?fù)?dān)壓到了她身上,并且截斷了她所有退路。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阿芷這輩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認(rèn)識了他,如果沒有和他扯上關(guān)系,花家大姑娘依舊能憑本事帶著花家在京城站穩(wěn)腳跟,無論誰成了新君,以阿芷的手段花家人歸來也不過時間問題,她沒有野心,也就無須表露過多才華被人惦記上,最終套上枷索脫不得身。 太子太傅,大慶第一個女官,聽起來多威風(fēng),可在層層轄制之下也不過是個名頭大些的先生罷了,與從前又有何區(qū)別?那么吝嗇好處,卻讓阿芷失去真正在意的自由,阿芷,從來就不樂意受這些束縛。 捂住臉,顧晏惜突的想到了皓月那番話,如果,如果阿芷真是妖怪就好了,至少妖怪長壽,妖怪還會妖法可以修復(fù)阿芷的身體。 “晏惜哥哥?” 顧晏惜抬頭,對遲疑著不知是否該走近的太子扯了扯嘴角,“太子以后該對微臣換個稱呼了?!?/br> “此地?zé)o外人,無防。”看著情緒沒有來得及藏起來的世子,太子走過來坐在他身邊,他無須去猜就能知道晏惜哥哥這低落的情緒是因何而來,是啊,太傅今年都已十八了,別家的姑娘到了這歲數(shù)怕是都已經(jīng)做了母親了,可太傅卻還得再等幾年,到那時…… “我可以早些成婚。” 顧晏惜轉(zhuǎn)頭看過來。 太子托著腮笑了笑,“曾祖耀宗皇帝便是十四歲成親,我又有何不可?且中宮有人也有利于后宮安穩(wěn),挺好?!?/br> “太子……” “太傅已經(jīng)十八了,再過兩年就是二十,若還不成親晏惜哥哥你想讓太傅被人笑話嗎?孤可不會同意!” 顧晏惜看著他片刻,然后伸直腿往后躺,枕著手臂看著天空,壓抑的心情在這一剎云開霧散,阿芷教出來的孩子到底還是感恩她的。 “晏惜哥哥?” “你的太傅不會同意,你若真替她著想就好好跟她學(xué),將來成為一代明君,讓她青史留名,她不在乎的事我替她在乎,太子,她的功勞不應(yīng)該被抹煞。” 太子沉默,一會后點(diǎn)頭,“孤知道了,孤越出色太傅才越無人敢小瞧,將來孤若成了明君,做為唯一的太子太傅,太傅必將青史留名。” 顧晏惜看著頭頂?shù)哪且环叫⌒√斓?,一朵云的形狀也不過能看到一半,也不知它完整了是何模樣,“小六?!?/br> 好幾天沒聽到這個稱呼,太子聽得心下一熱,恩了一聲應(yīng)下。 “十六時你便得徹底放阿芷自由,十八歲,待你十八歲我便掛印,你只有六年時間長大?!?/br> “你們會離開京城嗎?” “如果到時你太傅想到處走走看看,我自是會伴她前去,若她在京城偏安一隅,我也依她?!鳖欔滔ё饋?,眼里的頹意盡皆散去,“她便是出門游歷也會回來,她放不下柏林,也放不下你這個學(xué)生,你的太傅有多護(hù)短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?!?/br> 是的,他知道,他已經(jīng)親身體驗(yàn)過數(shù)回了,太子頓時高興起來,將剛升起來的那點(diǎn)將被拋棄的心思遠(yuǎn)遠(yuǎn)拋開,他的太傅豈會不管他! 就坐在這冰涼的臺階下,兩人定下了三個人的一生,太子并非不知世子向他說出此話的用意,正因?yàn)橹浪鸥蔚挠涀〈丝?,記住晏惜哥哥要美人不惦記江山的態(tài)度,哪怕將來再多人挑撥離間,他也始終記得這個下午,風(fēng)是柔的,天是藍(lán)的,陽光是溫暖的,心也是挨著的。 這邊氣氛和諧,花家此時也正熱鬧。 花芷難得的情緒外露,一手一個將跪下行大禮的柏林和楊隨安扶了起來,“跪我做什么,怎么都瘦了這么多,黑得我都要認(rèn)不出來了。” 柏林紅著眼眶拽著長姐的衣袖幾乎要哭出聲來,“長姐凈瞎說,我和表哥這是結(jié)實(shí),您這才是真瘦,怎么就瘦成這樣了,臉都凹進(jìn)去了!” “吃再多也不長rou,你當(dāng)我愿意呀?!秉c(diǎn)了點(diǎn)他的額頭,花芷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,說是弟弟,其實(shí)就和自己的孩子差不多,她著實(shí)體會了一把子女在外母擔(dān)憂的心理,她娘恐怕都還沒她掛心。 拉著柏林,花芷看向已經(jīng)比她高出不少的表弟,“這一趟收獲可豐?” 楊隨安也是眼圈發(fā)紅,聲音發(fā)啞,“是,收獲甚豐,抵得上讀三年的圣賢書?!?/br> “有收獲就好,回來了就好好緩一緩,沉淀沉淀?!?/br> “是?!?/br> 花芷笑,“行了,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