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擅長影響別人(肚子里都是莫先生,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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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白感受到很多很多視線,不止是圍在自己身邊的人,還有更遠(yuǎn)的地方,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著他。 這種受所有人關(guān)注的感覺令他極度慌亂,不過他好歹還能勉強保持住一點表面的鎮(zhèn)定,并在最初的慌亂過后,立即選擇了沉默。他不知道說什么,周圍的每個人都在說話,氣氛很熱鬧,好像跟他很有關(guān)系,又好像跟他沒太大關(guān)系。 實際上大家交談的中心只有一個,就是陸辰先生。 陸辰先生這樣,陸辰先生那樣。 謝白猜測過陸辰先生的身份,陸辰先生肯定是對這個城市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人,不止是一個有錢的商會會長?,F(xiàn)在謝白感覺,或許自己對陸辰先生身份的想象,還要再大膽點。 終于不再是所有人把自己圍得水泄不通,謝白松了口氣。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,也許是看他一句話都不說,覺得不太能從謝白身上得到什么收獲,一些人便離開了。 剩下一些人在附近聊天、娛樂,或者小憩。這片區(qū)域似乎是專門提供給仆人們的。 這時,有個人走了過來,禮貌地詢問:“我能坐這里嗎?今天人真是太多了,我居然會找不到單獨的位置休息。” 當(dāng)然沒問題,謝白旁邊有兩個位置。 那人坐了下來,自然而然地對謝白自我介紹道:“你好,我是杰佛利先生的管家,我……” 謝白有點困惑:“多爾先生,你忘記剛才跟我介紹過了嗎?” 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呢。 多爾露出驚訝的神情:“沒想到你記得我,我以為你那個時候可能沒什么心思記得我說了什么?!?/br> “當(dāng)時人太多了,我實在沒法一一回應(yīng),作為貼身男仆的能力,我還不夠,還不能很好地應(yīng)付這么……熱鬧的場合。”謝白不好意思地說:“不過,我盡量記住你們跟我說的話,因為不回應(yīng)別人的招呼,已經(jīng)非常不太好了?!?/br> “哈哈,謝白先生,要我說,你已經(jīng)比很多人都有能力。”多爾由衷地說:“最開始,我看你難以掩飾的慌亂模樣,內(nèi)心對你產(chǎn)生一些輕視,對此我深深地慚愧?!?/br> 謝白抓了抓頭。 他還以為,自己將情緒掩飾得還可以,不說滿分,至少及格了吧? 多爾對他笑了一下,跟路過的一位男仆要了一杯酒。男仆將酒交給多爾,看著謝白,問謝白有什么需要,謝白表示不需要,男仆就匆匆走了。謝白沒感覺這一段互動有什么,多爾卻對男仆的急匆匆頗有微辭。 “仆人不應(yīng)該給客人他很忙的感覺,雖然嚴(yán)格來說我們不是客人,而是客人的下人,但依然是客人一方,理當(dāng)保持某個程度的待客之道?!倍酄栃跣踹哆叮骸皠偛拍俏荒衅徒o了我一杯酒后,出于你服務(wù)的對象,詢問了一句,然后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走。來到這個宴會的人非常多,可能他真的忙到腳跟打后腦勺,但這是他主顧沒計算好的問題,這些問題可不能這么明顯地被客人看到——杰佛利先生絕不會容許自己出現(xiàn)這樣的失誤?!?/br> 謝白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一聲,低聲問:“大家都知道我是誰嗎?” “我知道你要問什么,你的問題不夠嚴(yán)謹(jǐn),你想知道的是,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你的主顧是誰。”多爾說:“答案是肯定的,昨天陸辰先生一天的行程結(jié)束,很多同行就知道他更換了貼身男仆的事情,和很多關(guān)于他心貼身男仆的信息?!?/br> 謝白感慨:“陸辰先生好像個帝王一樣?!?/br> “第二次不夠嚴(yán)謹(jǐn),陸辰先生就是個帝王。”多爾疑惑問:“怎么聽起來你好像不太了解自己的主顧?” 謝白尷尬了。 現(xiàn)在他想穿越回去,耳提面命當(dāng)時的自己,不要抱著過兩天就離開的想法,而不去了解陸辰先生,實在太不專業(yè)了。 多爾嚴(yán)肅地說:“我越來越好奇你是怎么成為陸辰先生貼身男仆的了?!?/br> 謝白又抓了抓頭,說不出話。 多爾:“要我跟你說說嗎?陸辰先生的宏大背景?!?/br> 謝白:“你不介意的話。” 多爾:“當(dāng)然不介意,夸夸其談別人的豐功偉績,是一種樂趣?!?/br> 多爾放下酒杯,表情先是變得很鄭重,就像那些講故事給別人聽的人,表情豐富多變。 “薔薇手杖商會是全國最大的商會組織,這個你知道吧?” “我知道,很厲害。” 陸辰不止是商會的會長,還是國會十二議員之一。 多爾用夸張的語言和神態(tài),形容國會十二人對這個國家所有人的意義,十二人的每一項舉措,都會成為這個國家需上下一心的目標(biāo),都會成為改變很多人的決定。謝白明白了多爾為什么說陸辰先生就是帝王,但當(dāng)他問起這個國家的國王時,多爾又說國會十二人之上有一個國王。 這個國家的每一個人一出生便宣誓對國王效忠,但做出各項決定先決策的,只有國會十二人。 那國王不是等于沒有任何實權(quán)嗎? ——這句話謝白沒有問出口。 陸先生真厲害啊,簡直是天穹頂上的存在。 多爾捂著胸口,說這個的時候非常激動:“陸辰先生進(jìn)入國會的那一天,很多人欣喜若狂,你知道為什么?” 謝白問:“為什么?” “因為陸辰先生背后有個巨大的商會,他潛力巨大,能為所有人帶來龐大的財富,事實證明一切確實如此?!倍酄柗路饏⑴c了當(dāng)時的盛況,“西林這個城市本來屬于教會,但現(xiàn)在它是一個重要的商業(yè)城市,都是因為陸辰先生?!?/br> 謝白覺得自己有點不明白:“屬于教會不好嗎?” “沒什么不好?!倍酄栒f:“但陸辰先生讓它變得更好了?!?/br> 謝白:“噢……” 謝白:“教會和商會的關(guān)系是不是不太好?” 多爾超大聲:“咳咳咳咳?。?!” 謝白:“……?” “我們都是天空飛的子民。”多爾虔誠地合掌,然后看著謝白,炯炯有神地說:“天空永存子民心中?!?/br> 謝白:“……” 大概是謝白沒什么反應(yīng),讓多爾覺得奇怪,他疑惑問:“謝白先生,你的國家沒有對神的信仰嗎?” “有啊?!敝x白說:“我周圍的人以前都信仰天空女神?!?/br> “啊,坊間流傳教會的起源是天空女神,你們那兒也流行這樣的說法嗎?” “不太流行,現(xiàn)在大多數(shù)人已經(jīng)變成了和你們一樣的信仰。” “我很高興,大家都應(yīng)該來信仰純粹的天空?!?/br> “多爾先生,可以繼續(xù)跟我說說西林城的故事嗎?不限于陸辰先生的,我對這個城市太陌生了?!?/br> “當(dāng)然,我最喜歡說故事了?!?/br> 當(dāng)夜。 因為連著幾天都沒休息好,實在是太累了,謝白一進(jìn)被窩,迅速就睡著了。 夢中,隱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男子在對他說話,可是謝白怎么都聽不到聲音,不斷地靠近,想聽清楚對方在跟自己說什么,但怎么都聽不清楚,耳邊只有一些語調(diào)很輕的歌聲。謝白好急,然后他懷抱著急切的心情醒了過來。 黑暗中,有個男人坐在床邊,輕輕地哼著曲子,一只手放在隆起的被子上,一下一下很輕地拍著。 不是陸先生,陸先生今晚也在辦公室里。 謝白被嚇了一跳,聽到聲音后,問:“莫先生?” 莫明澤的聲音很溫柔:“小白,怎么不繼續(xù)睡了?我吵到你了嗎?” 聲音柔和得謝白都有點不適起來。 “莫先生沒有吵到我,是我自己醒的?!敝x白坐起身來,打開床頭的燈。 燈是昏黃的,絲毫不刺激的,照亮了莫明澤的上半身,謝白看到莫明澤的臉上有一些溫和的神情,在溫和的光下,顯得非常溫柔,甚至有一股深情脈脈的感覺在里面。 謝白忍不住用力揉眼睛。 昨晚對他展現(xiàn)殺意的可怕的男人,真的和眼前的莫先生是同一個人嗎? 莫明澤把謝白的手拉開,覺得莫名其妙地問:“你這是想把眼珠子揉出來嗎?” “呃,沒……莫先生,你剛回來嗎?” “回來一個多小時了,看你睡得香,覺得很有意思?!?/br> 這有什么意思?謝白老是覺得搞不懂莫先生在想什么。 “莫先生,你要睡覺嗎?還是先洗澡?”謝白問。 “洗澡?!?/br> 謝白下床,和莫明澤一起進(jìn)入浴室,為莫明澤洗澡。 擦著莫明澤堅實的背脊,謝白忍不住有點胡思亂想了起來。他想起還在家鄉(xiāng)的時候,莫先生帶自己和小杰在夜間的三角區(qū)游蕩,以兇殘的方式解決了三角區(qū)的幫派之爭,從此三角區(qū)只有一個幫派,這個幫派的領(lǐng)頭人是個虔誠的信徒。 莫先生解決了三角區(qū)的混亂,讓一個教會信徒管理三角區(qū)的地下勢力。 那時候,謝白不明白莫先生想做什么,好像只是隨意地插個手,隨意地給陸先生收購三角區(qū)的計劃搞點阻礙,現(xiàn)在他好像有點明白了。 ……是教會和商會的不合嗎? 莫先生一定是教會的人,只是不知道在教會的哪個位置,一定不只是個小神父。 陸先生是宛如天穹頂上的人,莫先生一定也是同樣強大高貴的存在,謝白如此相信,他就沒考慮過莫先生會是什么小角色這一可能性。 莫明澤察覺到謝白的分心,抱怨道:“你居然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這么不專心?!?/br> “啊,抱歉,莫先生,不小心走神了?!敝x白連忙用力擦拭莫明澤的后背。 “在想什么?說給我聽聽?!?/br> “嗯……在想莫先生?!?/br> “說。”莫明澤把謝白抱到面前,看著后者。 換了位置,謝白就改為擦莫明澤的手臂。莫先生的手臂強壯有力,但當(dāng)穿上衣服,修身的衣服遮住身軀,加上那張好看的臉,莫先生很輕易就會讓別人放下對自己的警惕。 “莫先生,已經(jīng)不憎恨我了嗎?”謝白小心翼翼地問。 “你覺得呢?” 莫明澤沒有直接回答,用已經(jīng)昂然挺立的性器蹭謝白還在沉睡的前xuexue口。 謝白小聲:“應(yīng)該沒有?!?/br> 莫明澤:“去掉應(yīng)該?!?/br> “那,莫先生,今天為什么……這樣呢?” “怎樣?” 粗壯的性器頂住謝白的兩瓣yinchun,在那條緊閉著的縫隙上上下滑動,然后莫明澤抬高謝白的一條腿,縫隙因為主人動作的改變,被迫張開一條縫。 “昨晚的莫先生讓我覺得可怕至極,可是今晚的莫先生,又讓我覺得昨晚說不定是我的錯覺,莫先生太擅長,啊啊——莫先生——” 莫明澤的性器頂入還未任何潤滑的yindao,讓謝白無法再說下去。事在 莫明澤卻不允許謝白停止:“繼續(xù)說,不許停。” 謝白:“可是……呃,啊啊……” “快繼續(xù)說,不然我就又變身變成昨晚的樣子。” “嗚嗚。” 謝白只好盡力組織語言,并組織思維能力,每說一個字,都要努力回憶自己的下一個字想說的是什么。 “莫先生,太擅長影響別人,別人的情感,嗚嗚……我,我,啊啊……肚子里都是莫先生,好脹……” 謝白實在是無法再說下去,埋頭進(jìn)莫明澤胸口,決定進(jìn)入自閉模式。 莫明澤把謝白的頭掰回來,眼里是新奇的興趣。 “繼續(xù)說,原來這樣就能讓你在被cao的時候叫出來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,不準(zhǔn)停下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