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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科舉反面教材全解在線閱讀 - 第17節(jié)

第17節(jié)

    第23章 重生

    這些和尚畢竟是吳君茹找來的,蕭英即使不喜長子的桀驁,也不會就這樣偏聽偏信。他喚來隨從,吩咐道:“項安,我記得今日安國寺也在做法事,你帶著我的官符,去安國寺請一位大師過來?!?/br>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沒一會,項安一路小跑著回來,他附在蕭英耳邊說了一句話,蕭英大驚,立刻快步到外面迎接:“竟然是清源寺的明覺大師來了,快里面請!”

    明覺大師是出了名的得道高僧,他學(xué)識深厚,佛法精深,幾年前被皇帝軟磨硬泡、半勸半搶地請回長安。本來皇帝打算將大師供奉在安國寺,但是明覺認(rèn)為長安太過喧鬧,不利于修行,所以執(zhí)意不入長安?;实蹮o法,只好將明覺安置在清源寺。清源寺坐落在終南山上,和長安遙遙相對,在此既可以靜心禮佛,又能便利出入長安,于明覺于皇帝都是好事,明覺大師也就沒有再推辭。

    蕭英沒有想到,這次安國寺作法事竟然將明覺大師請了過來,更沒想到明覺大師居然親臨侯府,他既驚又喜,連忙迎了出去。

    蕭景鐸站在屋檐下,看著蕭英恭敬地指引著一位慈眉善目的僧人往里面走。他默默放了心,看樣子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,應(yīng)該不會被吳君茹收買,今日之事算是過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明覺大師走到書房門檻前時,卻突然停住,不肯再往里走。他隔著書房院門,遙遙和蕭景鐸對望,然后他低下頭,雙手合十,長長道了聲:“阿彌陀佛?!?/br>
    “大師?”

    “這位小施主殺孽太重,貧僧不便再往里走,就此告退?!?/br>
    蕭景鐸訝異地挑起眉,吳君茹也驚喜地朝明覺大師望了一眼:“大師,你此話當(dāng)真?”

    “不可無禮!”蕭英高喝。他回頭看了蕭景鐸一眼,目光中已經(jīng)帶上審視和懷疑,然后,他才轉(zhuǎn)過身,繼續(xù)恭敬地將明覺送到府外。

    殺孽太重?蕭景鐸驚訝,這怎么可能?堂堂清源寺的大和尚,居然會說出這等無頭無腦之話,真是荒唐。

    等蕭英送走明覺后,吳君茹揚眉吐氣,跟在蕭英身邊不住勸導(dǎo):“侯爺,你看明覺大師也說了,蕭景鐸確實煞氣太重,留在家里恐怕不利于侯爺?shù)氖送?。依我看,要不將他送到佛寺里,讓佛祖來殺一殺他的煞氣,正好他要守孝,侯爺你看,這可是一舉數(shù)得!”

    吳君茹說這話時,竟然一點都不避著蕭景鐸。其實也不需要回避,蕭景鐸十分清楚蕭英的為人,一旦確定有人會危及他的權(quán)勢,蕭英會立刻將苗頭掐死,不留絲毫余地,蕭景鐸顯然不會成為例外。

    他不想再聽下去,扭頭朝外走了。

    定勇侯府西南處的一方院子里,一個少女躺在床上,悠悠轉(zhuǎn)醒。

    程慧真睜開眼睛,迷蒙了好一會才反應(yīng)過來,她看著自己稚嫩的手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:“我,重生回來了?”

    蕭素聽到屋內(nèi)有動靜,連忙掀簾子進(jìn)來。蕭素一進(jìn)屋就看到程慧真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,像被魘了魂一樣,當(dāng)時蕭素的淚就下來了:“阿真,你還好嗎,你別嚇阿娘!”

    “阿娘?”程慧真轉(zhuǎn)過頭看著蕭素,表情還是愣怔的。蕭素被嚇得不輕,抱著程慧真就哭:“二房那個殺千刀的賊丫頭,竟敢推你,若你有個三長兩短,我絕對不會放過她!”

    程慧真揉了揉額頭,一時還反應(yīng)不過來這是何是何地?!鞍⒛?,現(xiàn)在是多少年了?”

    “啟元二年啊,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們在侯府?”

    蕭素更驚奇了:“對啊,阿真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定勇侯府還是承羲侯府?”

    “阿真,你莫不是摔傻了?我們現(xiàn)在在你舅舅家定勇侯府,長安里沒有承羲侯府。”

    沒有承羲侯府?怎么可能呢,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超品侯,長安里唯一能世襲罔替的爵位,連許多公府都比不上承羲侯府的風(fēng)光。程慧真笑容中帶著苦澀,可惜,承羲侯的一切榮光和她已經(jīng)沒關(guān)系了。

    隨著蕭素的話,程慧真也慢慢回憶起當(dāng)下的情況,是了,她記得剛來舅舅家那年,她和蕭玉麗因為首飾發(fā)生沖突,蕭玉麗發(fā)狠推了她一把,她不小心磕到石頭上,昏迷了好久才醒,原來,她竟然重生到自己七歲這年。

    才七歲,真好,許多東西都來得及改變。程慧真有些出神,她一時還不敢相信這等好事居然降臨在自己身上。程慧真又愣了片刻,倏地悚然一驚,她抓住蕭素的胳膊,指甲幾乎要扣到蕭素rou里:“阿娘,現(xiàn)在大表兄還在舅舅家嗎?”

    蕭素幾乎都要被氣笑了:“你這孩子說什么呢,你大表兄不住在家里,還能去哪兒?”

    “那他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程慧真急切地詢問,甚至都顧不得自己額上的傷。她好不容易能重來一回,這一次,她一定要抱對大腿!

    說起來程慧真也覺得委屈,她前世將寶壓在吳君茹所生的兒子身上,對蕭景鐸從來沒有關(guān)注過,任誰都會覺得四郎君才是侯府的希望,大郎君蕭景鐸已然是一枚棄子,可是誰能想到,最后真正發(fā)達(dá)的居然是他!

    可惜那時已經(jīng)為時過晚,程慧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錯過潛龍,與榮華富貴失之交臂。現(xiàn)在既然她回來了,那她絕不會再做錯事,她記得蕭景鐸少年時過得頗為艱辛,只要她對蕭景鐸施以好處,以蕭景鐸有恩必報的性格,日后必不會虧待了她。

    不,僅僅做蕭景鐸的恩人還不夠,她和蕭景鐸只差了三歲,而且還是表兄妹,若她稍微用點心,未來的承羲侯夫人豈不成了她的囊中之物?程慧真越想越興奮,對的,就要這樣,她畢竟是成過親的人,對付年少時期的蕭景鐸,對她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。

    程慧真變得急切起來,生怕被別人搶了先,她用力搖著蕭素的手,仰著頭問道:“阿娘,大表兄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
    “你問他做什么,他被大師批命太硬,留在府里有礙家宅,你舅舅已經(jīng)商量著要把他送到寺廟了?!?/br>
    沒錯,大表兄年少時確實有過這樣一遭,大名鼎鼎的漠南都督年少是過得頗為凄苦,甚至被逼離家宅。前世時她只懂得和蕭玉麗、蕭玉芒爭奪衣服首飾,何曾正眼看過這位落魄的大表兄,可是現(xiàn)在程慧真改主意了,她要從小就和蕭景鐸交好,做他黑暗里的光,絕境中的火,等蕭景鐸發(fā)達(dá)后,她就可以做承羲侯夫人了!

    打定主意后,程慧真幾乎一刻也等不了,現(xiàn)在簡直是最好的時機(jī),若她去求一求舅舅,讓蕭景鐸留在侯府,而不必去寺廟里受苦,蕭景鐸該多感激她?而且蕭景鐸留在府里,她也能抓緊時間和蕭景鐸培養(yǎng)感情,這簡直一舉多得!程慧真掀開被子,立刻就要往外面走,蕭素莫名其妙地看著她:“你要去做什么?難道你想去看那個命硬的表兄?我的兒你可別傻了,抓緊時間討好你舅母吳君茹才是正經(jīng)事。唉,阿真,你要去哪兒……”

    程慧真急吼吼地去刷蕭景鐸的好感,可是她找了一圈,清澤院、書房都找了,也沒有見到蕭景鐸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大表兄去哪兒了呢?”程慧真喃喃自語。

    蕭景鐸并不知道有人滿世界找他,他正獨自一人坐在樹上,失神地望著遠(yuǎn)方。

    這棵樹栽在角落里,正好對著后街。人坐在樹杈上,視線可以穿過侯府,穿過坊墻,一直望到長安高大的城墻上,然而再遠(yuǎn)的就看不到了。蕭景鐸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歡爬樹,坐在高高的樹上,似乎俗世的煩惱都離他遠(yuǎn)去,他不必背負(fù)母親的仇恨,也不必面對莫測的前程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蕭英正在和吳君茹商量將他扔到那個寺廟里妥帖,蕭景鐸可以想象到,最后的他要去的寺廟一定偏僻無人,宛如活死人獄。然而可悲的是,他明明能預(yù)料到未來,卻對此毫無辦法。

    蕭景鐸再一次懷疑自己,他真的能改變命運嗎?對抗蕭英和吳君茹,對現(xiàn)在的他來說簡直難于登天,他甚至在想,或許秋菊說的是對的,他人微言輕,妄圖抗衡蕭英本就是一個笑話。

    蕭景鐸心情沉重,他隨手折下一枝樹枝,百無聊賴地朝街上扔去。

    蕭景鐸郁郁地往大街上扔垃圾,他一邊拋一邊想,幸好現(xiàn)在街上無人,要不然,脾性暴躁的長安人民一定會跑過來罵他。

    蕭景鐸這個想法剛落,他就看到一匹馬朝他沖來,馬上似乎還披著鮮妍的錦繡。

    誰家的馬沒有關(guān)好,居然跑出來了?

    隨著馬一步步靠近,蕭景鐸卻愣住了,他猛地直起身,表情也嚴(yán)肅起來。不對,這是驚馬了,馬上的人有危險!

    第24章 偶遇

    蕭景鐸三兩下跳下樹梢,落在侯府高墻上,正好這時失控的馬從街上跑過,蕭景鐸踏在墻上跟著跑了幾步,然后縱身一躍,直接撲到驚馬上。

    馬上的人似乎對騎術(shù)略通一二,一看無法控馬,她就立刻俯身,牢牢抓在馬鬃上。這倒方便了蕭景鐸,蕭景鐸緊緊勒住韁繩,強行逼著馬停下。

    這匹駿馬似乎痛極,嘶叫著騰起雙蹄,在原地轉(zhuǎn)了一圈才停下。受驚的馬好容易停下,蕭景鐸也松了口氣,這才有空詢問身前的人:“你還好嗎?”

    趴在馬鬃里的人費力地?fù)纹鹕碜?,蕭景鐸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個女郎,再看居然是熟人。

    “郡主?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容珂似乎不想多說,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扶我下來?!?/br>
    蕭景鐸后知后覺地跳下來,扶著容珂下馬。

    等腳踩在實地上,容珂才感到自己活過來了。她隨手抹了把頭發(fā),立刻繞著馬查探起來。

    蕭景鐸對這些皇族貴女徹底服氣了,容珂才多大,居然就敢騎這樣烈的馬。他站在一旁,默默看著容珂四處走動,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果然在這里!”容珂繞到馬尾附近,看了片刻,恨恨地說道。她踮了下腳,似乎想拿什么東西,可是她還沒馬腿高,嘗試了兩次都被馬尾巴甩開了。

    蕭景鐸看不過去了,主動上前試探地問道:“郡主,你要拿什么東西?”

    容珂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,她立刻端起太子之女、陽信郡主的架子,矜貴地點了點下巴:“馬尾旁邊有一根針,你替我取出來?!?/br>
    馬臀上有針?蕭景鐸驚了一下,立即肅起神色,走到容珂所指的地方細(xì)細(xì)查看。果然,蕭景鐸從馬尾巴旁拔出一根細(xì)細(xì)的針出來,馬吃痛地嘶鳴了一聲,煩躁地在地上刨蹄子。

    “竟然有針,怪不得馬會受驚?!笔捑拌I感到心驚,借著尾鬃的掩飾,沒人能發(fā)現(xiàn)馬屁股上的異常,但一旦有人騎馬,馬被針刺痛就會加速,而它跑得越快針扎得越深,這就成了一個惡性循環(huán),可想而知騎在馬上的人會有什么下場。

    蕭景鐸默默將那根細(xì)針交到容珂手上,多余的一句都不問。看來皇族內(nèi)部,也不甚太平啊。

    容珂似乎已經(jīng)從驚馬的變故中恢復(fù)過來了,她整了整衣袖,煞有其事地對蕭景鐸說道:“你救了我一命,我這人有恩必報,必不會虧待你。你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用?!笔捑拌I搖頭,“我說過我會報答你的,就當(dāng)是還趙國公府時你對我的援手吧?!?/br>
    容珂定定看著蕭景鐸,突然笑了笑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
    “自然,太子之女陽信郡主?!?/br>
    “那你還這樣說?”

    蕭景鐸嘆氣,宮里的傾軋這樣嚴(yán)重嗎?容珂才多大,竟然能說出這般世故的話。

    “我說過我會報答你,并不是另有所圖。如果你還是不放心,那就陪我坐一會吧?!?/br>
    說完,蕭景鐸就率先坐到石階上,容珂看了那塊石頭好幾眼,這才坐下。

    容珂坐下后,一邊整理衣袖,一邊褒獎蕭景鐸:“你力氣還挺大,那是我祖父的馬,平時脾氣就烈得很,更別提發(fā)瘋的時候,你竟然能勒住瘋馬,倒也不錯?!?/br>
    蕭景鐸心里想了一下,容珂的祖父……那不就是當(dāng)今圣上嗎!他剛剛騎的是御馬?蕭景鐸冷汗都要下來了。“莫非這就是,伴隨圣人打天下的六匹戰(zhàn)馬之一?”

    容珂奇怪地瞥了他一眼:“你想什么呢,那六匹馬意義不凡,每日都有數(shù)十人看著。私自動用六駿戰(zhàn)馬,我看起來像是這樣蠢的人嗎?”

    不像。蕭景鐸也反應(yīng)過來,這應(yīng)該是上供的御馬,容珂手癢,偷偷去騎馬,反倒被人算計。至于被誰算計,又為什么會被算計,就不是蕭景鐸該問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那日從趙國公府回去后,你繼母有沒有為難你?”容珂轉(zhuǎn)過頭,這才注意到蕭景鐸素色的衣服,她的聲音一下子頓住了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母親死了?!?/br>
    許久無言,容珂低低地說了句:“節(jié)哀。”

    “沒事的,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?!笔捑拌I本不是一個多言的人,或許是自趙秀蘭走后,他許久沒和人好好說過話,又或許是這幾天的壓力讓他不堪重負(fù),他竟然在這樣一個安靜無人的下午,和一個僅見過兩面的小姑娘說起這些天的事情。

    蕭景鐸說,容珂就坐在一旁靜靜地聽,等他說到繼母借祛邪之事要將他放逐到寺院后,容珂忍不住插話:“你怕不是被人算計了吧?”

    蕭景鐸苦笑:“我自然知道,可是蕭英將明覺大師請過來后,明覺大師也說我殺孽太重?!?/br>
    “明覺說得呀,他的話信得過,那看來是真的?!比葭纥c頭道,“我就說明覺怎么不見了,原來他來定勇侯府了?!?/br>
    蕭景鐸也想起蕭英說過,今日安國寺在作法事,安國寺是皇家寺院,能動用安國寺的法事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級別。蕭景鐸終于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里看到容珂了:“你是偷偷從安國寺跑出來的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容珂毫不在意地點頭,甚至還有些嫌棄,“你才反應(yīng)過來?”

    蕭景鐸竟然語塞,他好笑地?fù)u搖頭,容珂才多大,比他的三個堂妹還小,他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么,更可笑的是他還和一個小meimei訴苦了這么久。蕭景鐸將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后,果然整個人都輕松了,他站起身,打算就此告辭:“今日叨饒了郡主這么久,是我失禮??ぶ?,你一個人孤身在外不安全,早點回安國寺為好?!?/br>
    容珂也站起身,低頭整理自己的儀容,隨口問道:“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辦,我見過這么多人,你的情況也未免太慘了。”

    蕭景鐸失笑,他沒想到有一天,竟然能從一個小姑娘口中聽到“你怎么這么慘”這種話。他帶著笑意,輕松地說道:“她用毒蜂都害不死我,區(qū)區(qū)寺院而已,又能把我怎么樣?最壞不過是被禁錮在荒山野嶺,但想取我性命卻沒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毒蜂?”容珂偏了偏頭,眼中的光慢慢亮起來,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真不愧是宮里長大的孩子,對毒啊藥啊這種東西這樣警惕。蕭景鐸無奈,只能撿不嚇人的部分給容珂講了。

    容珂聽完之后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:“你手里還有這種蜜蜂嗎?”

    “有,當(dāng)時我順手抓了兩只活的?!?/br>
    “很好。”容珂笑著看向他,明明還是一樣的神態(tài),但整個人卻一下子從一個無害的小姑娘變成了太子嫡女、當(dāng)朝郡主,“我們做個交易如何?”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小劇場:

    蕭景鐸:當(dāng)時我順手抓了兩只活的。

    場外:順手?這也能順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