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]英雄失格 完結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3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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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會提前伸出援手,每個叫做津島修治的人都應該承受不幸。” 想想太宰治可能說出來的話,夏目漱石就氣的胡子倒豎,恨不得用文明杖敲擊他的腦袋。 “反正你就按照你的想法走?!彼f,“別管太宰了,你幫他查明真相,他幫你保護半天小孩,這是很公平的交易?!?/br> “到最后,說不定你就找到答案了?!?/br> …… 福澤諭吉先后拜訪了一些地方,位于青森北部的高倉家,他們家的人據(jù)說搬到東京了,本家只有老人。 阿重家是開日式旅館的,不過因經(jīng)營不善,旅館賣給他人了,但她也曾經(jīng)過了段小姐的生活。 惠子家是最后一個地方,她家在市區(qū)內(nèi),是棟一戶建,到時搬家公司的車輛停在家門口,身穿工裝服的工作人員正在往車后備箱搬大型家具。 她把頭發(fā)剪短了,長發(fā)下秀美的臉在另種發(fā)型的襯托下很顯英氣,福澤諭吉不會刻意關注女性,在他眼中女人與男人是一樣的,但他有正常的審美。女性的劉海被剪短了,眉毛露出來,即便用眉筆勾勒幾下也能看出她上挑的眉峰,她的眉又濃又細又鋒利,像把出鞘的寶劍,可斬斷一切迷思。 看見走近的福澤諭吉,她高高挑起眉,年輕女性的精神與先前不同了,她好像忽然把身體里那些頹廢、自暴自棄、迷惘以及消極的憎恨全部剔除了,只剩下鮮活的生命力。 “進來吧?!彼迅芍I吉帶進家里,似乎猜到了他的來意,“我在他家見過你一次。”惠子說,“你跟在小少爺后面,是新來的保鏢嗎?” “是?!?/br> “那來找我有什么事,莫非你想當業(yè)余偵探,把那些事都查清楚了?” 福澤諭吉沉默點頭。 惠子嗤笑一聲:“你老是說,是不是太宰搔你這么做的,那個混蛋,我早就應該看清楚他的真面目,知道他就是想找人替他干活,自己什么都不想做?!痹掃@么說,眼中卻沒有什么不愉快的色彩,相反,福澤諭吉恰恰認為是太宰治做了什么,說不定已經(jīng)還他清明的真相,惠子才會變得如此不同。 “好吧好吧,你想知道什么,我告訴你也無所謂?!彼v,“反正我也不會呆在這里了,就當最后做個好事。” 她先提到了母親的身體:“已經(jīng)大好了,太宰也不肯告訴我具體原理,神神秘秘的,只說她中了別人的異能力,所以身體異常,現(xiàn)代醫(yī)療手段解決不了那個,但是他幫忙解決了。”她講,“說是魂魄上的原因,真搞笑,原來人真的有靈魂嗎?” [魂魄、夜叉。]他把自己從太宰那里得到的資料,連同在高倉家附近得到的證詞聯(lián)系在一起,心里一片明亮。 后來兩人又聊了會兒天,惠子的話匣子完全打開了,曾經(jīng)纏繞在她身上的枷鎖,像是憎恨啊、擔憂啊、畏縮不前的踟躕啊,忽然就不見了,她告訴福澤諭吉:“沒什么事情了吧?如果還有事情要問我,得三天內(nèi)來找我,之后我就要搬到東京去了?!?/br> “太宰說三天之內(nèi)會告訴我事情的全貌,以完成我對他的委托。” “去東京?”福澤諭吉坐得八風不動,剪短頭發(fā)的惠子西洋式地聳肩,她穿牛仔褲還有牛仔外套,英俊而現(xiàn)代化。 “我找到了一份工作,跟大學所學的內(nèi)容有關?!彼v,“在津島家打工之后也攢了點錢,更不要說那老混球還給我們在東京留了房產(chǎn),雖然嘴上罵著混蛋混蛋說我憎恨他,留下來的東西還是要用的,否則我就不成了絕世大笨蛋了。”她努努嘴說,“誰要在青森這種鄉(xiāng)下地方呆著啊,而且他們異能里來異能力去的,煩死了,我才不要跟著搞下去?!?/br> “反正世界上絕大多數(shù)人都是沒有異能力的,有的才是少數(shù),我要帶著mama去東京過自己的日子,什么古老的日式宅院啊、異能力啊、男女之間的糾葛啊,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?!?/br> 她要向前走了。 “不過,反正看你像個挺不錯的人,記得幫幫小少爺?!彼f,“他挺慘的,是我即使工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(wǎng),還很討厭他們家的人,都覺得慘的那種慘?!?/br> “如果可以的話,幫他一把吧?!彼f,“這已經(jīng)是我作為熟悉的陌生人,發(fā)散出的最大善意了?!?/br> “那一家子,阿重、夫人還有老爺,都是偏執(zhí)狂?!?/br> [偏執(zhí)到了幾乎變態(tài)的地步。] 惠子覺得,自己母親也是有點偏執(zhí)的,要不然就不會十年如一日地等待被他稱作父親的男人,又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默默憎恨靜水小姐。她或許繼承了母親的偏執(zhí),但穩(wěn)固的三觀讓她無法對靜水小姐有什么想法,所以只能去恨父親了。 但一想到那家里的人,每個人都比她的母親更加執(zhí)拗,惠子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。 [太慘了。]她眼中飽含對津島修治的憐憫。 [真的,太慘了。] …… 津島原右衛(wèi)門從來都沒想過,自己跟“他”的重逢是這樣的。 他夢中出現(xiàn)過不少場景,很少是他牽著覺醒異能力的兒子,面帶驕傲之色,而對面的男人臉上只有憐憫與嘲弄,讓他看上去像敗者。 更多時候,夢境里的自己都是匍匐在地上,他像神佛一樣,站在云端,居高臨下地俯視。 [他俯視我,像是在看陷于塵埃的螻蟻。] 津島修治,姑且稱為太宰治吧,已經(jīng)長成青年的男人如此自稱,他好像不大喜歡原來的名字,這讓津島原右衛(wèi)門更加氣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