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,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,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,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

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家族遺傳妻管嚴(yán)(重生)在線閱讀 - 第182節(jié)

第182節(jié)

書迷正在閱讀:飛劍問道三寸人間、天道圖書館、天下第九、圣墟、元尊升邪、斗破蒼穹、凡人修仙傳
    謝懷琛不由展顏而笑,道:“那就好?!?/br>
    “對了,白先生說他想早點(diǎn)到軍營里來,他身體恢復(fù)得不錯,我覺得就算住進(jìn)軍營也沒什么問題?!标懲硗砝衫室恍?。

    她藏了私心,白先生到軍營了,她也不必再住刺史府。寧蘊(yùn)如今是安州太守,有太多機(jī)會往來刺史府,但她一點(diǎn)也不想見到他。

    謝懷琛聽了她的話,眼睛微微瞇起,將她上下瞄了一眼。

    陸晚晚被他看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謝懷琛說:“你不想住刺史府?”

    陸晚晚微訝,沒想到他竟猜出來了。

    “夫君,我看到寧蘊(yùn)了。”陸晚晚道。

    謝懷琛懂她話中的意思,摟緊了她,低頭吻她柔軟的發(fā):“好,那你們搬來軍營?!?/br>
    陸晚晚嗯了聲。

    兩人往外走,并肩而立,日光將他們的影子拖得長長的。

    當(dāng)天下午陸晚晚便將東西都搬進(jìn)了軍營。

    謝懷琛特意將她的營帳安排在他營帳的旁邊,軍營里除了謝染和徐笑春,沒幾個人知道陸晚晚的身份。

    她跟白榮在軍醫(yī)的營帳里做事,給白榮打下手。

    前幾日白榮在盤點(diǎn)日常所需的藥材,戰(zhàn)事一觸即發(fā),充足的藥材備用很重要。

    有幾味藥材存貨不多,需要補(bǔ)給,白榮開了張單子,準(zhǔn)備拿給兵曹去籌備。

    陸晚晚不忍白榮奔走,主動替他走了這趟。

    她拿上備藥的單子去找兵曹,管物資補(bǔ)給的兵曹姓劉,留著兩撇八字胡,說話的聲音又尖又細(xì)。

    他接過那張單子,掃了一眼,便讓陸晚晚次日來取藥。他態(tài)度傲慢,讓陸晚晚心里有些不舒服。但她轉(zhuǎn)念一想,這些兵營里摸爬滾打的兵將,哪個不是提著腦袋在走在刀尖上,干的都是隨時都會流血的差使。

    她壓下心中的不滿,向他道了謝。

    第二天,陸晚晚帶了幾個人去領(lǐng)草藥。

    回到營帳,幾個小醫(yī)倌將草藥放回庫房。

    “慢著?!标懲硗淼氖职丛谘b草藥的口袋上。

    “宋大哥,怎么了?”帳里有個十五歲的小子,名叫李青昊,早年在醫(yī)館干過兩年活,去年投軍,來了醫(yī)帳幫忙。人很勤快,又好學(xué),陸晚晚來了后,他對她也很熱情。

    陸晚晚說:“我看明后日的天氣會變好,這些藥材到時候還要隨軍到處運(yùn),不如趁著天氣好,這幾日先曬一曬?!?/br>
    “宋大哥,北地氣候干燥,藥材不會發(fā)霉?!崩钋嚓恍χf。

    陸晚晚堅(jiān)持:“為保萬全,曬一曬也無妨的?!?/br>
    李青昊只好隨她,將藥材都堆到庫房外,等著第二日去曬。

    陸晚晚悄悄告訴李青昊,讓他次日早些來軍帳,和她一起曬藥材。李青昊為人隨和又勤快,當(dāng)即便答應(yīng)了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陸晚晚和李青昊一大早就到了醫(yī)帳,他們到的時候天還沒亮全,李青昊睡眼惺忪,不解地問她:“宋大哥,咱們?yōu)槭裁磥磉@么早?”

    太陽還沒出來,曬什么藥材?

    陸晚晚沒跟他解釋,直接說:“你檢查一下藥材有沒有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?”

    陸晚晚說:“我暫時沒有時間跟你解釋,快檢查?!?/br>
    兩人一人從這頭,一人從那頭,將每袋藥材都打開來看。

    “宋大哥!”李青昊忽然大驚失色,喊陸晚晚:“這個,有問題?!?/br>
    陸晚晚忙湊過去一看,李青昊從一個麻袋里抽出一把藥材,臉色驟變:“這個……”

    她扯過袋子上的標(biāo)注掃了眼,袋子上寫的是仙鶴草。

    “宋大哥,這不是仙鶴草,是赤芍?!崩钋嚓辉卺t(yī)館干過幾年活,專門幫掌柜的撿藥,對藥材很熟悉:“仙鶴草是止血的,赤芍是活血的?!?/br>
    陸晚晚眼眸微垂,將藥草拿在鼻邊聞了聞,點(diǎn)了下頭:“沒錯,是仙鶴草。”

    戰(zhàn)事一旦開始,將士們受傷是常事,醫(yī)帳的大夫不夠用的時候,會撥將士來幫忙抓藥熬藥。

    這些人不一定認(rèn)識草藥,只會根據(jù)標(biāo)注的字抓藥。

    赤芍和仙鶴草長得又很像,就算是認(rèn)識草藥的,情急之下也容易抓錯。

    到時候把赤芍當(dāng)做仙鶴草來用,該止血的沒辦法止血,后果很嚴(yán)重。

    李青昊手抖在抖,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罵道:“這群混蛋?!?/br>
    罵完后,他問陸晚晚:“宋大哥,咱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
    陸晚晚將口袋封上,說:“別出聲,你假裝什么也不知道,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記住了嗎?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李青昊張了張嘴,還要再說什么。

    陸晚晚說:“此事我會稟告將軍,張揚(yáng)了容易打草驚蛇?!?/br>
    李青昊略思索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陸晚晚不動聲色,將藥材全都封好,讓人送去庫房,閉口不提此事。

    晚上她躺在床上細(xì)細(xì)梳理這件事情的始末,藥材有專門的人采辦,現(xiàn)在出了問題,肯定是背后有人搗鬼,藥材商沒膽子做這種事。

    官府或者軍營里有內(nèi)鬼。

    謝懷琛回來的時候,陸晚晚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,望著帳頂?shù)募榧y愣神。

    空無一物的帳頂,看不出什么花樣,她的心思,早已飄飛去了千萬里之外。

    火紅的爐膛內(nèi)點(diǎn)了把艾草,苦澀的香氣能使她安定。

    謝懷琛來找她。他累極了,并肩躺在她身側(cè),他身上溫?zé)?,混合著他自身的氣息,是世上最溫暖的味道,令陸晚晚安心無比。她轉(zhuǎn)過身,摟緊了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她軟軟的身子,全貼在他身上,對謝懷琛而言,就是烈火烹油的煎熬。

    他想要將她拆骨入腹,但心里知道,此時他不能,部下隨時可能來找他。他低頭,想吻她。

    “夫君?!标懲硗矶汩_他的吻,輕聲喊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謝懷琛耐著性子,輕輕撫摸她纖瘦柔軟的后背,只摸到一手涼涼的頭發(fā)。她的頭發(fā)又軟又濃密,涼滑柔順,鋪天蓋地的披散下來,似乎能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。她隱沒在黑發(fā)里的面容,特別是那雙眼睛,像兩顆寶石,嵌在細(xì)瓷般的臉上。

    陸晚晚問:“軍糧的事情查出眉目了嗎?”

    “我懷疑和鹽幫有關(guān)系?!敝x懷琛說道。

    陸晚晚修長濃密的羽睫垂落,遮住了她的眼睛:“為什么?”

    “送糧食回來的很有可能是鹽幫的人?!敝x懷琛頓了下,又說:“我查了好幾天,有了些眉目。”

    “鹽幫搶了糧食,又送了回來?”陸晚晚納悶。鹽幫不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和官府作對,況且這么做除了引起官府的不滿,對他們沒有什么好處。

    鹽幫都是一群重利的商人,這筆買賣不劃算。

    “不,搶軍糧的人和送回軍糧的不是同一批人。”謝懷琛說:“我們現(xiàn)在在和鹽幫的人接洽。但安州鹽幫一把手拒不承認(rèn)?!?/br>
    “做好事不留名?”陸晚晚被逗笑了:“他們重利重義,卻從不做賠本買賣,從真兇手中奪回軍糧,又秘密送到軍營,這不是他們的行事風(fēng)格?!?/br>
    謝懷琛也困惑。

    “沈家在和鹽幫的人交涉,希望盡早查出內(nèi)情?!敝x懷琛有些疲倦地說:“對了,明天我要去烏蘭橋,可能幾天不回來?!?/br>
    烏蘭橋?

    陸晚晚的面容有一瞬間的僵硬。

    她莫名想到前幾天自己在刺史府做的怪夢,謝懷琛被萬箭穿心,掉入湍急的河水之中,尸骨被大浪卷走,連根發(fā)絲都沒有留下。

    “去那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謝懷琛說:“達(dá)陽開始反攻了,但安州官道走不通,軍糧無法運(yùn)去戎族,我們打算走水運(yùn),從若水河將糧食運(yùn)到烏蘭橋邊,再從橋上運(yùn)過去?!?/br>
    若水河流經(jīng)戎族和大成,上游水流湍急,烏蘭橋是原義關(guān)外通往戎族的一座橋。

    以前戎族和安州往來的要道便是原義關(guān)內(nèi)的烏蘭橋。近十年間,原義關(guān)下游幾十里開外的遼壁關(guān)新辟了條大道,久而久之,原義關(guān)往來的人便少了。朝廷為了方便管理,安州境內(nèi)徹底封閉原義關(guān),只開遼壁關(guān)。

    “烏蘭橋荒廢已久,還能通行?”

    謝懷琛道:“沈在派人去查過,可以通行?!?/br>
    “去的人是否可靠?”陸晚晚眼皮子直跳,心慌亂得厲害。

    謝懷琛避重就輕:“放心吧,我心中有數(shù)?!?/br>
    陸晚晚挑眉,靠在他肩頭,輕舒了口氣:“我懷疑軍營和官府里有叛徒?!?/br>
    謝懷琛聞言坐了起來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陸晚晚唇色微白。

    軍營不會直接采辦藥材,安州官府有專門采辦的人,從藥材商手里買了藥材,軍隊(duì)拿上將領(lǐng)去安州官府領(lǐng)藥材,再運(yùn)回軍帳。藥材出了問題,要么是安州采買出了問題,從藥材商手上買藥的時候就被動了手腳,那么人不是沖他們來的;更可怕的是軍營派去運(yùn)藥的人有貓膩,這說明有人背叛了謝懷琛。

    她按兵不動,是想將計(jì)就計(jì),把內(nèi)鬼揪出來。

    “除了藥材,他們肯定還會對糧食動手腳?!标懲硗碚f道。

    糧食和藥材是打仗最重要的東西,關(guān)乎了十萬大軍的性命!

    軍糧被劫,藥材又出了問題,軍營接二連三出事,謝懷琛不由懷疑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
    他嘴角微抽了下,起身下榻披上衣裳,把被子往上扯了扯,壓在她肩下:“乖,你先睡,不用等我回來。我去看看?!?/br>
    陸晚晚嗯了聲,卻一直沒有睡著。

    謝懷琛后半夜才回來,他躡手躡腳走進(jìn)帳篷里,只點(diǎn)了一支微弱的燭光,光明驅(qū)散黑暗,閃爍著些許光明。四周靜悄悄的,除了風(fēng)聲,什么也聽不見。

    陸晚晚躲在被角后悄悄打量謝懷琛,見他臉色鐵青,心里直往下墜,恐怕糧食也被動了手腳。

    糧食和藥材相繼出了問題,他作為一軍主帥,壓力比誰都大。

    謝懷琛解了衣衫,爬到床上,他奔走了一夜,渾身冰涼,不忍打擾睡得正香的陸晚晚,他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,睡在床沿,與陸晚晚隔了老遠(yuǎn)。

    她心中微暖,佯裝懵懂未醒,翻了個身,摸進(jìn)他懷中,迷迷糊糊喊了聲:“夫君,你回來了?”

    話音拖到最后,帶了些寒涼的顫音,還往他懷里擠了擠,胳膊搭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