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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介石抗日戰(zhàn)爭中敗多勝少,抗日戰(zhàn)爭共二十八場大會戰(zhàn),蔣介石打贏了第一次長沙會戰(zhàn)、第三次長沙會戰(zhàn)、豫南會戰(zhàn)、隨棗會戰(zhàn)、上高會戰(zhàn)、鄂西會戰(zhàn)、粵北戰(zhàn)役、雪峰山戰(zhàn)役、緬甸會戰(zhàn)、豫西鄂北會戰(zhàn)、廣西反攻作戰(zhàn)這十一場會戰(zhàn),徐州會戰(zhàn)和常德會戰(zhàn)可算作平手,此外,南口戰(zhàn)役、淞滬會戰(zhàn)、太原會戰(zhàn)、南京保衛(wèi)戰(zhàn)、蘭封會戰(zhàn)、武漢會戰(zhàn)、南昌會戰(zhàn)、桂南會戰(zhàn)、棗宜會戰(zhàn)、中條山會戰(zhàn)、第二次長沙會戰(zhàn)、浙贛會戰(zhàn)、豫中會戰(zhàn)、長衡會戰(zhàn)、桂柳會戰(zhàn)這十五場會戰(zhàn)都以失敗告終,要不是有美國人幫忙,莫說八年抗戰(zhàn),十八年都贏不了。 萬歷皇帝的抗倭援朝戰(zhàn)爭才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次單憑自己的實力徹底戰(zhàn)勝日本的大型戰(zhàn)爭。 一個能打敗日本的皇帝,為什么會二十年不上朝?難道是因為他才導(dǎo)致明朝滅亡的嗎?別急,讓我們從頭說起。 1582年張居正去世,萬歷皇帝親政,那么他的政績?nèi)绾文??萬歷三大征中,平定哱拜叛亂,萬歷皇帝安定了寧夏,平定楊應(yīng)龍叛亂,安定了西南邊陲,抗倭援朝戰(zhàn)爭,更是打出了中華國威,把朝鮮從滅亡的邊緣拉了回來。即使是到了乾隆年間,出使北京的朝鮮使臣洪大容依然動情地說:萬歷年間,日本倭寇大舉侵犯朝鮮,朝政糜爛,大臣毫無辦法,明神宗聚全天下的兵力,耗費全國的財力,用了七年之久的時間平定倭寇,到今天已經(jīng)有二百年了,民生的安樂富足,都是明神宗的功勞??!1。 有的專家學(xué)者說萬歷縱情酒色財氣,并舉出萬歷十七年(1589年)十二月,大理寺左評事雒于仁的奏疏,該奏疏批評萬歷縱情于酒色財氣: 臣聞嗜酒則腐腸。陛下八珍在御、解酌是耽,卜夜不足,繼以長夜。此其病在嗜酒也;變色則伐性。陛下溺愛鄭貴妃,靡言不聽,忠謀擯斥、儲位久虛,此其病在變色也;貪財喪志。陛下傳索帑金,括取幣帛,甚且掠問宦官。有獻(xiàn)則已,無獻(xiàn)則譴怒,此其病在貪財也;尚氣則戕性。陛下今日榜宮女,明日貲中宮,此其病在尚氣也。 關(guān)于萬歷醉酒的問題嘛,按說明朝的正史記載是相當(dāng)豐富,但是寫萬歷醉酒只有萬歷八年萬歷酒醉后讓太監(jiān)唱歌那一次,其他并無任何記載說萬歷酒后誤事,男人嘛,多喝幾杯酒沒什么,只要不誤事,根本就不能算罪行。 再說色,這個倒還不是沒有任何根據(jù),《明神宗實錄》卷一七九記載,萬歷十四年(1586年)九月的時候,萬歷頭暈眼黑,力乏不興,身體虛弱,按說這是很正常的事,無非是四肢乏力,腦袋發(fā)暈而已,可是,有個叫盧洪春的禮部祠祭司主事卻借機(jī)大做文章,他說:醫(yī)家曰氣虛血弱,乃五勞七傷所致,肝虛則頭暈?zāi)垦?,腎虛則腰痛精泄,陛下春秋鼎盛,精神強(qiáng)固,頭暈眼黑等癥,皆非今日所宜有,果如圣諭,則以目前衽席之娛,而忘保身之術(shù),其為患也深。盧洪春的意思是,萬歷皇帝因為胡搞女人太多,腎虛,腰痛精泄,才導(dǎo)致得病。由此說萬歷皇帝好色。但凡有點醫(yī)學(xué)常識的人就知道他的話是否靠譜了,合著身體虛弱就是腎虛,腎虛是因為干女的,許多情況都會導(dǎo)致身體虛弱,比如勞累過度,比如身體其他疾病,盧洪春這種無端就把疾病同性欲聯(lián)系起來的荒謬言論,在中國歷史上是很普遍的現(xiàn)象,舉個例子,魯迅有一篇文章說:我從小就是牙痛黨之一還記得有一天一個長輩斥責(zé)我,說,因為不自愛,所以會生這病的,醫(yī)生能有什么法?我不解,但從此不再向人提起牙齒的事了,似乎這病是我的一件恥辱。我后來也看看中國的醫(yī)藥書,忽而發(fā)見觸目驚心的學(xué)說了。它說,齒是屬于腎的,lsquo;牙損的原因是陰虧。我這才頓然悟出先前的所以得到申斥的原因來,原來是它們在這里這樣誣陷我。(《魯迅全集》第一卷《從胡須說到牙齒》) 牙痛居然跟陰虧聯(lián)系到一起,最后定性為不自愛,胡搞女人。這就是中國古人的邏輯。你說,這種邏輯靠譜嗎? 關(guān)于正史記載萬歷好色的證據(jù)也就是《明神宗實錄》卷一七九的這篇奏折的不靠譜的分析了。至于野史的記載嘛,據(jù)《萬歷野獲編》記載,萬歷皇帝在夏天明月高懸時,便與宮女嬉戲,他讓宮女四處捕捉螢火蟲,裝入袋子里,在和宮女嬉戲時將螢火蟲放出來,螢火蟲落到哪個宮女身上,他當(dāng)晚就臨幸哪個宮女。因此宮女為得到萬歷寵幸,紛紛把能吸引螢火蟲的香水灑在身上。秋天,萬歷在紅葉上寫下唐朝王建的宮詞前兩句,金殿當(dāng)頭紫閣重,仙人掌上玉芙蓉,然后讓宮女寫宮詞的后兩句,太平天子朝元日,五色云車駕六龍,而后把紅葉都拋到御溝中,如果萬歷寫字的紅葉和宮女的紅葉能漂到一起,就令人取出紅葉看,這張紅葉是哪個宮女的,萬歷就臨幸哪個宮女。到了冬天,萬歷會挑選美女和他一起在洛陽殿池子里玩鴛鴦戲水,沐浴后在錦榻上擁美女喝酒。 這種野史的記載完全不靠譜,供人一笑尚可。 萬歷好色說完了,再說萬歷貪財,為什么一個皇帝居然會被自己的大臣說成是貪財?日本明史專家田口宏二朗說: 明代財政體系當(dāng)中帝室也有某收入和經(jīng)費,從內(nèi)庫的收入來講,確有金花銀(折糧銀)和慈寧宮籽粒等重要的帝室經(jīng)費來源。不過這些收入并不能算作帝室專用的項目。例如金花銀原來是江南等地區(qū)的田賦,是屬于戶部管理的部分。嘉靖年間以后,這個項目雖然逐漸變成內(nèi)庫的收入來源,但到明末戶部也一直干預(yù)金花銀的收取和開銷可以說除了若干莊田收入等等以外,帝室原來沒有專項財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