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6.meimei的逼,好吃,愛吃,多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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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下午,家里收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包裹。 任知昭和薩曼莎一起拆,拽了半天膠帶,撥開層層泡沫,里面是一架嶄新的電子琴,光澤映著她眼里的驚喜。 都說拳不離手,曲不離口,這都多久沒碰琴了,任知昭感覺手都要銹了。 經(jīng)過一夜的雨,窗外的山色更綠了。她把琴架到窗邊,手指撫上琴鍵的那一刻,整個人都舒坦了。 任子錚還算有點兒良心。 薩曼莎沒活的時候,就坐在一邊托著下巴聽她演奏,邊聽,邊由衷贊嘆:“哇小姐,您彈得也太好了吧,唱得也好,比電臺上那些歌星還要好聽,您也應(yīng)該去電臺上唱。” 有那么夸張嗎,任知昭沒抬眼,淡淡道:“你是說,我應(yīng)該去外面大放異彩,而不是關(guān)在這個屋子里,對么?!?/br> 薩曼莎神色一僵,嘴唇動了動,沒接話。 “開玩笑的?!比沃崖N了翹嘴角。 沒關(guān)系,有一個觀眾也很好。 那天下午,她都在彈琴。一直到晚上,她都沒再聯(lián)系任子錚,因為他早先回的那句“我得忙了,下班再跟你說”。 是不是偷偷發(fā)消息被會議上的人看到了? 想到他被抓包的樣子,任知昭就想笑。好學(xué)生任子錚,你也有今天。 “小姐,您在笑什么?” “啊?噢……”她回神,抿了抿唇,“咳沒什么,我去洗澡了,你也早點休息吧。” 任知昭拿著她的老人機進了浴室,脫衣服前還在盯著屏幕。 怎么還沒消息?都幾點了,他還在忙么? 要不,她先發(fā)一個? 發(fā)個頭啊。 她略微懊惱地把手機扣在洗手池邊,一頭鉆進了浴缸。 水聲撲撲地響,任知昭閉著眼在水里沉了一會兒,腦海卻安靜不了。 等會兒要對他說的話,做下的決定,她反復(fù)地想。 剛擦完身子走出來,就看到手機屏幕亮了一下。她把浴巾一丟,趕緊抓起來看。 任子錚:現(xiàn)在方便打電話嗎? 她差點秒回,又頓住,直到時間跳到下一個數(shù)字,才回過去:打唄。 鈴聲立刻響起,任子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低啞又帶點鼻音:“昭昭?!?/br> “哥?!?/br> “東西收到了吧,喜歡么?” 任知昭抬手抹去鏡子上的水霧,一邊對著鏡子理頭發(fā)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回:“不就是個琴嘛,我又不是沒見過。” “那你喜歡什么?”他笑了笑,聲音溫柔得要化開,“告訴我,我給你買?!?/br> 她湊近鏡子,打量自己剛沐浴完的模樣——細皮嫩rou,白里透紅的,水珠順著鎖骨滑下,沒入胸前隆起的曲線…… 是長胖了點嗎?真要被他養(yǎng)成豬了啊。 “我喜歡自由?!彼f,“你讓我回家?!?/br> 電話那頭靜得像信號斷了。 “逗你呢?!比沃褤u搖頭,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你現(xiàn)在怎么樣?燒退了嗎?” “好多了,今晚再睡一覺就差不多了?!比巫渝P說得輕慢,“都是我的寶寶照顧得好?!?/br> 扯jiba蛋,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。 而且誰是你寶寶…… 任知昭撅著嘴想了片刻,忽然道:“喂,我說,你這幾天就別兩頭跑了?!?/br> 她盯著鏡子,語氣緩下來:“乖乖在那邊把身體養(yǎng)好,不要太累,不要熬夜……” “昭昭,真的沒關(guān)系,我來一趟很快的,那天開車來只是臨時變故——” “那也不要!”她突然提高了聲音。 “為什么?” “……我會……心……” 她咬了咬唇。 我會心疼。 “哎呀!就這樣。”任知昭皺眉,有些別扭地軟下來,“你別折騰了。開學(xué)之前,我會好好呆在這里讓你照顧的,我不會再亂跑了,你放心吧……” 那頭沉默了片刻。 “那我想你怎么辦呢?” “想我就打電話?!?/br> “你不想我嗎?” “神經(jīng),你才走了一天都不到,想個鬼啊?!?/br> “我給你買東西你也不喜歡,我走了你也不想我。”任子錚嘆了口氣,語氣平平,卻透著點委屈,“我病好不了了?!?/br> ? “靠,你要怎樣……” 任知昭咬牙,忽然有種很強的即視感。 任子錚沒接她話,而是問:“你是不是剛洗過澡?” 她警覺地看了看四周??浚粫嬗惺裁措[藏攝像頭吧,還是說他真開天眼了? “穿衣服了么?”他聲音低了下來。 “……穿了?!彼鲋e。 “脫了。” 任知昭沒動。 “看到什么了?”任子錚接著問。 鏡中,一對柔軟,被水汽氤氳著,白皙,圓潤,飽滿,在燈光下溫潤微亮,如初落的新雪。 兩瓣紅梅藏在雪中,被熱意一點點催開,花心微顫,似羞似痛。 望著自己鏡中的身體,任知昭吸了口氣,文雅道:“看到你祖宗了?!?/br> “嘖,好好說話?!?/br> “看到胸啊還能看到什么……” 她含糊不清地咕噥,不知是被水汽蒸的還是什么,臉頰發(fā)燙,連帶著脖子也泛起紅意。 “捏捏,什么感覺?” 任子錚的聲音,裹著命令的意味,貼在她耳畔。 任知昭遲疑了兩秒,照做了。 指尖落下,掌心覆上奶rou,輕輕按了按,柔軟鼓脹的觸感悄悄撐滿了掌心。 她下意識收了收手指,那一點壓力沿著神經(jīng)一路下沉,落在小腹,隱隱發(fā)熱。 “……脹?!彼÷暤?。 因為要來月經(jīng)了,身體里仿佛有東西悄悄蘇醒,在昨晚的徹夜纏磨后變得更加囂張,像一股看不見的熱流四下游走,脹她的奶rou,脹她的小腹,甚至探進更隱秘的深處,要把她的身體撐開。 “乖,照我說的做,到浴缸邊去?!?/br> 任知昭再次聽話地照做了。 “坐下,把腿張開?!?/br> 浴缸的邊緣涼涼的,覆蓋一層細密水珠。皮膚貼上去的瞬間,雙腿顫了一下,她緩緩將它們張開。 不光張開,還抬起了一條,搭在浴缸邊。 “看見什么了?” 任子錚在明知故問。 任知昭知道,她也知道他想聽什么。所以她做出比他所要求的更大膽的姿勢,讓那片飽滿的嫩rou毫無保留地露出來。 她垂眼望著自己,道:“看到肚子上的rou折起來了。” 那頭笑了一聲。 然后不緊不慢地,對著她的彎彎繞繞步步逼近:“那一定很可愛啊??蓯鄣亩亲觬ou下面是什么呢?” 是她毫無遮掩的陰阜,沒有了他的打理,上面又有了些冒頭的細毛。陰阜中間,兩瓣嫩生生的rou唇皺縮著瀲滟水意。 “……是你喜歡吃的東西……” “是嗎?!比巫渝P壓著呼吸,輕聲道,“吃不到,怎么辦呢…… 你替我摸摸它,好不好?” 任知昭靠住墻,沒有回應(yīng)。 在他開口之前,她就已經(jīng)摸上去了。 本來她沒想的。都怪他。 本就是一具被欲望吊著的身體,只需一點引子,比如他的聲音,比如他漫不經(jīng)心的撩撥。 “揉揉它,像我給你揉那樣。” 指腹壓在rou縫之上,很輕易地便完全沒入,被兩瓣rou唇迫切地吞沒。 黏稠的水液將欲望包裹,酥酥麻麻地于指腹之下暈開。 “什么感覺?”任子錚問。 “嗯……”任知昭咬住唇。 “你要說話,昭昭?!彼曇魤旱脴O低,“告訴我,我是怎么給你揉的?!?/br> 那是溫柔卻不容抗拒的指令,每一個字都像是咬在任知昭的耳邊。 指尖在rou縫里揉動得生澀,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自己弄過了。 最近的這些夜晚,有時甚至是白天,都是被他填滿了,cao到失禁。 再早些時日,她在修道,心中沒有世俗的欲望。 他是怎么給她揉的?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敏感點,把她最yin靡的模樣統(tǒng)統(tǒng)揉出來的? “想看么?”任知昭忽然反問一句。 她扯了扯嘴角:“可惜了。你要是讓我上網(wǎng),不就可以和我視頻了么?” 光靠說有什么意思,我會把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的xiaoxue,讓你好好看看,我是怎么玩自己的。 “昭昭?!笨扇巫渝P卻道,“你的每個模樣都刻在我的腦海里,我閉上眼就能看到你。 我要你也這樣。我要你也能看到我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