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大齊,我屢破奇案 第44節(jié)
聞言,單清嬋好看眉頭微微皺起,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。 “只有他們兩人在雅間內(nèi)?” 那種說好聽點叫雅間,里面的大床和浴桶,就沒有那么雅了。 “不是,還有其他人在內(nèi),但是……” 恭婷婷猶豫著,到底要不要說。 單清嬋臉色不悅,小聲呵斥道。 “有話就說?!?/br> “我聽說,有人和他爭搶雅琴花魁,他為此和人爭風(fēng)吃醋,還將人打傷?!?/br> 聽聞此言,單清嬋眼底的失望,頓時浮現(xiàn)。 過了片刻,單清嬋有氣無力的開口。 “你們下去吧,我累了,想小憩片刻。” 說著,就示意侍女離開。 眾侍女也不知如何安慰娘子,只能退下。 “唉,娘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位公子,卻是一個花了心的,我們之前都看走眼了?!?/br> 一個侍女感嘆道。 “慶言公子那般英俊,惦記他的女子比比皆是,喜新厭舊實屬正常。” “可哪想到,慶言公子這么快就喜新厭舊,把娘子棄如敝履,傷透了娘子的心?!?/br> 就在眾人抱怨之際,一個侍女氣喘吁吁返回。 是一位留守在風(fēng)華樓的侍女,慶言主動要求見她家娘子,她自然不敢怠慢,火急火燎的便趕了回來。 “慶…慶言公子,想要見花魁娘子?!?/br> 恭婷婷皺了皺眉,“他剛和別的女子把酒言歡,就要求見我們娘子?” 傳信侍女沒有多言,只是點了點頭。 “哼,好一個花心大蘿卜……”恭婷婷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說著慶言的壞話。 話雖如此,該報的信還是要報的。 恭婷婷轉(zhuǎn)身,便去了花魁娘子的閨房。 輕輕叩響房門,正心煩意亂的單清嬋,直皺眉頭。 “進(jìn)來。” 侍女推門而入,小心翼翼的說道。 “風(fēng)華樓那邊傳來消息,慶言公子想要見您。” 聽聞此言,單清嬋先是緩緩起身,隨即再次躺下,冷若冰霜的說道。 “不見,讓他改日再來吧?!?/br> “娘子,真的不見嗎?” 單清嬋賭氣一般說道:“說了不見就不見?!?/br> “好吧,那我命人和慶言公子說一聲。” 說著,恭婷婷便轉(zhuǎn)身離去。 就在關(guān)上房門之際,屋內(nèi)傳來單清嬋的聲音。 “通知下去,讓他登花船吧?!?/br> 單清嬋心想,今天她就要看看,這個負(fù)心漢要如何解釋。 第49章 巧舌如簧 登上花船,不知為何,慶言自己居然有些心虛。 這見鬼的心虛是怎么回事,男未婚女未嫁,為何我卻有一種被女朋友捉j(luò)ian的感覺。 登上甲板,花船上眾多侍女的眼神,不再是之前那種,仰慕中帶著羞怯的眼神。 取而代之的,是看人間渣滓的眼神。 這種眼神,讓慶言感覺格外難受。 進(jìn)入閨房,不由得扶了扶額頭。 看來女子生氣時,在哪個時代都一樣。 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,連茶水都被單清蟬讓人收走了去。 床榻處,傳來單清蟬略帶疏遠(yuǎn)的聲音。 “慶言公子,今日不應(yīng)該留宿雅琴花魁的船上嗎?怎么有空來我這兒,真讓奴家受寵若驚。” 一開口,就是茶藝滿滿。 能夠混到花魁的女子,都是有幾把刷子的,更何況還是名動京都的花魁了。 “是一個不錯的提議,早知道我就不拒絕她的盛情邀請了?!?/br> 慶言非但不安慰,反而火上澆油。 哄女孩這件事,慶言還是有些經(jīng)驗。 對付單清蟬這種女子,就需要若即若離的對待,太過癡迷于她,遲早成為她裙下之臣。 她這種女子也是驕傲的,你越想逃離她,她就越想抓緊你。 和她相處,就要像放風(fēng)箏一樣,一直拉扯,若即若離,她就對你欲罷不能。 這一切的前提,是你有吸引她的點,否則你在她的眼里,就是小丑罷了。 “那公子今日就請回吧,奴家身子不適,就不留公子過夜了?!?/br> 說完這句話,床榻處便沒了聲音。 以慶言敏銳的洞察力,感覺到單清蟬呼吸變的急促了些,想來是生氣了。 慶言起身,一聲長嘆。 “本想著和清蟬娘子相識良久,我也沒送過禮物給你,近日我尋得一物,本想今日贈與娘子,看來只能改日再送給你了?!?/br> 說著,起身朝著門外走去。 單清蟬猛然起身,隔著輕紗看著慶言離去的背影,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。 “來都來了,就別走了…” 聽到里間傳來的聲音,慶言松了一口氣。 差點翻車了,要是真走出去了,就丟大人了。 慶言把房門重新關(guān)上,走到床榻處。 單清蟬絕美的容顏,冷若冰霜,精致的眉頭皺在一起,一副哄不好的樣子。 “不要皺著眉頭,都不好看了?!?/br> 慶言一邊說著,用自己白皙的手指,撫平單清蟬緊皺的眉頭。 鎮(zhèn)撫司,頂樓。 一封帶著火漆的黑色密信,被放在桌案之上。 蘇檀端起茶盞,喝著極品茶葉泡的茶水,細(xì)細(xì)品味。 打開密信,蘇檀仔細(xì)閱讀信中內(nèi)容。 這位權(quán)勢滔天的中年人,表情沒有絲毫波瀾,看完信中的一切。 喚來吏員,去喊林狄、穆瀾兩人過來。 錦衣衛(wèi)中,他最信任的就是這兩位下屬,都由他一手提拔起來。 手執(zhí)毛筆,開始書寫奏折。 黑墨浸染紙張,奏折上的每一個字,都會有人因此,人頭落地。 蘇檀心中也是感嘆,沒想到,已經(jīng)過去十三年的先皇舊事,到今日還沒有完結(jié)。 看來,大齊的官場要迎來大清洗,大齊真的要亂起來了。 就在今夜,錦衣衛(wèi)隱藏在人群中的暗哨,被啟動。 無數(shù)官員勢力,被錦衣衛(wèi)嚴(yán)密監(jiān)視起來。 中司房的情報機(jī)構(gòu),再次啟動,無數(shù)情報聚集,一個個隱藏在暗中叛軍勢力,都被深挖出來。 這次,沒有像前幾日一般,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把人都盡數(shù)拿下,而是采取暗中監(jiān)視的方式,以防打草驚蛇。 這件事,最終還是要看當(dāng)朝皇帝的態(tài)度。 畢竟,皇帝需要的是一把他可以cao縱的刀,而不是有自我意識的刀。 而另一邊,經(jīng)過慶言的巧舌如簧之下。 他已經(jīng)把美人擁入懷中,逗弄的她嬌笑連連。 就在這時,慶言卻從懷里取出一物,放在單清蟬眼前。 “怎么樣?喜歡嗎?”慶言展顏一笑,單清蟬看的有些癡了。 “好精致的玉佩?!?/br> 縱使是單清蟬的眼光,也很少見到如此品質(zhì)的玉石。 單清蟬從慶言手中接過玉佩,頓時一股涼意,席卷全身。 這股涼意,讓她忍不住縮了縮纏在慶言腰間的大長腿,身體也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