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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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瀟灑又問:“那沈虞以前是怎么回復(fù)你的?” 祁方把一次性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,咬牙切齒道:“問得好!以前沈虞壓根不回我!” 秦瀟灑合掌一拍,說:“那不就是,他現(xiàn)在愿意回你了,說明比以前看重你。” 其他人:“……” 祁方摸了摸下巴,深有感觸,表示認同:“有道理,還是你旁觀者清,結(jié)婚這么久,看來沈虞對我并不是毫無感情?!?/br> 有朋友把秦瀟灑拉到一邊,悄悄道:“你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?” 秦瀟灑反問:“你陪他喝了一個晚上雪碧還沒喝夠?” 朋友:“……” 自從沈虞出差后,祁方的情緒一天天地萎靡不振下去,只能強行搖人出來陪他喝雪碧。 至于為什么不喝酒,祁二少摸著雪碧瓶子,低沉說:“我在沈虞面前發(fā)過誓,不會給自己酒后亂x的機會。” 祁二少在沈虞面前發(fā)過的誓沒有一千也有一百,大家習(xí)以為常,只不過喝了一晚上雪碧不僅尿頻尿急,還有血糖飆高的危險。一幫人抖著腿,一邊聽祁方繼續(xù)講述他破碎的感情,一邊暗地里絞盡腦汁地思考怎么快點逃離這里。 在秦瀟灑一語驚醒淚中人后,祁方高興了一陣子,但很快又失落下來,對眾人道: “我前兩天給沈虞發(fā)消息,說我身體不舒服,可能生病了,他也沒理我?!?/br> “你每天生龍活虎的,”秦瀟灑說,“生什么???” 祁方垂著眼,用幽幽的語氣道:“長久的思念是一種病……” 圍坐在卡座里的朋友們感到一陣冷風吹過,連笑容的弧度都被凍住了。 “您能講點時興的新詞么?”秦瀟灑道:“這句套話現(xiàn)在連三年級的小孩都嫌油?!?/br> “婚姻消磨意志,”又有人語氣揶揄地說,“祁二少,您如今要有當年追人的十分之一功力,現(xiàn)在都不至于悶在這里自怨自艾。” * 沈虞要伸手推開包廂門的時候,正巧聽見這句話。 他頓了頓動作,索性收回了手。 包廂里邊,祁方回答道:“什么婚姻消磨意志?狗屁!年輕時有精力風花雪月,現(xiàn)在老了歲月靜好細水長流不行?我告訴你們,要不是當年五歲時我追著沈虞跑把他嚇得摔地上磕斷了當門的乳牙,讓沈虞記恨我這么多年,我現(xiàn)在早就——結(jié)婚十周年慶了!” 包廂里一片寂靜,眾人都被這番無恥的狡辯震驚了。 “……”秦瀟灑無語片刻,說:“你前兩天還問我,怎樣才能讓沈虞對你精壯的rou.體產(chǎn)生性趣,能允許你在他的臥室地板上睡上一夜?!?/br> 結(jié)婚兩年,連對方的臥室門都沒踏進去過——如果不是從小就認識,秦瀟灑肯定認為這人哪里不太行。 要么上半身不行,腦子有問題;要么下半身不行,牛子有問題。 作為祁方的知心好友,秦瀟灑暫且認為,他只是膽子不行。 祁方咳了一聲,十分坦然地說:“那能叫沒膽嗎?” “那是沈虞尊重我,”祁方道,“我臥室門敞著躺在床上大字型果睡,沈虞走過都不帶往里斜一眼的,就生怕冒犯到我?!?/br> “你們說,他多有禮貌,多可愛?!逼罘竭@樣說。 以秦瀟灑為首的一眾狐朋狗友們開始腦袋缺氧、呼吸困難、拳頭梆硬,恨不得沖上去揍人兩拳。 “那你想怎樣?”秦瀟灑說:“你今天叫我們出來陪你喝這個……” 他看了眼手里的雪碧杯子:“……酒碧……到底是想做什么?” 有朋友在后頭輕飄飄道:“他就是喊我們過來開班學(xué)男德的,上了這么多期課還沒理解清楚嗎?” “什么男德不男德的,”祁方立即道,“明明是當代青年道德?!?/br> “好,道德班班長。”秦瀟灑無力吐槽,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,估摸著那個人快到了,又問:“今天開班講的課結(jié)束了沒有?我們還想回去睡覺?!?/br> 祁方總算正色起來:“其實也沒什么事,就是沈虞不在家好幾天,我閑得無聊,叫兄弟們出來聯(lián)絡(luò)一下感情。” “順帶探討一下沈虞心里究竟有沒有我。”他又道。 他娘的,秦瀟灑心想,這是叫兄弟們出來,聯(lián)絡(luò)他和沈虞的感情吧! “所以你們的意見呢?”祁方忽然問。 秦瀟灑和幾位朋友敷衍地說:“我們覺得,今天這么一看,沈虞心里裝的肯定全都是你。” 祁方肅然道:“英雄所見略同?!?/br> 大家放松下來,紛紛招呼準備收拾東西,今晚可以回家睡覺了。 秦瀟灑望了眼仍然沒有動靜的包廂門,轉(zhuǎn)頭問祁方:“方子,我想問個問題?!?/br> “沈虞要是現(xiàn)在就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還對你說喜歡你,你打算怎么辦?” 祁方沉思片刻,沒答話,反而往身后掏手機。 “你在干嘛?”秦瀟灑莫名其妙。 “上外賣平臺,點同城急送,買三十盒旋風螺旋紋草莓味極致輕薄套?!逼罘秸f。 眾人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 祁方摸出手機,點屏幕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沒電黑屏了,于是放回口袋,看著一眾呆若木雞的朋友,微微皺眉,說:“我開個玩笑而已,你們怎么愣成這樣?” 秦瀟灑咳了一聲,忍不住提醒他:“你回頭看一看,誰來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