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,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,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,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

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我娘,穿越者,名動四方在線閱讀 - 我娘,穿越者,名動四方 第107節(jié)

我娘,穿越者,名動四方 第107節(jié)

    當初程蟬依以修養(yǎng)為由留宿府中,而后這些天日日跑來主院,卻從未提過要告辭,她便知對方是打算拖著。

    最好拖到霍霆山松口,又或者和他發(fā)生些什么,順勢徹底留下。

    但沒想到他竟主動聯(lián)系程家人,算算抵達遠山郡的時間,怕是程蟬依來的第一日,他就派人快馬回幽州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何需如此驚訝?”霍霆山皺起長眉,見裴鶯張口欲言,他又道:“罷了,夫人還是莫要說了,話不中聽?!?/br>
    程蟬依當初嫁的是江王府,老江王那一脈枝繁葉茂,內(nèi)宅里姬妾如云,人口眾多。

    程蟬依在那等地方生活了十五年,婦人的內(nèi)宅權斗手段定是學了不少,手上說不定也有幾條人命。

    他從不小看婦人在內(nèi)宅中的手段,若說外面是郎君的天地,內(nèi)宅就是婦人的戰(zhàn)場。

    而她跟只兔兒似的,遇到事情只會躲,那點心眼有多少,又用在何處他最清楚不過,讓她和程蟬依長時間待一起,到時陰溝里翻了船、被人燉了吃她估計都不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裴鶯正想丟個小白眼過去,這時一只大掌伸過,遮在她眼上。

    “暫且這般順眼些?!被赧接值溃骸拔页稣髂切┤兆?,夫人和令媛莫要出府游肆,外面不大太平,有事可吩咐陳威陳楊……”

    頓了頓,霍霆山說:“我讓他們二人明日給夫人認個臉?!?/br>
    裴鶯伸手欲拂下臉上的大掌,但他的手穩(wěn)得很,如同黏在她眼睛上了:“霍霆山,你手拿開?!?/br>
    霍霆山?jīng)]順她意,“我讓人去那些個小豪強家中討了些梅花,明日挪到后花園種上。平日夫人若是悶了,且先去賞梅,待稍安定下來,我再帶夫人去旁的地方走走?!?/br>
    裴鶯本來扒拉霍霆山手掌的動作停了停,他話里前后兩次提了讓她不要出府。裴鶯問他:“如今外面局勢已嚴峻到這般了嗎?”

    霍霆山說是。

    其實要很嚴峻,那談不上,他主要是憂心司州那邊又派斥候過來。

    上次有個裴回舟擋著,這回她大兄回并州了,若是她在他出征時被人擄了去,他在戰(zhàn)場上怕是不能全神貫注。

    裴鶯聽他肯定,以為確實如她所想。

    遠山郡她也不是沒逛過,且現(xiàn)在天氣冷,不是非得外出游肆不可,不出門就不出門吧。

    “我知曉了?!迸狷L說。

    下一刻,被遮蔽的眼睛重見光明。

    原先覆于她眼上的大掌上移,在她發(fā)頂上輕拍了下:“行,夫人安寢吧。”

    裴鶯眼睛微微瞪圓地看著他走了,還不關門那種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霍霆山和裴鶯說明日出征,其實子時他便帶著一支衛(wèi)兵動身了。幾乎快馬趕了一個徹夜,從遠山郡到冀州的邊陲。

    他們所在的這個郡叫中山國,對面并州與中山國遙望的是燕門郡。

    如今霍霆山要過的,就是這處燕門。

    “大將軍?!?/br>
    “大將軍?!?/br>
    霍霆山掀簾入帳,眾武將紛紛拱手作揖。

    和在遠山郡時身著常服相比,霍霆山身披玄甲,腰掛環(huán)首刀,雙腕處也扎上了黑鐵護腕。

    主帳內(nèi)側架起木架,上面懸掛著一幅巨大的羊皮地圖。地圖上脈絡清晰,山川河流,還有各處的郡縣。

    “燕門這處,得在司州軍趕來和并州軍匯合前破了?!被赧秸驹诘貓D前。

    不久前收到密報,司州軍動身北上支援并州了,再過些時日,就會和北地的并州軍匯合。

    在司、并二州的軍隊匯合前,他得給予并州軍重擊,如此方能給正在北上的司州軍威懾,也能令并州自亂陣腳。

    燕門郡,是霍霆山挑選的突破口。

    并州這個入口的地勢相較于其他有糧道的較為平緩,但燕門后方有一處地勢較為險峻的地方,從這里踏入并州,相當于先易后難。

    不管如何,先得“進”并州。因為是否突破州交界跨入并州,決定了士氣是否高漲。

    他需要首戰(zhàn)小捷。

    “陳淵,那東西都備好了嗎?”霍霆山問陳淵。

    陳淵頷首:“回大將軍的話,紙鳶已全部備好,合計四百件。”

    “善。”霍霆山看著地圖:“明日午時動身,此戰(zhàn)由我親自領兵?!?/br>
    聽聞霍霆山要自己領軍,站在側旁的柯左揚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若他沒打聽錯,這霍幽州是天明才回到營地吧,如今距離午時不過三個時辰,休息想來是不可能休息了。

    這一天一夜不睡,第二日還領軍,真不知該說他輕狂,還是說他盲目。

    給各武將派了任務后,霍霆山最后看向柯左:“柯先生,我有一事要拜托先生?!?/br>
    柯左忙做出洗耳恭聽之態(tài)。

    霍霆山笑道:“煩請先生給石并州去信一封,就說先生在我幽州軍中發(fā)現(xiàn)我請了山神為我幽州軍助陣?!?/br>
    柯左先前不知道從何處順了一把羽扇,聽聞霍霆山這話后,本來在慢慢扇著的扇子停下了。

    他面露惶恐:“大將軍,自我從石并州麾下離開,便再沒和他聯(lián)系了?!?/br>
    霍霆山意味深長:“沒聯(lián)系,可以重新建立聯(lián)系。柯先生,這是我近來對先生唯一的要求?!?/br>
    聰明人之間,有些話不需說的太明白。僅是一個對視,柯左便知曉這是霍霆山對他的考核。

    若他真想加入幽州軍的謀士團,就必須這么干,否則沒門進來。而相對的,他這般做以后,并州那邊是不可能回去了。

    柯左停頓幾息后,卻是忽然笑了:“謹遵大將軍吩咐?!?/br>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封信快馬加鞭,在午時之前被送入了距離此地不遠的雁門。

    石連虎作為并州牧,亦兼并州軍的最高主帥,他早從州牧府動身,來到了雁門。

    “石公,有一信使找到守衛(wèi)軍,稱是柯權水來信。”那并州兵道。

    石連虎先是驚愕,然后命衛(wèi)兵速速將信件遞來。待信件打開,他認真看完后,面色不由古怪。

    旁邊的副將問:“石公,那柯權水來信所書何事?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?!笔B虎冷笑,“當初這個柯權水自薦當內(nèi)應,我多少有些疑心,呵,此人在我身旁待了一年有余,也是個養(yǎng)不熟的。”

    那副將接過信件一看。

    信上書:幽州軍獲山神相助,此戰(zhàn)讓石公慎重對待。

    “山神?若真有山神,何需等到現(xiàn)在才助幽州軍一臂之力?!笔B虎不屑道。

    副將頷首:“石公說的是。”

    以前柯左來投奔時,并州軍有不少人因他曾是三姓家仆而對他嗤之以鼻,如今柯左再“叛”,副將竟然有點莫名的得意。

    看吧,之前他也說此人不可信,如今果然被他說中了。得和其他人說說此事,讓大家都樂呵樂呵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午時一至,幽州軍全軍動身。

    巨大的軍纛迎風舒展,玄色旗面上的“幽”仿佛活了過來,如猛虎般張牙舞爪。

    燕門郡并非什么易守難攻之地,故而一收到斥候來報,石連虎便親自點了兵,領兵出城。

    古有傳制,黑色的旗幟象征五行中的水,代表北方,因此并州這方的軍纛也是玄色的,唯一不同的便是上面的字。

    偌大的“并”字飄揚,在石連虎一聲令下后,人馬齊動。

    中山國和燕門郡相距不遠,在未時時,兩軍相遇。

    石連虎上次見霍霆山,是十五年前了。

    那時霍霆山及冠不久,以幽州牧之子的身份前往長安聽封,當時見霍霆山,他還殘余著些許少年意氣,如今時隔十多年再見……

    石連虎看著不遠處騎于黑馬上的偉岸身影,心中不住涌現(xiàn)出nongnong的忌憚。

    霍霆山頭戴虎頭兜鍪,身披玄甲,腰間的環(huán)首刀已出鞘,烏夜的身軀比一般駿馬要高大不少,他驅馬立于幽州軍纛下,和那張狂的軍纛仿佛融為一體。

    軍號吹響,戰(zhàn)鼓齊擂。

    在震天的擂鼓聲中,幽州這方的士兵齊喊道:

    “山神助我幽州!”

    “山神助我幽州!”

    箭矢齊飛中,人潮涌動,兵將列陣。

    霍霆山身旁有一個旗手,隨著他一道道命令往下發(fā),旗手手中的號旗與陣旗不斷交錯。

    箭雨陣陣,待停歇后,騎兵上陣。

    熊茂同樣身披甲胄,他手提一把長刀,揚聲駕馬朝并州軍沖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一眾騎兵緊隨而至。

    騎兵來勢洶洶,并州這邊也上騎兵。當初幽州和司州那場騎兵對步兵的戰(zhàn)役,并州之人不在場,因此不知有馬鐙與高橋馬鞍一物的。

    后來司、并二州聯(lián)盟,李司州才派了人將馬鐙之物送過去,石連虎拿到后立馬命軍器監(jiān)全力生產(chǎn)。

    但到底時間有限。

    馬鐙與高橋馬鞍只打造了一小批,如今對上裝備充足的幽州軍,多少有點吃虧。

    戰(zhàn)馬嘶鳴,鐵盾與長刀相碰,發(fā)出鐺鐺的重響,戰(zhàn)鼓的鼓點愈發(fā)密集,殺聲成片。

    幽州這方除了吶喊“殺”以外,還不時震聲喊“山神助我幽州”,期初并州兵心里一驚,但后面發(fā)現(xiàn)無事發(fā)生,便慢慢放下心來。

    “取我長弓來。”霍霆山將環(huán)首刀歸鞘,對衛(wèi)兵說。

    衛(wèi)兵得令,很快扛著一把大弓過來。

    霍霆山坐于烏夜背上,單手取了衛(wèi)兵肩上的大弓,又取來長箭。

    這張往日需兩人合力才能拉開的六石巨弓,到了霍霆山手中仿佛失去了它一向的分量。

    單手定弓,長箭上弦,六石大弓被拉得宛如滿月。

    男人執(zhí)著長弓的手背上繃起青色的筋絡,青筋微微鼓動,每一下都帶著遒勁的力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