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事女官(清穿) 第119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咸魚女配在戀綜躺平后爆紅、世家婦(重生)、重生后我在修真小飯?zhí)灭B(yǎng)老、重生娛樂圈女皇、抗戰(zhàn)鐵軍、兵王崽崽三歲半、萬人嫌在高考綜藝全網爆火、穿越之山野田間盡悠然、農家發(fā)財路、有只貓說我是她老婆
腦仁兒一蹦一蹦地疼,有些混亂的場景突然閃現(xiàn)。 周圍都是紅紗,有人給她灌了酒,她身體guntang,難耐地磨蹭了許久,進來了一個笑得很猥瑣的黑影…… 她捏了捏額角,隱隱覺得反胃,不想再回憶下去,只小心翼翼松開……覆在結實肌rou上的小手,臉頰燙得厲害。 到底是怎么回事? 她有預感是自己耍了流氓。 越是想離這男人遠一點,怎么就越糾纏不清呢。 她苦著臉更小心著起身,跟個豆蟲一樣,蛄蛹著往床角挪。 因為躺在龍床里面,不跟那侍寢的妃嬪一樣從她們來處爬下去,就要從胤禛身上翻過去。 她不知道自個兒怎么會在御前,也不想躺在這張別人躺過的床上,但她四肢酸軟,做不了翻越四大爺這么高難度的動作。 怕驚醒這位爺,殿內又燒著地暖,她用了一盞茶功夫,才汗淋淋地挪到他腳邊,翻身下床。 剛要松口氣,一抬頭,就見胤禛胳膊墊在腦后,懶洋洋看她。 耿舒寧:“……” 她閉了閉眼,再次希望這是一場噩夢。 再睜開眼,她努力叫自己冷靜下來,委婉探聽現(xiàn)在這場景到底特么是怎么回事。 “皇上若是要見我,著實……不必如此費勁,叫人傳話給巧荷就是了?!?/br> 胤禛輕笑,“在你心里,朕就這么急不可耐?想見你還得打暈了你,給你下藥,將你擄掠到龍床上來。” 耿舒寧聽得心驚,光聽下藥這倆字,心頭閃過果然如此的念頭,她就知道不是這位爺干的了。 雖然他在女色上沒什么貞.cao概念吧,一個皇帝卻也不至于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。 她臉色白了白,剛才腦海中閃過的混亂場景更清晰了些。 有人踹門進來,還有刀劍碰撞和慘叫聲,是看到胤禛后,她才徹底暈過去。 她眸子瞬間冷下來,再抬眼,帶上了兇光。 “多謝萬歲爺救我一命!” “敢問萬歲爺,可查出是誰做的了?” 胤禛愉快地勾了勾唇,這小狐貍對他的信任,總那么恰到好處搔到他心窩子里,這才叫他愈發(fā)放不下。 他掀開被子起身,耿舒寧還沒來得及轉身,就見他下半身完好穿著明黃里衣。 胤禛伸開雙臂,含笑睇耿舒寧一眼。 “先給朕更衣,這一晚上你可沒少折騰朕,等用完了早膳,朕再跟你解釋。” 耿舒寧:“……”可惡,記不起來,沒少折騰是怎么折騰的? 眼神在他吃果果的上半身流連片刻,別說,雖然身子骨差,肌rou保持得還真不錯,怪不得她會上手。 她努力想了會兒,實在沒有后頭的記憶,只能從善如流取過一旁屏風上擱著的龍袍,仔細妥帖伺候著他穿好。 * 蘇培盛聽見動靜,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。 巧荷也捧著耿舒寧的衣裳進門,伺候著她到屏風后頭穿衣梳洗。 耿舒寧見巧荷臉色白得紙一樣,走路也不利索,就知道她挨了打。 她頓了下,沒安慰巧荷。 三十余個帶著功夫的暗衛(wèi),還能叫人無聲無息進了她的屋子打暈她下藥,無論是什么情況,巧荷他們都該反思一下。 蘇培盛和巧荷伺候著主子用過早膳,奉上熱茶就出去了。 耿舒寧透過窗戶縫兒,看到了院子里被雪覆蓋的合歡樹。 養(yǎng)心殿是沒有這種樹的,倒是九洲清晏有。 耐心等胤禛喝了幾口茶,耿舒寧才迫不及待問:“咱們怎么來了園子里?” 胤禛抬頭看她,“你抓著朕的衣裳不松手,誰都拉不開你,若是帶你進宮,不出天明整個紫禁城都知道了?!?/br> 耿舒寧:“……”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。 “哦,你還非要親朕,隔著衣裳都不行?!?/br> “下火的藥也定要朕有難同當,含在唇間渡給你?!?/br> “喝完了藥也不肯放過朕,里衣都叫你撕了兩件……” “夠了!”耿舒寧猛地打斷他好心好意地解釋,偏頭往窗邊去吹風。 再不涼快一下,她臉頰就可以煎雞蛋了。 她背著身干巴巴請罪:“我當時不清醒,若有冒犯之處,還請萬歲爺見諒?!?/br> 胤禛見她偏頭,微微勾唇,沒賣關子替她解惑,“倒也不怪你?!?/br> “郭絡羅氏、佟氏狗急跳墻,通過老九查到了些你做的事,想要控制你,拿捏朕和耿佳德金?!?/br> 耿舒寧搓了搓臉,她不傻,短短幾句話聽出了很多信息。 她只是不明白,“他們想要控制我,為什么要給我下藥?” 毀了她的清白,難不成還能讓她從此就認命被人控制,這些人不長腦子嗎? 胤禛挑眉,“你是出宮為皇家祈福,若是被人抓住與人茍合,就是欺君,朕若想保住你,少不得就要在其他事情上讓步?!?/br> “而你既沒了清白,也只能嫁給他們選擇的人,第一次朕去莊子上與你說的話,你沒忘記吧?” 耿舒寧愣了下,想起他嚇唬人的那些話,還真有人想用孩子和親事來綁住她。 她若有所思,“想要拿捏您,還能知道宮里的事情,九貝勒想查清楚沒那么容易,應該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吧?” “至于溫泉莊子那邊,能讓人輕易進去,應該是有暗衛(wèi)被收買?” 宮里知道她和皇上不清白的不止一個,她大概能猜出誰會搞她。 但是暗衛(wèi)會被誰收買,她就不知道了。 胤禛替她解惑,“太妃們在宮里住了幾十年,他們能探聽些消息不難,此事還需要再查?!?/br> “至于暗衛(wèi),與你先前在園子里遭罪那次一樣,是佟氏埋下的釘子,人已經抓住,交由粘桿處慢慢審問。” 耿舒寧回過頭,看垂眸喝茶的男人,“我阿瑪是不是還沒被定罪,只是進京陳情?” 胤禛搖頭:“你阿瑪確實被人參奏了不少罪名,人證物證確鑿?!?/br> 耿舒寧蹙眉,“可我記憶中,我阿瑪不是那么蠢的人?!?/br> 胤禛笑了,“栽贓陷害的人手段比他高,與他蠢不蠢沒什么關系?!?/br> 他似笑非笑睨耿舒寧一眼:“就像你一樣,也不是個蠢的,還不是被人算計得神志不清,非要以下犯上,叫朕做狼狗。” 耿舒寧:?。?! 太過刺激的兩個字,叫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迷迷糊糊的記憶,好像是哭訴自己怎么那么倒霉。 一邊哭嘴里還反反復復念叨,“不要狗東西,就是不伺候你,你來做我的小狼狗……” 她一口氣憋在嗓子眼,腳趾在繡鞋內快把紫禁城摳出來了,只想趕緊進墳里,與這個世界告別。 耿舒寧閉上眼,表情安詳,“萬歲爺說得有道理,我罪該萬死。” 胤禛笑著起身,走到渾身蕭索的耿舒寧面前,彈了彈她腦門兒。 “行了,這件事朕定會給你個交代,暗衛(wèi)那邊林福也會替你調.教一番,這樣的事不會再發(fā)生?!?/br> “你阿瑪那里你也不必擔心,定了罪押解入京不是壞事,起碼能麻痹一部分鋌而走險的混賬?!?/br> “只要你阿瑪能把河南的罪證送回京城,就能翻案,實屬大功一件?!?/br> 他從背后抱住耿舒寧,在耿舒寧要掙扎的時候,用力拍了她一巴掌。 “別動,朕說過先前一筆勾銷,但有筆賬咱們得好好算算。” 耿舒寧掙扎得更厲害,“您都說了,我也是受害者啊……”地球她都快待不下去了。 “我被人擄走,也是因為您,我冤枉死了!” 胤禛輕笑著嗯了聲,“所以你以下犯上,凌辱龍體的罪過,朕不跟你計較。” 耿舒寧:“……”還有比這更社死的罪名嗎? “先前在莊子上你就想對朕圖謀不軌,朕沒從了你?!必范G灼熱的氣息繼續(xù)在她耳畔流連。 “昨晚你拉著朕的手,定要叫朕取悅你,還嫌棄朕比其他小狼狗差……” 耿舒寧整個人都僵住,取,取悅?! 越來越刺激的字眼,叫她魂兒都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。 最cao蛋的是,她,她完全沒有印象,仿佛中的藥是斷片酒一樣。 胤禛的問題,卻沒有因為她的僵硬打住,甚至切齒地咬住她脖頸兒的大動脈處,語氣危險起來。 “歲寧,你跟朕說說,你都看過些什么,又哪兒來其他的……小狼狗跟朕比?嗯?” 耿舒寧:“……”為什么地上沒有洞!?。?/br> 她眼神空洞地咬唇忍住頸間微痛的癢意,一聲不吭,呼吸都幾近于無。 饒是口條再好,再會刻薄人,她這會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,只想原地去世。 胤禛低頭,就見她這魂飛魄散的模樣,心里冷哼。 昨夜被勾起的火,只能隱忍的惱,還有被她那熟練……又比較的嫌棄,都叫他不想這么饒了這混賬。 他用上巧勁叫她回轉身來。 耿舒寧正晃著神想憋死自己,就感覺下巴被抬起,一口灼熱的氣息熟練又霸道地渡進了她口中,卻又壓榨她口中更多氣息,叫她真真憋得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 胤禛將她提到窗棱上坐著,箍住那把子細腰,叫她上下都環(huán)著自己,不輕不重地撞過去。 “喘口氣,你要是再暈過去,朕就只能帶你回宮了?!?/br> 耿舒寧將腦袋埋在他胸前,漲紅著臉努力喘氣,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