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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修真小說 - 地府探案,壞妖騙錢在線閱讀 - 第88節(jié)

第88節(jié)

    “是五日一幅畫……”崔子玉底氣不足,越說越小聲。唯恐畫妖生氣,她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再三保證,“你放心,等此事了結(jié),我一定勤學(xué)苦練?!?/br>
    畫妖懵懵懂懂抬起頭,眼中盡是迷茫之色,“你們要了結(jié)什么事?”

    孟厭趕忙沖到她面前,“那些被你困住的男女,你能不能把他們放了?”

    畫妖:“他們自愿前來,我不知道如何讓他們離開?!?/br>
    此話一出,房中眾人頓時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們冒險進(jìn)入幻境,未曾留后手,難道真要被困在幻境中?

    月浮玉叫上幾人去角落,“我方才與崔大人試過了?;镁持?,法力盡失,形同凡人?!?/br>
    孟厭:“那怎么辦?”

    姜杌盯著畫妖瞧,“再詐詐她?”

    “行?!?/br>
    幾人再次圍到畫妖身邊,七嘴八舌纏著她問個不停。

    連番問了兩個時辰,畫妖秀眉緊蹙,抿嘴生氣,“你們五個耽誤我作畫了?!?/br>
    崔子玉上前勸她,“我們還有要事在身,不如你先放我們出去?”

    畫妖不明就里,“你們怎么進(jìn)來的,就怎么出去唄?!?/br>
    說罷,畫妖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崔子玉撓撓頭,向幾人解釋,“她應(yīng)該是去作畫了。從前我還未嫁給姚岸時,她整日催促我作畫?!焙髞?,她嫁為人妻。舅姑不喜她作畫,連姚岸與她的爹娘兄嫂也勸她收起筆墨紙硯,學(xué)著cao持家務(wù),做姚家的主母。

    孟厭坐在床前,慢慢回味畫妖留下的最后一句話。

    怎么進(jìn),怎么出?

    進(jìn)入幻境之人,是因欲念橫生。

    難道……

    孟厭拍著床大喊,“別想男女之事了,斷絕欲念,我們沒準(zhǔn)就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此話說的容易,做起來卻難。

    畫妖幻境,一直在不停催生人之欲念。

    幾人彼此相顧嘆氣,各自坐在房中四角,打坐化解欲念。

    孟厭打坐到一半,姜杌笑吟吟湊過來,“你真的愿意與我成親?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?!泵蠀挃[弄著裙角,與他小聲說起她的打算,“在查案司,我注定升官無望,不如去人間搏一搏。我往日聽泰媼大人說,她有一手下,便是自請去人間做官,最后成了三品官?!?/br>
    身旁的女子大談升官之路,姜杌從牙縫里拋出幾個字,“你是想嫁給我,還是想升官發(fā)財?”

    孟厭唇角微微一勾,眼珠黑亮,“都想!”

    姜杌低著頭,語氣酸澀,“在你心中,那個破官位比我重要很多吧?”

    他入地府的第一年,有一回孟厭不知何處聽到一個謠言,說天庭要重罰有跟班的女仙。

    當(dāng)夜,孟厭直接將他掃地出門,整整一個月不理他。

    孟厭聽出他語氣中的不高興,趕緊抱著他的胳膊撒嬌,“放心,我不是喜新厭舊之人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,等我做了大官,你也有面子不是?”

    “孟厭,與其指望你升官,我不如答應(yīng)酆都大帝?!苯晦D(zhuǎn)過頭,似笑非笑,“前些日子,酆都大帝的信中,盛情邀約我去地府做官。好似是五品官吧,我嫌官位低沒答應(yīng)?!?/br>
    “大人真是沒眼光!”

    兩人越吵越大聲,惹得月浮玉心緒起伏,冷冷道:“你們倆,出去?!?/br>
    孟厭低聲罵了一句,閉上嘴繼續(xù)打坐。

    姜杌走回自己原先的角落,方一坐下,便覺不對,“顧一歧呢?”

    崔子玉聞聲睜開眼,“顧大人的無情道,果真已小有成就,我們抓緊些?!?/br>
    顧一歧已出幻境,余下幾人不敢再耽擱。

    之后的幾個時辰,孟厭一想到姜杌即將為官,官位甚至還壓她不少。別說欲念,腦子里來來回回,都是姜杌那張得意炫耀的小人嘴臉。

    一時氣憤難當(dāng),她忍不住罵出聲,“小白臉,等我找到更好的,便踹了你?!?/br>
    “你想踹了誰?”陰冷至極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。孟厭一睜眼,入目已是姜杌那張極其生氣的臉,“哈哈哈,我說著玩的。”

    顧一歧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不遠(yuǎn)處的石柱下,他揉著眉頭,不悅道:“你們倆都出來了,他們倆為何還未出來?”

    姜杌扶起孟厭,三人坐在地上,抱著手苦等。

    夜色茫茫,頭頂?shù)臑貘f飛來飛去。

    孟厭靠在姜杌背上嘀咕,“月大人整日自詡修了百年無情道,到頭來,還不如我呢。”

    顧一歧折了一截樹枝丟進(jìn)火堆,“你少說幾句吧。萬一讓月大人聽見,便是兩分?!?/br>
    說起這個,孟厭倒起了好奇心,“顧一歧,你怎么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事?”

    篝火持續(xù)在燒,顧一歧恍惚間記起,有一日他去月浮玉房間,正巧撞見月浮玉在硯臺上刻字。一個“江”字與一個“浮”字,兩個毫無關(guān)系的字,讓他徒生疑惑。

    月浮玉見他一再追問,便將自己生前之事一一告知,“月大人二十歲那年,在蒼梧城養(yǎng)傷。某日在書畫齋,見到一本落款為‘江浮笑笑生’的畫師畫的春畫,當(dāng)即留下一封書信,希望能與江浮笑笑生書信結(jié)誼?!?/br>
    在養(yǎng)傷的半年間,他與江浮笑笑生每三日一封書信往來,全由書齋掌柜代為轉(zhuǎn)交。

    之后,月浮玉回到碧陽城。

    可接連寫了數(shù)十封信,卻無人回信,直到他收到一封男子的書信。

    信中言:他與江浮笑笑生青梅竹馬,近日已經(jīng)成親,萬望月浮玉勿要再寫信給她。

    隨信一起送到的,是江浮笑笑生寫給另一個男子的情信。

    孟厭唏噓不已,“姚岸看來不僅騙了子玉,還騙了月大人?!?/br>
    火光照亮顧一歧平靜的側(cè)臉,“月大人死后,才慢慢想明白。他最后的幾封書信與一幅畫,應(yīng)是被有心人拿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說到此處,孟厭倒有一事不解,“照理說,他們兩人互通書信已久,子玉怎未認(rèn)出月大人的字跡?”

    顧一歧拿起樹枝在地上胡亂比劃,“月大人上天庭的第二年,有一位以草書見長的上仙升入天庭,月大人拜他為師,學(xué)了多年?!?/br>
    從行書入草書,從壯志滿懷的月相到冷酷無情的月大人。

    一百年,太長了。

    姜杌:“他也真夠傻的,當(dāng)年竟不知找找崔子玉?!?/br>
    顧一歧:“月大人是個君子,又是頭回喜歡一個女子,自然不愿擾她的安寧。等收到姚岸的信,他倒是派人去蒼梧城打聽過,可惜一無所獲。”

    孟厭:“唉,子玉真可憐,被姚岸蒙騙,又因救姚岸送了命?!?/br>
    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,正講到月浮玉房中之畫的深意,崔子玉從三人身后冒出來,“月大人房中的畫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?。 ?/br>
    孟厭被她嚇了一大跳,捂著胸口問道:“你何時出來的?”

    崔子玉:“你們說到畫的時候?!?/br>
    顧一歧起身,看向她的身后,“月大人呢?”

    崔子玉搖搖頭,“他不知怎么了,死活靜不下心。我離開前,他讓我們再等等他?!?/br>
    “月大人每日想的事多,情有可原,情有可原?!?/br>
    “對,地府一堆爛攤子,全靠月大人。”

    崔子玉靜靜坐在火堆前,三人坐在另一邊,不敢再說一句話。

    等至翌日天明,月浮玉跌跌撞撞出現(xiàn)在寺中,“走吧,去找找破幻境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回到秦家的宅子,月浮玉打算去天庭問問,“你們在此等我,我去去便回。”

    顧一歧打算去地府,“我回地府問問幾位鬼帝?!?/br>
    兩人說完便走,剩下的三人無事可做,崔子玉忽然提出要去城中逛逛。

    孟厭不疑有他,拉著姜杌隨她出門。

    不曾想,崔子玉一出門,便直奔姚記金銀鋪打聽,“掌柜,你們東家的先祖可有一個叫姚岸的?”

    掌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“這蒼梧城中誰人不知姚老太爺?shù)耐?!?dāng)年江浮之禍,若不是姚老太爺大義滅親,不僅姚記金銀鋪,城中所有書畫齋都難逃一劫?!?/br>
    崔子玉聽罷,不怒反笑,“是嗎?他怎么大義滅親的?”

    掌柜上下打量幾人,“你們是外鄉(xiāng)人?百年前,城中有一個畫師大逆不道,竟敢擅畫天子相貌的春畫。官兵來城中捉拿逆賊,擾得全城不寧,姚老太爺于心不忍,便寫信告知太守,逆賊便是他的內(nèi)人江婉儀。姚老太爺告發(fā)有功,這才保住姚記金銀鋪。”

    孟厭害怕崔子玉動怒報仇,忙去拉她,卻見她笑得越漸開心,“對了,掌柜。匾額上的‘姚記金銀鋪’是誰寫的?”

    掌柜側(cè)頭看了看,“姚老太爺寫的,他師從青要散人,寫的一手好字?!?/br>
    崔子玉道謝離開,走之前還買了一支金釵插在頭上。

    孟厭惶惶不安,一路小心翼翼,“子玉,我們快回去吧。他倆快回來了,月浮玉要是發(fā)現(xiàn)我們不在,又要扣分。你說對不對,姜杌?”

    姜杌不應(yīng)她,反而問崔子玉,“走,我們陪你去掘墳?!?/br>
    “遠(yuǎn),不想去?!?/br>
    孟厭提議,“要不我們?nèi)グ阉淖訉O罵一頓?”

    “累,不想去?!?/br>
    孟厭與姜杌唉聲嘆氣,跟在她后面,不時對視苦笑。

    所幸在城中轉(zhuǎn)了一圈,崔子玉催促兩人回去,“我這月績效只剩兩分,再被扣兩分,怕是只能去賞惡司當(dāng)討債判官?!?/br>
    孟厭驚訝道:“你怎么比我還剩的少?”

    她整日忤逆月浮玉,時至今日,也還有整整八分的績效。

    崔子玉語氣淡然,仿佛在說一件事不關(guān)己的小事,“哦,早先在幻境里,我把他睡了。他直接扣了我八分。”

    孟厭呆立在原地,目瞪口呆,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怪不得月浮玉心煩意亂,遲遲出不了幻境。原來他們看到的那幅畫,不是開始,是結(jié)束。

    孟厭走到她面前,誠心夸贊,“你膽子還挺大的?!?/br>
    崔子玉輕揚(yáng)唇角,湊到她耳邊,“八分換一個月大人。怎么算,都是我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