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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平常咱們做那事,怕是不太對……” “哪事??!”余天瑞急得跳腳,“你別在我面前瞎說,滾滾滾……到你的平康坊研究那事去!” 宋五郎斜眼看他:“你都是娶妻的人了?難道不做那事?我可是為你好,我看了這本書,倒學到不少。” “…………”還有這功用?余天瑞突然有點兒動心。 自從生了圓圓,陳氏就不愛讓他碰,一年的次數(shù),十根指頭數(shù)得過來。他常常憋得慌,又不敢在外頭胡來,家里的丫頭更不敢染指,只能偷偷摸摸自己解決,這叫什么事?。?/br> 他有時候忍不住埋怨段氏。當初就是段氏出的主意,說為了叫陳家滿意,最好是遣散家中侍婢。他爹一陣“很是、很是”,就真給遣散了,家里婢女大換血,又重立規(guī)矩,不準對主子勾勾搭搭。 后來陳氏進門,沒有想象中千金小姐的脾氣,溫柔、漂亮、和善……余天瑞感動得一塌糊涂,恨不得將陳氏供起來,就更不敢亂來了。 只是他有時候想,要是當初家里沒重新立規(guī)矩,照著原先的來,阿嫻應該也不會說什么吧? 哎,他就這樣一邊想著“如果”,一邊守著規(guī)矩。 他以前也檢討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是不是伺候過他的丫頭和妓子在騙他。現(xiàn)在聽宋五郎這個平康坊常客說出這樣的話,更覺得是,恨不得馬上將書翻開,對照著核對一下自己的情況。 “快!”宋五郎突然一驚,慌張地將書塞進他懷里,催促道,“快快快!快收起來!裴聚寶來了!” 余天瑞抬頭,還真是裴義淳風姿卓絕地走了進來,一眼看去,在眾多世家公子中鶴立雞群,與自己更是云泥之別。 他不禁疑惑,余家到底是撞了什么大運,能讓圓圓拜上這樣的師父? 他趕緊將書卷起來塞進袖子里。這可是圓圓的師父,這么污眼睛的書真不能被對方看見,否則怕是瞧不上圓圓了! 余天瑞起身,想過去打招呼。換做以前,他不敢,也不配。但現(xiàn)在對方是他兒子的老師,他見了不打招呼就是他的不對了。 宋五郎見他動作,卻一把將他拉住,小聲問:“你做什么?那可是裴聚寶!最好離他三丈遠,不然他丟了什么都要賴在我們頭上!” “…………”你不要這樣說我兒子的師父,我很為難。 “喲~”那邊比箭的人看到了裴義淳,立馬叫道,“想不到清虛兄會來!” “快來快來!正好有事問你!看不出來,你盡然是這樣的裴義淳!” 裴義淳:???我怎么了?我最近忙著教書育人,沒讓你們害我破財,你們不高興了是不是?呵,我就知道,你們個個都想害我! 眾人放下弓箭,遠處騎馬的人也飛奔過來,幾息功夫就將裴義淳團團圍住。 宋五郎一見,趕緊跑過去,貼在人群外圍看戲。 余天瑞有些糾結,到底要不要看兒子老師的戲啊?看眾人這模樣,裴聚寶似乎又惹了事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,走了過去。 陳氏最愛聽外頭新鮮好玩的事情,他看了可以回去和她說道說道,說不定今晚就可以…… “清虛~”李二郎一臉不懷好意,“你開始寫文章了?竟然不告訴我們。只是如此大作,難以蒙塵??!我們昨天連夜就知道了,送書時差點誤了宵禁!” 宋五郎:等等,你們說的該不會是……你們牛啊,竟然冒著犯禁的風險,比起來我真是自愧不如。 “寫得那么好,還怕我們笑話不曾?” “就是就是……如此綺麗,真是叫人意猶未盡~” “嘖嘖……” “你還有吧?趕緊拿出來!你外頭賣二兩銀子一本,大不了我們看了的都給你二兩!快!快!” 裴義淳聽得云里霧里,不過—— “二兩銀子?”他馬上盯著李二郎,“說起二兩銀子,你上次竟然攛掇仲融害我!仲融也是你可以攛掇的么?那可是宗室!快,把二兩銀子還我!” “誒?”李二郎一懵,無奈一嘆。和裴義淳打交道這么多年,他早知扯上錢的問題就說不通了,只好乖乖掏出二兩銀子,“拿去!拿去!” 裴義淳掂了掂,滿意地笑道:“我回頭就給仲融!” “是是是……”眾人點頭,倒不懷疑。 裴義淳摳歸摳,別人兜里的卻不貪,只是想從他兜里掏錢是萬萬不能的。他更不屑說謊,說要給姚仲融,就肯定要給的。 只是大家早不關心那二兩銀子了,給錢只為買清靜,等他不追究了,就圍著他道:“我要說說,你這書名字取得不對,怎么能叫呢?” 第 29 章 “就是, 我們剛剛還在說, 應該叫才對, ‘傲蓮’二字實在不懂何意!” “也可。要說葉良辰這名字, 取得真是妙!葉良辰、夜良辰, 入了夜就都是他的良辰?!?/br> “豈止入夜, 他們白日里不也……嘿嘿嘿……” “閉嘴?!迸崃x淳皺眉低喝。 眾人停下。 他環(huán)視眾人:“什么良辰不良辰的?一寸光陰一寸金, 你們再拉著我胡說八道,我可要收錢了!” 眾人嚇得趕緊退開,涉及錢的問題, 裴聚寶可不是說說而已,他是真干得出來! 裴義淳哼了一聲,轉身欲走, 一眼看到余天瑞, 訝道:“天瑞兄也在?走走走,我們別處去說話!” 宋五郎驚訝地看著余天瑞, 想不到他居然認識裴聚寶, 而且看起來很熟的樣子。 余天瑞一陣尷尬, 拱手道:“裴——” 啪!袖子里的小黃書掉了出來。 余天瑞:“……” 宋五郎:“……” 裴義淳驚訝, 想不到余天瑞會隨身帶書, 看樣子還挺愛學習。 他伸手想去撿, 余天瑞火速彎身、長手一抄,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書撿起、卷作一團猛塞進懷中,冷汗涔涔地道:“我最近學作詩, 在背韻腳!” 裴義淳只好收回手, 點點頭道:“原來如此。不過只背不行,還得試著作。” “嗯嗯……”余天瑞擦汗,幸好掉下去時背面朝上,沒叫人看到書名,否則裴義淳肯定無論如何都要看看書里寫的什么了。 聽大家的意思,這書似乎是他寫的?這這這……不能夠吧?這樣的裴義淳,如何教導他人? 余天瑞頓時很慌,不知道這事要不要告訴陳氏。 裴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