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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問:“余兄為何在這?” 他也是明知故問了,肯定是送陳氏來唄,但心底還是有點(diǎn)小小的期待,好似想要點(diǎn)不一樣的答案。 “我送娘子和三妹來。”余天瑞說。 “哦?!迸崃x淳的心頓時(shí)踏實(shí)了,揚(yáng)起笑容,“這里不好玩!這些人莫名其妙的,我們?nèi)e處說話!” “我還得等娘子——” “誤不了事!”裴義淳拉著他邊走邊說,“我們就到外頭館子里喝酒,我讓捧硯在此處等著,里頭傳話了就讓他去找我們,我們回來的時(shí)候正合適?!?/br> “呃,好吧。”余天瑞不太想待在這里,又被他拽著直往外走,只好答應(yīng)了。 …… 國公府不但提供了吃食,還安排了歌舞,正好大家玩游戲玩累了,都坐下來欣賞,先前未進(jìn)食的也吃點(diǎn)東西。 余慧心發(fā)現(xiàn),這國公府的舞蹈比余家的好看不少,突然開始期待——如果有朝一日能看到國家隊(duì)的舞蹈就好了。 又過了一個(gè)時(shí)辰,宴飲才散。閔夫人安排人將夫人小姐們送出去,自己也送趙國公夫人回房。 二房的袁夫人與她一左一右攙著滿頭銀發(fā)的趙國公夫人,三房的甄夫人悶悶地墜在后面。 只聽袁夫人道:“想不到裴七也會來,原本我最中意她,現(xiàn)在看來有機(jī)會了。” 趙國公夫人道:“就是性子太驕縱了些?!?/br> 剛剛裴驪珠投壺、替余慧心解圍,她都看在眼里呢。 袁夫人笑道:“裴相公和長公主的幼女,自然會驕縱些,聽聞皇后娘娘極其喜歡她呢?!?/br> 趙國公夫人想想也是,不論裴驪珠本人的個(gè)性,長公主府這門姻親她是極其想要的,嘆道:“只怕長公主看不上我們家?!?/br> 今天的賞菊宴,其實(shí)是陳家給袁夫人相看兒媳。大房的閔夫人已經(jīng)有兒媳了,二房和三房的長子年紀(jì)差不多,只是二房的孩子大點(diǎn),三房自己是庶出,誰重誰輕一目了然。 袁夫人替兒子看上了裴驪珠,原本也只是妄想。從前他們開宴,自然不敢忘記長公主府,只是發(fā)了請?zhí)麖膩頉]人來過,沒想到今日裴驪珠竟然來了。長公主莫不是看穿了陳家的打算,也有考量的意向? 今天請的人倒是龐雜,其中未必沒有適合三房的,趙國公夫人只叫甄夫人自己看著,看中了誰再告訴她。 甄夫人在后頭想:我也看中裴七了,你們肯給嗎?我夫君雖是庶出,孩子卻是嫡出的…… …… 裴驪珠和余慧心、陳氏一道出府,路上問:“二位jiejie,能否請你們?nèi)ノ壹易隹湍兀堪⒛镉悬c(diǎn)想見六哥的學(xué)生,你們?nèi)羧ィ湍馨阉麕チ?。我也想見的。?/br> “這怎么好意思?”陳氏忙說。 “我平常一個(gè)人不好玩,正好和兩位jiejie一見如故,自然想多會會你們?!?/br> 她都這樣說了,陳氏再推倒顯得小家子氣,便道:“七娘若不嫌棄,我們自然去的。” 到了大門口,眾多少女少婦已經(jīng)戴好了帷帽,上了年紀(jì)的夫人們倒是不那么講究,都等著家里牽馬車過來。 裴驪珠的車先來,她辭別陳氏和余慧心:“那我就回家備好酒水,等著二位jiejie了!” 二人笑著答應(yīng)。 裴驪珠走向馬車,只見奴仆,不見裴義淳,不由問:“六哥呢?” “少爺和人外頭飲酒去了,已著人去請。” 裴驪珠恨恨地上車:“他竟然不管我,我得告訴阿娘!” 待她坐穩(wěn),車夫便駕著車去外門等裴義淳,免得擋了別人的路。 余慧心和陳氏又等了片刻,余家的馬車過來,和裴驪珠一樣,護(hù)花使者不見了。 陳氏問:“大郎呢?” 余慧心:“……”這稱呼咋有點(diǎn)耳熟又奇怪? 車夫說:“被裴公子叫走了,已讓人去請,應(yīng)該快回來了?!?/br> 陳氏上車:“外頭去等吧?!?/br> 到了外門口,恰好碰見。 余天瑞跑過來拉開車門往里看,問陳氏:“宴飲還順利吧?我剛碰到圓圓的師父,與他外頭走了走,誤了接你?!?/br> “無事?!标愂系?,“你坐車還是騎馬?” 余天瑞倒想坐車,與她親近點(diǎn)豈有不好?只是裴義淳還在旁邊,他不好意思,怕對方笑話,就說:“我騎馬便好?!比缓蠛煤蒙鷮㈤T關(guān)好,唯恐外頭誰將他娘子看了去。 轉(zhuǎn)過身,旁邊就是裴家的馬車,裴義淳剛給裴驪珠道完歉,盯著這邊朗聲道:“天瑞兄,我先走了,改日再聚?!?/br> 車內(nèi)的余慧心和陳氏這才知道他在外頭。 余慧心下意識扭頭,伸手接起竹簾。陳氏一見,急道:“你做什么?” 余慧心這才想起不合時(shí)宜,趕緊放下,結(jié)果那邊的裴義淳正盯著這邊,兩人隔著窗紗打了個(gè)照面。 裴義淳一笑,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整個(gè)人喜氣洋洋。往前走了幾步,碰到李二郎。 李二郎也坐在馬背上,旁邊跟了兩輛車。他問:“裴兄,何事如此高興?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娶妻呢?!?/br> 裴義淳頓時(shí)板起臉:“娶妻有什么好高興的?!” 周遭不幸聽到的人:“……” 對,娶妻要害他損失好多聘禮,將來還得花錢養(yǎng)老婆孩子,對他來說是極其痛心的事了。 裴驪珠在車內(nèi)一吼:“你又想挨娘的揍了是不是?走走走……盡會丟人現(xiàn)眼,早知道就不帶你出門!” 裴義淳:??? 他扭頭朝馬車?yán)锏溃骸澳惆言捳f清楚,是誰帶誰出門?” 背后忽地傳來一聲笑,他回頭,見余家的馬車經(jīng)過。 余天瑞很不好意思,尷尬地道:“不是笑你!不是笑你!我娘子和meimei說笑話呢!” “噗——”車內(nèi)的余慧心又忍不住笑了。 陳氏趕緊掐她:“人就在外頭,你小聲些?!?/br> 余慧心只能將嘴捂緊,靠在車廂上聽著外頭的馬蹄聲與車輪聲,間或有男子打招呼的聲音,突然感慨——這是朝代的盛世吧?若不興盛,有這車馬,也沒這氣氛。 …… 第二日,余慧心想去書肆看的售賣情況,出院門時(shí)碰到陳氏。 陳氏問:“你又要去哪里?” “去書肆看看?!?/br> 聽到“書”字,陳氏臉色微微一變,有些不泛紅,不自在地道:“你整日里怎么就記著那書肆?別的鋪?zhàn)記]那么盡心!你是不是對王家那邊……” “沒有!”余慧心急忙否認(rèn),“那書肆盡虧本,我能不cao心